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女人不悅了,憑什麼她沒有客人,而這個女人客人這麼多啊?越過客人,來到凌安月這裡,“喂,這裡是我做生意的地方,你和我一樣做着簪子生意,什麼意思?”
凌安月怪異的擡眼一看,然後繼續自己的手頭工作。
周圍有人認識凌安月,就替凌安月說話,“這位老闆,昨天就在這裡了,你沒有來,今天你來了,還霸佔別人的位置,也是這麼做,但是你的手藝太差了,沒有人去買,就想要找茬?”
“對啊,剛纔還坑我錢,太可惡了!”這個客人憤憤不平的說道,剛纔就是他第一個找這個麻子女人做簪子,結果做成了四不像。
“騙子!”不知道誰起得頭。
大家都喊着這個麻子女人騙子,這個麻子女人看到這麼多人,自己肯定是打不過了,自己無依無靠的,從小就去做學徒才學會這個手藝的,本來以爲是苦盡甘來了。
她被這麼說,她也沒有臉留在這裡了,但是走之前,惡狠狠的看了凌安月一眼。
那一眼被凌安月看到了,她眯着眼,思考着,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來,今天忙碌了一天,中途吃了一個小餅子和苦筍填肚子。
今天縣太帶着自己最寵愛的小妾出來,就注意到凌安月這個攤位,那胖胖的手如此的巧,做出來的東西也是非常精美了,她想給自己的愛妾買一個,但這麼多人排隊,不知道要等多久,不過愛妾喜歡,她也就讓下人去排隊。
今天下來,一共也有6兩銀子,凌安月很滿意,她有不好的預感,就把錢存入了錢莊,拿着身份牌子就去找劉叔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中途的時候,前方出現了幾個女人,擋住了凌安月的去路,“等等,我們有事找你。”
凌安月看着這三人,其中一個人就是那個麻子女人,看來是看到她的生意好,想要找麻煩了,“我可沒事和你們說。”
麻子女人對自己的兩個同夥使眼色,那兩人目光貪婪的看着凌安月,沒有理睬麻子女人。
麻子女人很惱火,但是卻沒有辦法,因爲三人只是合作關係,她和她們說這個胖女人賺了很多錢,說一起分一下,所以才達成了協議,一起來劫持這個胖女人,現在這裡沒有什麼人,要趕緊動手了,“把錢叫出來,不然我們也不會讓你離開,如果識相的話,就……。”
話還沒有說完,凌安月冷笑打斷她的話,“就如何?看到我的手藝能賺錢,而你的攤位卻無人問津,覺得不舒服了?”
在這些地方,法律是有的,但是和這些人是無法說法的。因爲小人物發生什麼事情,大人物也不會費神。
她看對方,三人都是赤手空拳,看來是認爲她好欺負了。
後退了幾步,她跑的話,肯定跑不過,因爲她這個身材太胖了,現在,就要先發制人了,將竹簍往他們那裡一丟,手中多出了一把小刀,也就是她雕刻的小刀。
對方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也從來沒有想到凌安月會還手,“打死她!”
對於這些人,只有狠一次,她們怕了,纔不會再來找麻煩,而她要經常來鎮上,這些麻煩自然要杜絕,本來真實的凌安月是一個手段極狠的人,這也是遺傳了父親,因爲來到這個世界,她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狀態,想着未來的事情,並且也要扮演者這裡的凌安月,隱藏自己的利爪和本性。
作爲財閥千金的小姐,她從小就面臨很多事情,光是綁架就有兩次,所以她的教育從來不是普通人那般,就連去學校,也有保鏢在學校外面等待着,那樣的生活下,她也有一個交心的朋友。父母,還有她們還好嗎?
手中的小刀就插入麻子女人的左肩膀,惡狠狠的說道,“你要搶劫我?”
把刀拔出來,麻子女人就捂着肩膀在地上滾來滾去,“啊!”
另外兩個女的,驚訝的看向凌安月手中的小刀,還有麻子女人在地上滾來滾去。
但是兩人膽子大也不怕凌安月,兩個女人相互使眼色,就一起衝向凌安月,凌安月只是盯着一個女的,另一個女的,她也有注意,她的小刀子也用不着,第一個女的衝過來,她抓住她的領口,自己的額頭撞她的額頭。
她也痛,但是對方更痛!
鬆開這個女的,但是身體不靈活,另一個女的已經從後面扯住了凌安月的身體,給另一個女人機會,那個女的也顧不上頭痛了。
凌安月被扯得,臉紅耳赤的,咬咬牙,一個轉身,她的脖子被扯出一條紅色痕跡,一拳過去,是用了全力,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也掛彩了。
同時,她記憶回到了她來這個世界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