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序

星期五的早晨,我像往常一樣低着頭匆匆的走向公交站點,突然前面一個黑影攔住了我。在我打量這位不速之客的同時,他突然叫出了我的外號“大頭!”。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對方1米80左右的個頭,戴着一個被拉的很低的鴨舌帽,穿着一套不知什麼品牌灰黑相間的戶外上衣,衣領立着遮住了嘴和下巴,僅露出了部分黑紅色的臉。

“你是哪位?”我很警覺的問道,對方用壓的很低的聲音說“大頭,我是森子,跟我走!”沒有顧及我的反應,便轉頭走在前面。

我本來昏昏沉沉的大腦,被這句話刺激的異常清醒,並開始飛速的運轉着。“大頭”是我大學時候的外號,本意爲“冤大頭”,因爲我是農村來的孩子,簡單純樸,做人實在,嘴巴又很笨,所以總是充當了冤大頭的角色。森子全名李森,住我的上鋪,來自大城市,人長的白淨帥氣,愛說愛笑愛鬧,我們一直非常要好。

畢業後,我們都留在了這座北國春城——長春,我的生活和普通人一樣,工作、買房、娶妻、生子。李森一直是有故事的人,畢業不久便和班級裡公認的班花結婚,沒多久生了個胖小子,原來他們是奉子成婚的。李森找的工作也不錯,在一個大公司裡做了一名銷售經理,每次見面或者聚會,都是西裝革履,出手大方,讓我很羨慕。

好景不長,也就一兩年後的一天他來找我,說自己失業很久了,沒有告訴妻子,因爲孩子小,爲了帶孩子妻子辭去工作,成了全職太太。而他一時間也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房貸、奶粉都需要錢,但是他又沒有積蓄,所以向我借錢緩解一下。我二話沒說,把自己兩年來攢的那點錢全給了他,爲這事女友還和我吵了一架。而後他又沒有了消息,大概又過了半年多,他開着一輛銀灰色的寶馬X5來找我,還了我借給他的錢,還替我墊付了買房首付不足的部分,所以我也順利的將女友變成了媳婦。因爲這事,我媳婦很感激他,所以我們兩家常來往,兩個媳婦間的關係也非常好。但是,他一直很忙,總是出差,一走就是一兩個月……

想到這裡,我看着快步走在我前面的森子,他依舊很消瘦,一副遠遊的裝扮,單肩揹着一個看似很重的旅行包,旅行包的肩帶深深的勒進了肩膀裡,但並不覺得他很吃力。“森子,我們要去哪?你小子不是……”我有點跟不上他的速度,話到嘴邊又沒法說下去,因爲森子應該……應該已經死了。

他放慢了腳步,稍稍側了一下頭,依舊用很低的聲音說道:“我有很多話要和你說,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我知道他揹負着很多秘密,我很想知道,我也有很多問題想問他。我快步跟着森子的同時打電話去單位請了天假。我們兩個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在趕着上班的人流車流之中,他低着頭走的時快時慢,但總能和我保持着相對不變的距離。

是的,森子應該已經死了,至少官方是這麼說的。大概五年前,我剛下班回家,妻子聽到我開門聲,便衝了出來對我說:“快,咱倆去森子家,森子出事了!”森子家裡有很多警察,有幾位戴着白手套的警察在東翻西找,客廳裡還有幾個警察和森子的媳婦在談話,森子媳婦一手摟着兒子,一手不斷的擦着眼淚,孩子也是在不停的抽泣。森子媳婦的孃家人還有很多鄰居都被隔在了門外,我想進屋也被警察攔在了門外。

很快我就瞭解到了事情的經過,因爲作爲森子的好朋友,我也到警察局接受過好多次調查。根據警察說,森子涉及境外黑社會勢力以及販毒、謀殺,在意大利被意大利警方當場擊斃,屍體掉入海里沒有撈到,意警方通過國際刑警組織請求中方協助調查,這事拖拖拉拉好久也沒有結束,最後,森子那些來歷不明的財產、車子還有他自己就從我們的生活中消失了,就像重沒有來過一樣。起初我和妻子時常去探望一下他的妻兒,後來森子的妻子又再婚了,我們兩家就不怎麼來往了,只是我偶爾還會把森子的孩子帶回家和我兒子玩。

十月長春的早晨有些冷,雖然太陽依舊很耀眼,但是陣陣的涼意告訴人們已經是深秋了,突然吹來一陣冷風,我裹緊上衣側身等風吹過,前面的森子也停了下來向我擺擺手,示意我們進一個門裡去,我這才注意到,我們已經來到了南湖公園。公園裡滿地的落葉,腳踩在上面唦唦的響着,晨練的人們漸漸的散去,遊園的人還沒有到來,所以路上很少有人影。我倆並肩走着,我等着他開口說話,他好像並不想說什麼,只是默默的走着,過了很久才從一聲嘆氣開始了他的故事。

他的故事給我講了三天,我聽得頭都大了。他說他現在纔出現是因爲現在相對安全一些,他已經基本掌控了局面,他的出現不會給我和他的親人帶來麻煩,而且他感覺他現在一定要儘快的把他的一切告訴我,因爲他感到來自他自身的威脅,他怕將來的他不是現在的他。他把自己故事講的很細緻,我聽得更是十分認真,但是他的故事實在是太離奇了,很多內容我都是半信半疑,他並沒有顧及我的感受和疑問,只是想把他所有的經歷和見聞都告訴我。最後,他感謝我在他離開後對他妻兒的照顧,託我辦兩件事,並把自己的揹包給了我,讓我回去再打開看,說這兩件事都在揹包內。然後向我展示了一個很苦澀的微笑,便起身離開。我知道他這次可能就真的消失了,但或許還會在某一天又突然出現在我的生活裡繼續講他離奇的故事。

旅行包真的很沉,揹回家後感覺兩個肩膀有些疼。晚上等孩子睡着後,我才和妻子共同打開了旅行包,當時我們兩個都傻眼了,除了一封信和一個蘋果手機大小的木頭盒子外,滿滿的一包全是美元!

