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考慮的確實在理,附近方圓數萬光年的距離,除了那些吃飽了沒有事兒乾的妖、魔、修羅族之外,還真沒有誰來到處以殺戮搶劫爲樂——別告訴我是外星人的入侵,最堅硬的物質,也禁不住一件法寶的虛空一斬,科技在道術妖法魔功的面前,連狗屁都不是。
“有你送給我們的東西,再加月族的秘密訓練,他們的修爲會有很大的提高,至於能不能打贏,且待後面再說。……關鍵是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月碧兒這話說得我心頭一顫,睜大了眼睛的問道:“什麼時間不多了?”
“小事兒,以後再說吧。”月碧兒刻意的迴避了這個問題,“我們拿到藥丸和靈器後,馬上就要帶手下們到東北羣山中修煉,或許要很久才能出來。你還是趁着這個機會,和嫣兒多說一些話吧。”
我感激的一笑,將一卷綢絹交給了她,上面寫着白玉戒指的控制方法,以及藥丸、靈器的特性及用法。
月嫣兒很會做人的走開,一時間,我的面前只剩下了雙眸有些紅的小美人兒,她想要竭力擺出一番很冷漠的態度來,但是很明顯她沒有做到。
對付這種女孩子,越是柔和越是不行,我直接的抱住了她柔軟的嬌軀,張嘴就問道:“嫣兒乖乖,你還疼嗎?”王嫣的嬌靨立刻紅了起來,剛剛堅定起來的一點念頭,立刻被打得煙消雲散。
任何地少女在破身之後。都會有一段時期地不適應期。王嫣以處子之身和我大戰三百回合後,強忍不適的離開,這讓她現在的下身都隱隱作痛,只不過她能夠忍耐罷了。
“不……不怎麼疼。”羞羞答答的說話,王嫣還是不習慣。
我看出了她的扭捏。“嫣兒,你像是我們在牀上一樣不好麼,幹嘛非要冷冰冰地?我更喜歡那個在天府大學胡鬧的小女孩!”
回想起往事,王嫣的嬌靨馬上出現了兩個小酒窩,雖然時間不長,但也代表了她情緒的一種變化……站在旁邊的月碧兒就深深的感應得出來,如果不是妹妹從少女變成了婦人。這種變化絕對不會在恢復記憶的她身上出現。
“我知道”沒想到王嫣輕頜臻首道:“原本我以爲把身子給了你之後。就再也沒有見你地機會了,所以,所以……”
瞧她這副略帶後悔地樣子,我怎麼會不明白,剛纔小美人兒和我上牀之際,所有的嬌柔可愛,都是她裝出來的,其實這小妮子就是一個冰美人兒。
“讓我想一想,你爲什麼要想着永遠離開我呢?”我沒有和她糾纏這個問題。因爲我心中還有更重要的疑問,“是不是你覺得報仇的希望太小,所以才忍住悲傷離別?”
“我……”
“不,不該是這樣。”我打斷了她的話,根本不給她狡辯的機會。“如果只是這樣。你也不該這麼心急和絕情。至少有我的幫助,你就能活下來。而能活下來,就有報仇的希望。”
頓了頓,我又道:“先前你離開地時候,這個問題我一直在考慮,直到月碧兒說出你們月族少女的體質後,我纔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哼!”
王嫣乾脆不說話了,雙眸望向遠方,顯示出不想搭理的神情。
月碧兒見勢不對,嬌笑一聲待要說話,但卻被我一句話給嚇住了。
“如果你敢說一句話的話,剛纔地東西我立刻收回,以後也不會給你任何地東西。”
“哼,小氣鬼!給了的東西都要收回,我鄙視你!”月碧兒毫不畏懼地反駁道,不過她也知道哪些是該說的,哪些不該說。
我聳聳肩道:“我倒想起來了一個漫畫,你們似乎是最有資格說讓我代表月亮懲罰你的人了。爲什麼不在口頭禪上加上這麼可愛的一句話呢?”
“去死!”
蒙面少女直接道。
沒有再去理她,我繼續將目光看向了小美人兒,“嫣兒,俗話說有得必有失,你們月族少女既然有着無比強大的陰元,那麼你們應該有着和之匹配的不完整的地方……是不是……你活不了多久了?”
