雖然時金枝之前表達過有想要搶走厲司言的想法,卻沒想到她這麼大膽這樣的情況下也能直言不諱。
時晚晚覺得脖子癢,聳了聳肩膀:“別胡說了,這是在時家,放開我,別人看到了怎麼辦?”
厲司言:“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再說了你是我的妻子,我抱抱你怎麼了?誰敢說些什麼?”
時晚晚拿了粘板,將哈密瓜切好裝入果盤中,“沒有不相信,那你說她是怎麼勾引你的?”
厲司言:“她直接動手摸我的手,還說了一些曖昧不清的話。”
時晚晚手裡的動作不由得一頓:“你給她摸了?”
厲司言:“她這樣猝不及防,我閃開都來不及呢。”
時晚晚思慮了一下,說道:“不然你等會還是回厲家別墅區吧,你在這指不定會出什麼幺蛾子。”
時金枝的膽子大成這樣,在家裡時晚晚都在的情況下,還能不避諱的勾搭厲司言,真是不怕彼此鬧得很難堪。
厲司言:“你都在這,我當然也不能回去,我怎麼能放心你一個人?”
時晚晚自己將屋子收拾了一遍,厲司言則打了電話給李淵,讓他去厲氏別墅拿一套換洗衣物送到時家別墅。
時晚晚帶着厲司言去了她的房間,雖然之前來過時家了,但她的房間厲司言還是第一次進。
這個房子裡的陳設還是老樣子,厲司言進了房間往四周看了看,都是一些簡單的陳設,桌面上擺着一個相框。
厲司言走過去拿起來看,是時晚晚和她媽媽小時候的合影。
其實時曜海年前的時候長得並不差,不然怎麼能把傅家小姐哄騙的心甘情願的下嫁呢?但時晚晚更多遺傳的是它媽媽的美貌,從小長得就不錯,是個美人坯子。
照片上的時晚晚看起來也不過六七歲,烏黑的長髮披在肩頭上,非常親暱的和傅清卿臉貼着臉,母女倆都笑的眉眼彎彎的。
時晚晚淡聲說道:“你是塊唐僧肉,到哪都有人惦記着你。”
厲司言輕笑了一聲:“你這個比喻不錯,那你可得好好保護我,別讓人給惦記走了。”
這個比喻確實沒錯,先不說厲司言的身價地位,就單說他這個人,這副皮囊,都很招人覬覦的。
厲司言:“你這房間挺整潔的。”
時晚晚噗嗤笑出聲:“你是想說我的房間很簡陋吧,出了必備的衣櫃,梳妝檯和牀,什麼都沒有。”
“其實本來時金枝現在住的房間纔是我以前住的房間,她們母女上門之後,時金枝看了我的房間就想要,時曜海也由她高興,讓我要讓着這個所謂的妹妹。他不知道房間有我和媽媽多少的回憶。”
“我開始肯定不願意,就賴着那個房間,後來時金枝就總是出損招陷害我,她做的壞事全部都推脫到我身上,次數多了,時曜海就強制給我搬出那個臥室了。時金枝如願的住進去了。”
厲司言:“你沒跟你爸時曜海解釋過麼?”
時晚晚搖了搖頭:“你不懂有口難辯的感覺。”
其實也不是時晚晚沒解釋過,是時曜海從不相信。
“我再去陪奶奶說會話,你困了就先睡吧。”
厲司言拉住時晚晚:“多久能回來?”
時晚晚:“很快就回來的。”
厲司言鬆開手,時晚晚就出去了,關門的時候,想起什麼又轉頭一個腦袋靠近房間:“別忘了把門反鎖住,知道了嗎?”
“嗯。”
厲司言在房間待着嘴巴有些渴了,便想着下樓下客廳去倒杯水喝。
厲司言倒了水回到二樓,就看到時金枝站在樓梯口,厲司言不動聲色,只輕輕的搖晃了手裡的玻璃杯。
時金枝嬌滴滴的開口:“姐夫,我姐呢?”
厲司言:“你找她有事嗎?”
時金枝:“也有段時間沒見了。”
厲司言指了指樓下:“在樓下陪你奶奶說話呢,一時半會怕回不來了。”
厲司言又說了句“早點睡。”便去了房間。
時金枝聽着他的腳步聲越來越小,也緊跟了過去。
厲司言開門走進房間,手掌一推門關上了。
時金枝到了門口,擰動門把手,沒有反鎖,探頭進去見房內果真無人,便大着膽子進了房間,順便把門給關上了
厲司言把水喝完,將被子放在牀頭櫃上,隨後坐在了牀沿上。
“姐夫。”
女人的聲音傳來,厲司言皺了皺眉頭:“你怎麼進來了?”
時金枝話不多說,直接將披着的外套散落在地上,裡面僅穿了裡衣,勾勒出女人玲瓏有致的身軀。
時金枝:“姐夫,我長得也不會差的,你試試我,絕對不比時晚晚差。”
厲司言沒看她,不陰不陽的說道:“是嗎?”
時金枝有些難耐,便想着上前去抱住厲司言。
厲司言:“你不覺得這樣不好嗎?要是你姐發現了,我們兩個都得完蛋。”
時金枝直接坐在牀上擺出一個她自認爲很能勾人的姿勢:“姐夫,我們不用理她,你不看看我嗎?”
厲司言突然的就往牀邊走去,時金枝開心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卻沒想到厲司言直接是抓住時金枝的手掌,用力的將她拉了起來,然後拖着她打開房門,就將她丟在了門口。
厲司言冷笑一聲:“想睡我?你以爲我是這麼好睡的?也不照照鏡子,你有什麼資格跟晚晚比。”
厲司言說話,“砰”的一聲就將門關上了。
時金枝雙拳緊握,心裡的羞辱和憤怒爆發出來,她自認爲不必時晚晚差,卻受到這樣的侮辱,她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她尖叫一聲。
很快,陳琳和時曜海聽到聲響便趕了過來,一看到時金枝這幅樣子臉色大變,陳琳趕緊拿了衣服遮住時金枝。
時老夫人和時晚晚在一樓,聽到動靜也上來了,上完樓梯就看到時金枝衣不蔽體的,就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
“金枝,你這是怎麼回事啊?快點先把衣服穿起來。”陳琳拿了外套,着急忙慌的要往時金枝身上套。
時金枝露出兩個肩膀,小聲的啜泣着,身子靠着陳琳,哭的很是傷心,就連時晚晚也得說一句我見猶憐啊。
“媽。”
陳琳:“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這個樣子在晚晚的房間門口?”
時金枝哭的更傷心了,她伸出手指着那扇門:“姐夫、姐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