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小廚的生意這麼好,她們光是看着,就會眼紅。凌奇也是通過別人才知道的,她們一直覺得奇怪,因爲凌安月搬家了,完全不和她們說,原來是有錢了,搬到鎮子上了,她們也知道,那時候鬧的不愉快,而且她們在鎮子上,而不是在村裡,所以必須從長計議,不巧的是,凌奇臥病在牀,根本沒辦法一起去,只能躺在牀上,囑咐自己的女兒還有夫妾。
“咳咳。”凌奇接過夫妾遞過來的水,她大口的喝下去,纔好受了一些,沒想到會生病,大夫說,她必須休養幾天,不能亂走動,免得着涼或者其他,到時候病上加痛,她也是不樂意的,自己的身體,還是非常的在乎,而且她的女兒帶着,也應該沒有問題。
“娘,你就放心吧,雖然之前鬧矛盾了,但是,再怎麼說,我們都是親戚啊,而且二孃早早離世,我們家救濟了他們這麼多,肯定要回報我們,到時候我們也有錢了。”凌流已經開始幻想有錢的日子,天天去青樓風流,她看上了一個男子,但是需要點錢,家裡又因爲母親生病了,導致他們吃飯都成問題,她也不得不去工作,這太累了。
凌奇再次咳嗽,深呼吸幾口氣纔開口,“你也聽說了,那個凌家小廚很賺錢,我們拿了錢,對他們來說,根本是微不足道,最好是能掌握到那酒樓,如果可以,小流,你就說要進入酒樓幫忙,怎麼說你也是自家人,慢慢的,她們也會放心交給你,那個酒樓到手,可以保證我們一家人衣食無憂,並且可以過上富人的日子,也不需要再去做哪些短工,賺那點錢。”
凌奇雖然沒有讀過書,但是經歷的多,而且生病了,她想的更多,再這麼想去,她根本無法過上好日子,而自己的女兒是什麼德行,她很清楚,但是又很喜歡,因爲這個女兒還是蠻聰明的,上過學堂,會寫點字,和自己完全不一樣,如果有錢了,還能讓孩子去讀書,雖然年紀大了一些,但是在25歲之前,都能參加科舉,如果孩子能考到一個童生,然後一步步……。
凌流沒有像太多,也不知道自己母親想要自己讀書,然後去參加科舉,她現在只想有錢,然後去瀟灑。
“好的,母親,上次,我們家還不是拿了不少東西,他們連話都不敢吭一聲,而且那個二孃的夫妾也太弱了,被母親一推,就倒地了,都不足爲懼啊!”凌流故作豪氣的說道,她潛意識內也是自視甚高,看不起農村的人,大字不識一個,其實自己也只認識幾個字,會幾個詞語罷了。
他們也有了決定,打算第二天就道凌家小廚,憑什麼他們過着好日子,他們天天愁?
王小羅已經開始進入幻想,自己可以買很多漂亮的衣服,還有飾品,然後也有下人服飾,自己不需要再幹活,又苦又累。
其他人也沉浸在未來美好的宏圖內。
凌安月再次買了三個奴隸,其實是三姐妹,因爲從小幹活,也算是有不少的力氣,只可惜外貌醜陋,在她們十歲的時候,就被家裡賣給人販子,一般的情況,這是不允許交易的,但是她們的父母也不知道怎麼打通關係的,就把自己的三個醜孩子賣出去。
因爲這三個女子外貌並不好看,臉上也是有極爲恐怖的胎記,在人販子這裡一直幫忙,因爲她們一直無法賣出去,終於在七年後,遇上了凌安月,凌安月也感覺到人販子的同情,她也就買下來了,雖然臉上有胎記,但是她從來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只要人品可以,她都會用,更何況她們也無法背叛凌安月,所以凌安月很放心。
在這個大陸,奴隸一旦逃走了,被抓回或被發現,下場是很悲慘的。所以十多年,也才發生一次奴隸逃跑事件。
這三個人沒有名字,凌安月便爲了方便,給她們取名字,“以後你們就叫凌一,凌二,凌三,只要你們好好做,我不會虧待你們的,每個月也會給你們一些月用,可以買你們喜歡的東西。”
家裡的房間不夠了,只能在二樓,將那個吃飯的地方,變成住的地方,以後在樓下吃就可以了,或者在房間吃。
凌一心底一片灰色,她們這些年走過來,也知道她們的外貌是絕對沒有人會買她們的,所以也死心了,而人販子雖然有同情心,但是她賣不出去人,也是虧本的,對她們並不算好,有時候人販子不開心的時候,就對她們拳腳相加。
凌二和凌三一直低着頭,因爲她們很恐懼未來,不知道主人是什麼樣子的,看起來雖然溫和,但是她們曾經見過一個女人,也是很溫和的,買了一個男子回去,她們都祝福那個男子,畢竟相處一段時間,也有感情了,但是沒有幾天,那個男子就死了,聽說是被那女人虐待而死,後來也遇到這樣的事情,她們便明白,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面。
凌安月也大概知道她們現在的情緒,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把她們帶到了凌家小廚,“都進來吧,我先讓劉飛帶你們去房間。”
劉飛看到有新人,上前一看,看到這三人的外貌,被嚇了一跳,這臉怎麼這樣,唯一好一點的就是站在最後面的女子,她的臉,有一半都是紅的,另一半有一些疤痕。不過她很快恢復,都是奴隸,她們也是非常可憐的,或許還因爲外貌受到了不少罪吧,“你們都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