“別亂猜!”王嫣動也不動,冷聲迴應道,“就算你討厭我這個樣子,我還是你花不缺的女人,難道你就這麼想咒我?”
小妮子說話夠毒辣的,句句都想剋制我,如果我再說,就變成不希望她長壽了。
但我豈是這麼容易被說動的人,“嫣兒,你表現得很好,可惜的是,你姐姐卻在剛纔心臟跳動有了變化,她還是不夠你冷漠吶。”
月碧兒雙眸氣得成了月白色,將兩枚白玉戒指緊握手中,伸手過來一拉王嫣,兩女一聲不吭的飛速朝着另一方跑去。
而這一次,“日月無光混元傘”並沒有爲難她們,兩女輕輕一撞,便破開了屏障,飛逝在快要放亮的夜空中。
望着她們遠去的背影,我沒有追上去,事情不會一時半刻解決掉,也不會一時半刻的變得很困難,還是給王嫣一些思考的時間吧。
剛纔聽見月碧兒說過,等早點報仇雪恨後,王嫣還能留得幾年的時間……這句話早就埋藏在我的心裡。
現在拋出我的想法,如果不是心中有鬼,兩女怎麼會反應如此巨大呢?
看來,我的猜測可能真的言中了……月族女人似乎真的受到詛咒啊!國際機場飛出一班飛機,在中途經過上海轉機一次後,終於在下午六點鐘,抵達了有東方之珠美稱的香港。
最近我比較習慣普通人的出行方式,坐坐飛機和身旁的香奈兒談情說愛,比十幾分鍾就坐麒麟毯飛抵香港,要來得有趣得多。
香港我還是第一次來到,從空中我就感覺出來,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小,約莫就兩三個咸陽市市區大小,高樓大廈林立之際,周圍的山坡之中也擠滿了密密麻麻的建築,或豪華,或貧乏,各有其風格。
降落到香港的地面上,不由讓我有些失望,這裡固然是現代化氣息異常濃厚,但無數的人流穿梭其中,繁華地段交通很是擁擠,讓一直喜歡悠閒氣氛的我,頗有些不習慣。
來接機的是我們花家在香港的主持人童輝,旗下數十輛豪華房車一字排開,着實吸引了許多香港記者的眼球。
我們花家在世界各地的主持人不多,不到區區三十個,像是菲律賓、印尼、新加坡等東南亞地區總共才只有一個,而彈丸之地的香港就有一人,由此可見香港在亞洲的經濟地位。
“少爺,這次鍾凌的事情……謝謝你了!”童輝上車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面帶感激的道:“我們一羣老傢伙永遠都會記得少爺的恩典!”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我也不想再說。”我皺了皺眉頭,“想來輝叔你也知道,我爲什麼來香港吧?”
“呵呵,不就是徐、孫、朱三家嗎?少爺放心,我一定遵照您的指示辦事兒。”說到這兒,童輝遲疑了一下,“其實少爺,哪裡用得着您親自出馬,三家又不是什麼頂級豪門,讓老輝幫你做了不就行了嗎?”
我笑道:“事情總要自己辦着,纔會有樂趣嘛。”
童輝看了一眼我身旁如花似玉的金髮美人兒,心領神會之際,又不禁有些不平衡。
他們一羣人經過我父母的培育,早就是華夏民族的強烈擁護者,對外國美女都不怎麼感冒,像是那些去了歐美的叔叔們,找的老婆和小妾,要不就是中國去的留學生,要不就是當地的華人,從不考慮外國美女。
我卻是和他們不大一樣,因爲我有博大的胸懷,最好是每個民族都有幾個美人兒做我的女人,才顯得我花不缺乃是花中聖手,天下第一泡妞郎啊!
香奈兒是何等聰明的女孩子,一見童輝這副樣子,就知道自己不大受歡迎,但她卻沒管那麼多,照舊微笑着向他問好——多西亞家族的大公主想得很清楚,自己將來要嫁的是這些人的主子,所以不用太過理會,只要保持禮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