信上寫明瞭讓我幫他辦的兩件事,一件事是將這些錢分成幾份,分別給他的姑姑、父母、妻子、兒子和我,用以感謝這些他生命中的親人;第二件事是在他兒子長大成人後,把小木盒交給孩子,並把森子離奇的故事也告訴孩子,讓孩子知道自己的父親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對於我來說,這兩件事都是太難了,難道讓我敲開人家門後,送上一大包美元?然後說這是死去森子給的。頭疼呀!第二件就更難了,現在森子的孩子只有十幾歲,再過十年後森子告訴我的故事我還能記得多少,想來想去,我決定把森子的故事寫下來,不管自己文筆怎樣,只要能敘述完整就好,不論他的故事是真是假,一定會有人能讀懂他,這可能也是森子的心願。

四、異域傳說三十三、新生十二、夢境十一、第一封信二、綠葉茶十四、夢之域三十、記憶之石八、異域伏龍十二、夢境二十三、初見烈焰凰七、四角小黑龍二十九、清月失蹤十六、意大利之旅十三、木魚二十一、紅額吊眼虎(1)十六、意大利之旅三十七、歸來四、異域傳說五、技能二十五、花府(2)十八、魚餌一、失業33天二十三、初見烈焰凰二十九、清月失蹤十六、意大利之旅二十七、多嘴獨角馬一、失業33天八、異域伏龍十五、慧遠禪師二十六、花府遇襲三十一、陷阱十六、意大利之旅五、技能三十八、玄武神龜二十二、紅額吊眼虎(2)三、花園三十七、歸來三、花園十九、遇襲二十七、多嘴獨角馬九、謝天賜十、信使二十八、再遇烈焰凰二十三、初見烈焰凰十、信使三十三、新生三十一、陷阱三十七、歸來七、四角小黑龍二十八、再遇烈焰凰三十一、陷阱三十一、陷阱九、謝天賜二十九、清月失蹤二十、山洞二十四、花府(1)三、花園三十三、新生三十四、綠衣人三十四、綠衣人三十七、歸來七、四角小黑龍五、技能七、四角小黑龍二、綠葉茶三十、記憶之石八、異域伏龍二十八、再遇烈焰凰八、異域伏龍二十、山洞三十一、陷阱三十七、歸來二十五、花府(2)十六、意大利之旅三十六、鳳凰涅槃三十四、綠衣人十一、第一封信八、異域伏龍十五、慧遠禪師二十六、花府遇襲一、失業33天二十二、紅額吊眼虎(2)六、流動大陸八、異域伏龍二十三、初見烈焰凰二十六、花府遇襲二、綠葉茶二十九、清月失蹤六、流動大陸十八、魚餌二十七、多嘴獨角馬三、花園二十一、紅額吊眼虎(1)二十一、紅額吊眼虎(1)二十八、再遇烈焰凰三十三、新生二十八、再遇烈焰凰
四、異域傳說三十三、新生十二、夢境十一、第一封信二、綠葉茶十四、夢之域三十、記憶之石八、異域伏龍十二、夢境二十三、初見烈焰凰七、四角小黑龍二十九、清月失蹤十六、意大利之旅十三、木魚二十一、紅額吊眼虎(1)十六、意大利之旅三十七、歸來四、異域傳說五、技能二十五、花府(2)十八、魚餌一、失業33天二十三、初見烈焰凰二十九、清月失蹤十六、意大利之旅二十七、多嘴獨角馬一、失業33天八、異域伏龍十五、慧遠禪師二十六、花府遇襲三十一、陷阱十六、意大利之旅五、技能三十八、玄武神龜二十二、紅額吊眼虎(2)三、花園三十七、歸來三、花園十九、遇襲二十七、多嘴獨角馬九、謝天賜十、信使二十八、再遇烈焰凰二十三、初見烈焰凰十、信使三十三、新生三十一、陷阱三十七、歸來七、四角小黑龍二十八、再遇烈焰凰三十一、陷阱三十一、陷阱九、謝天賜二十九、清月失蹤二十、山洞二十四、花府(1)三、花園三十三、新生三十四、綠衣人三十四、綠衣人三十七、歸來七、四角小黑龍五、技能七、四角小黑龍二、綠葉茶三十、記憶之石八、異域伏龍二十八、再遇烈焰凰八、異域伏龍二十、山洞三十一、陷阱三十七、歸來二十五、花府(2)十六、意大利之旅三十六、鳳凰涅槃三十四、綠衣人十一、第一封信八、異域伏龍十五、慧遠禪師二十六、花府遇襲一、失業33天二十二、紅額吊眼虎(2)六、流動大陸八、異域伏龍二十三、初見烈焰凰二十六、花府遇襲二、綠葉茶二十九、清月失蹤六、流動大陸十八、魚餌二十七、多嘴獨角馬三、花園二十一、紅額吊眼虎(1)二十一、紅額吊眼虎(1)二十八、再遇烈焰凰三十三、新生二十八、再遇烈焰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