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和客人的話,吳媽和李伯自然知道要聽從誰的話語。
吳媽和李伯瞧着時晚晚,應聲道:“是,少夫人。”
時晚晚又是命令道:“吳媽,安小姐的東西收拾的仔細點,不要落下什麼東西了。”
吳媽上樓去了,時晚晚捧起茶杯,繼續道:“收拾行李大概還需要一點時間,安小姐,在喝一杯茶吧!”
安然沉聲道:“就算是要搬走,我要司言親自跟我說。”
時晚晚:“這就是他的意思,只不過他公司很忙,由我這個妻子替他分擔。”
安然:“就算是他的意思,他沒有跟我說之前,我是不會搬走的。”
時晚晚:“安小姐,我都說了司言很忙,作爲他的朋友,你就不能體諒他一下?我是司言的妻子,我的意思,自然也就是他的意思。”
李伯去安排了車輛,但是思慮了一下,他還是拿出手機撥了號碼:“李秘書,麻煩告訴少爺,少夫人要讓安小姐搬走。”
安然的行李都被打包,一一都收拾好了,吳媽拿着行李下來,時晚晚說道:“安小姐,檢查一下吧,看有沒有落下的東西。”
……
厲家別墅庭院外面,一輛車從別墅外徐徐駛入,不用猜也知道,這是誰的車。
李淵先下了車,厲司言也從後車門而出,然後徑直的往別墅走來。
“少爺。”傭人齊聲呼喊。
厲司言一進來,就看見坐在大廳裡的時晚晚和安然,也看見了收拾好已經搬下樓的行李。
安然瞧見厲司言歸來,立刻委屈的說道:“司言,時小姐的意思讓我搬走。”
時晚晚這才轉頭,望着厲司言,迎着他的目光道:“司言,你跟我也是同樣的意思是嗎?”
安然脈脈的看着厲司言,希望能從他的口裡聽到否定的的意思。
“沒錯,這是我的意思,我讓晚晚安排的,安然很抱歉,沒提前跟你說。”
安然不敢置信的說道:“司言,我不相信,真的是你的意思嘛?”
厲司言沉聲說:“我考慮過了,你住在這裡確實是不太方便,既然東西已經收拾好了,走吧,我送你去酒店。”
接着吩咐李淵道:“李淵,幫安小姐把行李搬到車上去。”
李淵低聲道:“是的,厲總。”
安然看搬走已成定局,再過多糾纏自己就會落入下風,只能開口道:“時小姐,這麼多天真是麻煩你了。”
時晚晚微笑:“安小姐太客氣了,厲家別墅隨時歡迎你來做客。”
厲司言對時晚晚道:“我先送她去酒店,你在家乖乖呆着,我很快就會回來。”
讓安然搬走已經是很大的讓步了,不能這點小要求時晚晚還要拒絕,
時晚晚“嗯”了一聲,厲司言就往外走去了。
安然注視着時晚晚,眼裡帶着一些狠戾的眸光,這才慢悠悠的也往門口走去。
……
厲司言同安然一同坐在車的後座,兩個人一路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車子停在了厲氏旗下的萬麗酒店。
李淵去辦理酒店手續,厲司言和安然在一旁的大廳等候。
辦理好手續,李淵把房卡交給厲司言就退下了。
厲司言說:“走吧。”
安然跟着厲司言進入了電梯,安然透過電梯的玻璃悄悄觀察着厲司言,他面色無異讓人猜不透此時正在想什麼。
厲司言用房卡感應,房門被打開了,把行李拿進客廳,便說:“你就在這住下吧,有什麼事情或者需要什麼可以給李淵打電話,他會給你安排,我就先走了。”
安然上前抱住厲司言的後背:“司言,不要走,是時小姐介意我的存在,才讓我搬走的嗎?”
厲司言掰開她抱着自己的雙手,轉過身來:“安然,是你告訴晚晚你和我之前的關係嗎?”
安然:“我不知道時小姐不知道我們之前的關係,我以爲你告訴她了,司言我不是故意的。”
厲司言:“我不告訴晚晚是我覺得沒有必要,你先告訴她晚晚就會覺得是我在隱瞞。”
安然:“司言,我們真的沒有可能了嗎?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忘不了你,其實我是爲了你回國的,秦苒告訴我你已經結婚了,我就迫不及待的回國了,我想看看你娶的是怎麼樣的女人。”
“你聽到了我受傷了,立馬就趕來醫院來看我,你也是對我還有情義的是嗎?我不相信你就這樣忘了我,我以爲你會一直等着我的。”
厲司言:“安然,這都已經過去了,沒有誰會一直在原地等待的,我已經結婚有妻子了,你放下吧。”
安然大叫:“司言,我放不下,我不信你也能放下,我們在學校那麼多美好回憶你都忘了嗎?”
厲司言回覆道:“我可以坦白我沒有忘,但這不能代表什麼,回憶終究只能是回憶。”
安然:“是不是因爲你有了妻子限制,沒關係的,我可以等,那不過是一張婚書罷了,我會等你們兩個離婚。”
厲司言斥責:“安然,我從沒想過離婚,你也放下吧,我看你情緒不太穩定,你先一個人好好想想吧。”
厲司言走後,安然面目猙獰把房間裡能砸的東西都砸碎了。
看着房間裡的滿地狼藉,她按下客房服務。
客房服務員進門看到房間的東西都被毀壞,就想拿起對話機呼叫保安。
安然拿出一張卡冷聲道:“這些損失我全部賠償。”
服務員這才面帶微笑接過她手裡的卡:“好的,小姐,我給你換個房間吧,這裡我讓人打掃一下。”
……
厲司言從酒店房間離去後,就讓李淵送自己回厲家別墅了。
厲司言進門的時候,時晚晚還坐在客廳,他邁着步子走過去。
厲司言摟着時晚晚:“已經把安然安置好了,安排在了厲氏旗下的萬麗酒店。”
時晚晚笑着看向厲司言:“你會怪我自作主張嗎?”
雖然沒有指明什麼事,但兩人都心知肚明,厲司言說:“怎麼會?我不是說了你決定嗎,厲太太這是爲我排憂解難呢。”
時晚晚瞥見厲司言的襯衫印有淺淺的口紅,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留下的,時晚晚沒有提起。
……
晚上厲司言洗完澡出來,精壯的腰上只圍了一條浴巾,濃密烏黑的頭髮還流露着水珠。
時晚晚不自然的撇開目光,“你先把衣服穿上,彆着涼了。”
厲司言笑着說:“房間裡有空調,不會着涼,再說一會就要沒有的,浴巾省事。”
時晚晚拉過被子矇住頭,厲司言走到牀邊把被子掀開,鑽進被窩一把帶到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