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雅麗駭然的模樣兒,我忍不住一陣高興,從剛纔我就設下這個局,再到她一出房間門,我就用神識將八個女衛生間的馬桶房門鎖掉,最後纔出現在這裡嚇唬她。
雖然工序煩瑣了一點,但是看見雅麗驚駭莫名,差點被嚇得忍不住噓噓,我就覺得這個遊戲很值得。
“你……你變態!”
雅麗現在有些醉了,可意識還是非常的清楚,她一眼就看出我身上居然一點酒的氣息都沒有,而且雙目清澈有神,哪裡像是剛纔醉醺醺的樣子?
所以大美人立刻意識到,自己從頭到尾就是在被這個傢伙耍,如今更過分,竟然到了女廁所來嚇唬自己。
“先別提變態不變態的事情。”我揮揮手,“雅麗經理,我現在還能喝一點點的酒,我們重新回去比過再說。”
“做夢!混賬!無恥!”
雅麗漲紅着嬌靨,踏前一步跨進小小的洗手間,嘴裡不停的罵着我,“你給我滾開,我要用洗手間!”
人的本能反應很奇怪,比如說在被囚禁了三天三夜、用強烈的日光燈照着,讓她不睡覺,這個現代化的審訊方法一般人幾乎很難能抗得過。
有時遇到意志特別堅強的人,就算是用上面的法子,恐怕也不能讓她屈服,這個時候審訊者所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在她的身旁擺在一張溫馨地、散發着淡淡香味的牀……保證她立刻崩潰。交代所有的秘密。
今天地雅麗也是這樣,其實她體內的水分早已到了臨界點,她剛纔一直憋着、強行忍着倒還能堅持一會兒。如今看到可以解決問題的馬桶就在眼前,那種心理上的自然鬆懈,是雅麗怎麼也無法控制的,身體在意志之前背叛了她。
“雅麗小姐,不對吧?你剛剛纔說了誰先去小便誰就是小狗,怎麼現在你想當小狗了嗎?”我臉上笑意不斷,卻沒有出去的意思。
雅麗乾脆不再說話,紅着眼擡起就是給了我一腳。想把我踢出小馬桶間。
之所以這麼粗魯,冒着被解職的危險毆打客人,是由於雅麗實在撐不住了,這次是真的只要幾秒鐘,水分就會從她地膀胱兇猛的噴出。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感很好的雪白滑嫩一被抓在手上。因爲角度的關係。我一下子看見了她的套裙裡面,夾雜在一條乳白布條之中的那一叢嬌嫩地蜜草。
靠!
她裡面竟然是沒有褲襪,只穿了丁字褲?
在一瞬間,我地腦門驀的爆發出一股暗黑的氣息,一個無比刺激無比下流的想法,迅即的浮上了我的腦海。
被忽如起來的佔據了心神的我,另一隻手閃電般的探出,又抓住了她用以支撐嬌軀地,然後用力一扯。從身後將雅麗給抱了起來,使得她雙腿彎曲,肥美的臀部懸在半空。
與此同時,馬桶蓋子也無風自動,翻了起來。
“啊要幹什麼!?”
雅麗被我的行爲嚇得驚駭莫名。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她。下意識的強烈扭動着嬌軀,想要從我身上掙扎着下地。
“不許鬧!”我冷聲呵斥道。“願賭就要服輸,既然說了誰先小便就是小狗,你就該像小狗一樣地小便!”
“不不要
因爲被人像嬰兒噓噓一樣地抱着,使得雅麗的兩條上壓,更加壓迫着她地小腹,痛苦難忍之間,羞辱的眼淚不住的從她的眼眶中流了出來。
如果她此時還有神智的話,轉頭過來看看我,就會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雙眸已經變成了詭異的銀色,甚是嚇人。
“臭丫頭,你給我認輸吧!”
