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漆黑一片,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菖蒲只覺得十分恐懼,本是好好睡着覺,可睡醒了卻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綁住,被轉在一個巨大的麻布袋裡動彈不得。
菖蒲嘴裡發出嗚啊嗚啊的聲音,試圖掙脫捆着的麻繩,可一切都是無用功,麻繩打了死結,抓她來的人根本就沒打算讓她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嘿嘿……”沙啞如夜梟般的低笑突然在前方響起,隨即一股濃厚帶着點腥臭的氣息向菖蒲靠近,讓她聞得要作嘔。
阮知府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古里正,這次事情辦得不錯。老子忍了這麼久,終於到手了。”
古里正在一旁點頭哈腰道:“知府大人想要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必須奉上。不過這丫頭模樣雖好,性格太倔強了,只怕還要先降服下。”
“我的手段你還不知道嗎?”
“那是,那是。瞧瞧其他人就知道知府大人好手段了。”
阮知府示意古里正將人從麻布袋里拉出來,他摩拳擦掌地候在一旁,卻沒想到從麻布袋裡出來的竟是菖蒲!
阮知府當下一腳踢到古里正背上:“怎麼辦事的?不是要那個丫頭嗎?怎麼給我把這母老虎給捉來了?”
古里正半跪在地上:“我也不知道啊,我在他們家附近觀察好久了,那叫明珠的丫頭是睡那個房間,怎麼得變成她了?
菖蒲嘴裡不能說話,雙眼死死地盯着阮知府,好像要噴出火來講阮知府和古里正燒得灰飛煙滅。
平日裡溫順的菜享用多了,這樣的小辣椒還是第一次享用,阮知府摸着自己的下巴,“這丫頭模樣倒也不錯,既然捉來了,不好好享用下就放回去,豈不是太便宜她了?當初她在公堂上可沒少罵我啊。”
說到這,古里正也來氣了:“知府大人說的對,今天就好好調教她一番,看她還敢不敢這麼猖狂。”
“好,領賞去吧。”
古里正馬上換成一副諂媚的笑容,笑道:“替知府大人分憂是我的本分,想大人所想,急大人所需,解大人所憂……”
阮知府不耐煩的打斷古里正滔滔不絕的拍馬屁,揮手示意他出去,這纔對菖蒲說道:“你今天若是伺候好我了,那以往的事就一概不追究了,我還會讓你做我的十三姨太,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呸!”菖蒲朝阮知府吐了口痰,“我就是死也不會如你所願的。”
阮知府抹了把臉,森然一笑:“在我這知府大院裡,可就不是你說了算了。你怕沒見識過我的手段,那我就讓你瞧瞧!”
阮知府讓侍衛左右架着菖蒲去了後院最大的一間廂房,推門進去只見裡面大大小小將近十來個孩子圍在那裡,有男的也有女的,最大不過和菖蒲差不多年紀,最小的看起來只有七八歲!
他們一個個看到阮知府進來,臉上的恐懼表情就好像看到了死神,抱成一團低聲哭泣着。
“哭什麼!”阮
知府低喝一聲,隨意指了指,“你,給我出來!”
一個約莫十三四歲的姑娘顫抖着往這麼小半步小半步挪了過來,整個人都在不可控制的發抖。
阮知府將外袍解開,露出白花花的肚子,雙手撐在大腿上坐在石凳上,對那姑娘說道:“你現在就伺候我,伺候我舒服了,我就放你回去。”
那姑娘顯然是猶豫極了,可她定是受過阮知府那些所謂的手段的折磨,白皙的脖子上也是青一道紫一道的,但她還是被那句伺候好了就放她回去所吸引,咬咬牙向着阮知府靠了過來。她生澀地捧起阮知府橫肉疊生的臉,小雞啄米般的觸碰到了阮知府油膩膩的嘴巴。可她到底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又不是青樓女子,哪會懂這些?除了這樣做之後就再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阮知府說道:“把你衣袍脫了,光着身子坐我身上。做到了就放你回去。”
那姑娘想了想,還真的還是動手脫自己的衣服了。
菖蒲早已認出來了那姑娘是誰,就是繡坊阿花的妹妹阿紅,菖蒲哽咽着說道:“阿紅,你不要聽這畜生在這胡說八道,他對外都說你已經是他的十二姨太了,顯然不會就這樣放你回去的。”
阿紅的動作頓時停住了,可沒一會又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了,不管怎麼樣,哪怕只有一絲的機會,她也不會放過,這人間地獄她必須離開。
“阿紅,不要……不要……”菖蒲淚如雨下。
阿紅含着淚將衣服都脫了,光着身子坐到了阮知府身上,還順勢搖擺了幾下,她這乖巧的模樣很是取悅了阮知府,他當即就說道:“看在你乖巧的份上,就放你回去吧。”
阿紅喜極而泣,三兩下的穿好衣服,對阮知府連連道謝,然後踉蹌地跑了出去。
“能抓你一次,就能能抓你第二次。”阮知府心裡說了一句,嘿嘿一笑,肚子上的肉也跟着抖動起來,隨即他又指了指其中一個小男孩,“你,給我過來。”
那個小男孩緊緊抓住身邊人的手,死活不肯過來,阮知府臉色一沉,一個侍衛就上前就那小男孩一把託了過來,隨手一甩,沒想到就甩到了阮知府腳下。
阮知府身上的狐臭味和腥臭,讓小男孩忍不住嘔吐起來,吐了幾口清水在阮知府的靴子上,
他不由面色大驚,張口結舌,好久才驚慌失措的用袖子使勁的擦在阮知府的靴子上,哭道:“大人,對不起,小的馬上就給你擦乾淨。”
“嘭”的一聲,阮知府一腳將孩子踢翻在地,一旁侍女頓時跪着上前,將那隻髒了的靴子脫下來。
阮知府厭惡的望了孩子一眼,聲音低沉,淡淡的說道:“給你臉不要臉,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把他的嘴巴給我烙掉了!”阮知府平日裡最恨別人說他身上有問道了,這小男孩雖沒說有味道,可竟然直接吐了起來,這讓阮知府無論如何都不能忍受!
