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上杯子的邊緣敲了幾下,聽着清脆的聲響,差不多了。
“我並不會用這裡的樂器,所以只能用如此簡陋的工具製作樂器,希望別介意。”凌安月說完之後,就開始敲打。
清澈的聲音響起,已經成調了。幽柔打算敲水調歌頭,一個優美的調子,就呈現出來。
爲了讓曲子更加突出,便吟唱了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道天上宮闕……。”
那清脆的音樂,是他們從未聽過的,還有那深入人心的歌喉,那詩句也讓他們讚不絕口。
紅衣男子默唸着着最後兩句,“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凌安月的雙手都拿着筷子敲着,這聲音恰恰好處,這個曲子也是這些人聽過。
閔紅菱看着凌安月,這麼簡單的東西,她卻能奏出如此靈動的聲音,而這詩詞,她第一次聽到,也是她創作的吧,凌安月所知道的東西,都很特別,從一開始,她就認爲凌安月很特別了。
最後的尾音,凌安月多敲了幾下,就結束了,
這個水調歌頭,讓她懷念自己的家鄉,她看着周圍,因爲此刻安靜的嚇人。把這個幾個杯子的水倒回水壺內,其他的小二會過來收拾。
紅衣男子在凌安月走下去的時候,開口了,“不知道小姐可否把這首詞寫下來?”
凌安月點頭,“沒問題。”
紅衣男子身後的人,連忙準備紙和筆。
很快準備好了,凌安月也動手了,握着毛筆,腦海裡快速的想着水調歌頭,就開始下筆了,一筆一劃,盡顯風華。
寫到最後,然後停閉,將毛筆放在一邊,“可以了。”
紅衣男子的僕人把這紙輕輕的捧起,在紅衣男子面前舉起來。
凌安月走下臺,回到位置上,喝了點茶水,放鬆一下。
季寒非常的好奇,那個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子,真的很神秘,很多女人看那個男子的目光,他都能看到眼底的狂熱,那她的妻主會不會喜歡那個第一公子?
“妻主,你覺得第一公子很厲害嗎?”季寒看着凌安月,心底略微的吃味。
“能被這麼稱呼,他是挺厲害的。”凌安月是就事論事。
季寒在旁邊嘟着嘴,非常不滿意凌安月的回答。
凌安月對於季寒的模樣,嗤笑了幾聲,“你吃什麼醋?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他。”
“哼,女人都是一個樣。”季寒覺得,對方既然這麼優秀,妻主怎麼會不喜歡,只是表面說不在意而已。
看着小孩子樣的季寒,凌安月也不多說了,這個孩子老是胡思亂想,這是一個壞毛病,應該改一改。這個性格,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還需要一點時間。
紅衣男子的目光看向凌安月,看到她和一個男子說這話,有說有笑的,他沒有在意,只是在意凌安月的文采,剛纔也聽說了,她叫凌安月,是閔紅菱帶來的人,聽說背景很普通,一雙筷子,7個杯子,加上一壺水,就能組成如此美妙的音樂,他第一次聽,本來以爲來紫荊城不會有任何的收穫,看來他是低估了這裡的人。
側身,對着自己的僕人小聲的說了一些事情,這個僕人恭敬的離開,也是去幫第一公子處理事務去了。
結果,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瞭,他們大多數都是才人文人,自然是輸得起放得下。一些富家子女,卻看不清楚情勢,她們的下人不斷誇耀自己的主子,都要把主子誇上天了。這些富家子女各個都自視甚高,還真的對自己很自信。
凌安月再有文采,也只是一個平民,不足爲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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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卡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