我冷冷的說道,嘴裡旋即發出了“噓噓”的口哨聲音,這下子可不得了,本來早已是靠着本來在的雅麗,聽到這催促小孩子尿尿的聲音,終於堅持不住,膀胱猛地張開,一股激烈的水分爭先恐後的從她隱秘之處衝了出來。“噓
液體激烈的打在了馬桶裡面的陶瓷上,發出了強烈的聲音,一股濃烈的酒味頓時散發開來,掩蓋住了那一絲淡淡的味道。
雅麗沉迷在逼迫之後的宣泄快感中,一股接着一股的液體不斷的噴出,她此時什麼也沒有想到,腦袋裡只有着一片空白,輕微的抽搐感覺中,又有着類似於的味道。
片刻過後,完全宣泄的雅麗,在長出了一口氣後,放鬆的精神再也不用強撐,她忘記了此刻自己的羞辱姿勢,更忘記了背後的我,嬌靨輕輕的後仰,倒在我身上,昏睡了過去。
無比清楚的觀察到大美人噓噓的鏡頭,我心中不知怎的,忽地有一種變態的快感,當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的時候,我驀的有了就在着充滿着酒香氣息的衛生間裡,佔有雅麗的念頭。
我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銀眸閃現出來,這種暴虐和變態的感覺一旦涌上心頭,就彷彿一個誘惑的惡魔不斷在我耳邊慫恿着一樣,不自覺的將雅麗的嬌軀往馬桶上放去。
“篤!篤!”
就在此千鈞一髮之際,隔了一層門外的衛生間大門處,響起了平和而又堅定的敲門聲。
佛家有“當頭棒喝”之說,這幾聲敲門聲聲音並不大,然而聽在我耳朵裡,不亞於一陣猛烈的敲擊和警醒,銀色雙眸迅即的退去,眼睛恢復了正常的黑色。
看了看懷裡抱着的昏睡美人兒,我回想起剛纔那異常邪惡的一幕,心裡驀的陷入了茫然之中:何時我花不缺變得如此邪惡和變態了呢?
“篤!篤!篤!”
似乎是聽到裡面沒有動靜,外面又是幾聲敲門聲響,顯示出敲門人的擔心。
不是外面的人不想進來,而是我早就佈下了符咒陣法,除非來者修爲達到仙人級別,否則永遠也別想衝進洗手間。
符咒陣法不但可以阻止外人進來,還能讓單方面隔絕聲響,只能我聽到外面的聲音,而外面卻聽不到裡面絲毫的動靜。
又是一次湊巧,第二次的敲門聲的動靜,再次將我從迷茫自責中拉了回來,神智漸漸的恢復了冷靜。
“誰?”
“王子殿下,在下龍行天,特來給您請安了。”外面傳來一箇中年人的嗓音,低沉而穩重,一點也聽不出他心中是否焦急。
要說龍行天不心急那是假的,因爲我的到來,雖說我讓他不用過來,然而他還是很早的就坐在了樓下,就是怕有什麼事情發生。
當他聽女調酒師彙報,說雅麗和我拼酒拼得爛醉後,這個馳騁澳門的賭王立刻察覺出了不對勁兒,心知雅麗鐵定要吃虧,由於他們之間的深厚關係,龍行天也顧不得後果了,急匆匆的就跑上了五樓。
經過一番查找後,龍行天終於找對了洗手間,他也是修道之人,修爲不算很高,可勝在見多識廣,一眼就瞧出了洗手間被神奇的陣法所包圍,如果強行要衝進去的話,恐怕後夠非常嚴重。
故而他只能老老實實的敲門,希望能夠將雅麗從魔手中解救出來。
“王子殿下,雅麗她年輕不懂事,惹得您不高興了,真的是非常抱歉。”龍行天聽到我沒有說話,只得硬着頭皮繼續道:“如果只是一個下人,惹得您不過高興,不用您說,我也會讓她人間蒸發。但是雅麗是行天的世侄女兒,我們兩家關係深厚,還請王子殿下看在她年幼無知的份兒上,給行天一個薄面,日後我定有回報!”
龍行天的賭場每天接納着成千上萬的客人,世界各地的奇聞異事他都知道,所以也更加明白中東的神仙家族代表着什麼,別說是他小小一個澳門賭王,就是此時澳門的宗主國葡萄牙國王去了,人家還不一定搭理。
無他,如此的囂張是全靠實力來配合的。
過去幾十年也有人不信,想去挑戰花家夫婦的權威,但沒聽說有一個能成功的,無數的人都成了波斯灣海底的肥料。
所以對於給不給他面子一事兒,龍行天第一次沒有把握,也是第一次嘗試到惶恐等待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