孩子頓時忘記了哭泣,目瞪口呆的坐在地上,
一個侍衛迅速奔上前來將他死死扣在地上動彈不得,另一個侍衛拿着一塊燒得通紅的烙鐵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小男孩拼命地搖着頭,死命地掙扎着,可他如何是兩個人高馬大的侍衛對手。
“不要!”菖蒲話音還沒落下,就聽到“滋”的一聲,烙鐵印到了小男孩的脣上,頓時刺耳的慘叫聲霎時間衝破了雲霄,一片血肉糊在了一起,還有濃濃的焦味,那小男孩已經昏死了過去。
菖蒲愣愣的站在門口,像是一尊石鑄的雕像,她的雙眼大睜,緊緊的捂住了嘴,再也不能挪動分毫。
看到其他人都害怕得不敢開口,阮知府洋洋得意道:“如何?怕了吧?只要你伺候好我,這些酷刑你是不用遭受的,而且還能吃香的喝辣的。”
許久過後,菖蒲才點點頭,看到阮知府滿意地朝她招招手,她才慢慢走到阮知府面前。
阮知府食指挑起菖蒲的下巴,“這才乖!來,先讓我看看你親吻的水平如何。”
菖蒲回想着剛剛阿紅的東西,忍住胃裡翻江倒海般的噁心,捧起阮知府的臉,看到那好像塗了豬油的香腸嘴,生怕自己也忍不住吐了出來,隨即就蜻蜓點水般親在了臉頰邊,沿着臉頰一路到了耳垂。
阮知府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雖然技藝青澀的很,但能將桀驁不馴的母老虎給馴服,阮知府更多的是尋求心理上的征服和滿足感。
菖蒲輕輕咬着耳垂,感受到阮知府放鬆下來了,她長大嘴巴,一下就死死咬住阮知府的整隻耳朵!
阮知府痛得哇哇大叫,試圖甩開菖蒲,可對方咬得太死,根本就甩不開。兩個侍衛見情況不對,馬上上前將菖蒲拉扯開,她嘴巴不鬆開,侍衛一拉,沒想到就把阮知府整隻右耳給咬下來了!
“把她給我拖下去,狠狠地打!往死裡打!”阮知府捂着耳朵咆哮着。
劇烈的慘叫聲不斷的從門口傳來,板子拍打在血肉之軀之上的悶響聲傳遍整座後院,經過的僕從無不側目,卻又戰戰兢兢地不敢多看一眼,生怕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
日頭漸漸升起,初秋的日頭照在身上帶來暖意,可整個知府大院卻是如籠罩在黑幕中的籠子,讓人壓抑的大氣都不敢喘。
菖蒲渾身的血肉都已經被打爛,鮮血透過她身上的衣裳流出來,黏黏的粘在青磚的地面上,將青磚的顏色都加深了。可菖蒲就是一句求饒的話也沒有,貝齒緊緊的咬住下脣,雙目發直,兩隻拳頭緊緊的握着,每次昏過去的時候,又會被一盆冰冷的鹽水給潑醒,然後接着繼續打。
本來有一個小姑娘幫着跪在一旁不斷的磕頭求饒,前額已經破了皮,鮮血橫流,蔓延過孩子清澈帶淚的眼睛。可阮知府絲毫不動然,甚至連這孩子也一起打。
菖蒲的氣息逐漸微弱了下去,阮知府眼裡的精光閃現:“你以爲打板子就夠了嗎?來人,將她扔到牀上去,我倒是要看看,她還有沒有力氣再咬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