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比起之前被誤會成我的女人來,庫爾尼科娃卻是完全另外一種感受了,美人兒的心中一陣不忿,心想這個傢伙居然想也不想就否認了,難道我庫爾尼科娃長得不美嗎?
想到了不高興的地方,庫爾尼科娃嬌軀不自覺的扭了扭,挺翹的美臀又一次的摩擦着我大腿的肌肉。
呼!
要不是我控制得好,恐怕這一下就得出醜。
我倒不知道庫爾尼科娃想的什麼,她本來就不是我的女朋友,別說出去讓別人誤會了,對她和她的男朋友感情造成傷害,那就是我這個朋友的不對了。
看了看他阿諛的捧起的戒指,我搖了搖頭,“這是我借給她來還債的,不過到了你的手中,就變得骯髒起來,還是留給你自己吧。”
肥胖老闆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尷尬的手放在那兒,動也不敢動。
我繼續的道,“她男朋友欠你們的錢是多少?”
“一……一百萬美金!”肥胖老闆本來想說,按照高利貸的利滾利,現在是一百六十萬美金,可他這點聰明勁兒還是有的,現在這個危急時刻,哪裡還敢加上利息?
我問他道:“你認爲這顆戒指價值多少?”
肥胖老闆絞盡腦汁,最後道:“無價之寶……”
“噗哧
我身上的庫爾尼科娃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在俄羅斯小有名氣,以心狠手辣、粗暴沒修養著稱的黑社會老大,竟然會說出如此文質彬彬的奉承話語來。
我和聲說道:“那好,算是便宜你了,這枚戒指換回他們的借款單據,你沒有意見吧?”
“沒有,沒有!”
肥胖老闆精神一下子來了。這枚鑽石戒指起碼價值兩百萬,算起來他還掙了不少,怎麼會不願意。
不過他願意,可另外有一個人卻不願意了,庫爾尼科娃終於按耐不住,掙扎着從我懷裡滑落下來,轉身坐在了我的身邊。嬌聲反對道:“憑什麼要多給他?拿了戒指,他還得還給我一百萬!”
這下子不止肥胖老闆一羣人瞠目結舌,連我都不禁看了她一眼,小妮子可真夠有勇氣的,剛纔還在那兒害怕,現在卻在斤斤計較起來。
感覺到我的詫異,庫爾尼科娃挺起胸乳,理直氣壯的對我道。“這錢又不是白來地。我是借了你的錢,以後要還的。所以一分一毫都要節約,怎麼能隨便給他們呢?”
肥胖老闆身後的一個手下忍不住說話道,“可是你還得付出利息……”
“蓬!”
我眼睛一瞪他,一股道氣猛地擊中了說話的手下的胸口,一聲巨響過處。他已經被打到了牆壁裡面,又是一個大窟窿出現,再也看不到他的聲音,就是傳來地一聲慘叫聲,讓人們冷氣直冒的同時,又膽戰心驚。
這時,他們才記起了在我和善的外貌下面,有着多麼冷酷的心腸。
一時間。肥胖老闆和手下們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我橫掃了周圍的人一眼,“沒有叫別人說話,最好你們就別說,我不喜歡沒有禮貌和修養的人。”
包括第一次看到我殺人的庫爾尼科娃,在睜大了眼睛地同時,心中忍不住毛骨悚然,她害怕地不是我殺人的手段。而是視人命如草莽的態度。似乎我不是在殺人,而是在散步一般。
肥胖老闆找不到話來說。只有瞪向手下們道:“我早就告訴過你們,要做個有素質和有修養的人,快給我滾出去,拿上好酒來,不要妨礙我和先生說話。”
他轉頭過去的時候,對着奇布科夫使了一下眼色,光頭大漢立刻明白,這是老闆藉機要他去找幫手來。
其餘的人,早就恨不得能離開這個地獄般恐怖地地方,他們用無比渴望的態度望向了我,希望我能放他們一條生路。
時間和呼吸,在這一刻彷彿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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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衆人的期待眼神中,我終於說話了:“出去吧,把房間給我打掃乾淨再走。”
“是!”
整齊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房間,隨即只用了十幾秒鐘,所有的人立刻衝出了房間,隨便將倒下的高大漢子和門口的幾人全部拖走,房間地板上的血跡,也在頃刻之中被他們擦得乾乾淨淨。
看着奇布科夫他們走了出去,肥胖老闆心中鬆了一口氣,他臉上堆起了笑容,“請問先生貴姓?小地是這個酒吧的老闆,叫做伊萬諾夫。”
他充滿阿諛奉承的話語,根本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我此刻正小聲的和庫爾尼科娃說話,一點也不理會他,弄得肥胖老闆伊萬諾夫好一陣尷尬,不過一想到奇布科夫已經去找救兵,他頓時高興了起來,心想老子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當着你的面將這個女人強姦致死,讓你知道得罪伊萬諾夫老爺的後果!
“幹什麼,害怕我了?”伸手過去握住了美人兒的手,我用法語問道。
“你……你好殘忍……”庫爾尼科娃此刻是有一些怕我,不過她知道我不會對她不利,否則早在酒店就會這麼做了,所以她倒也沒有擔心自己地安危。
“傻瓜,你以爲如果我們不殘忍,這些人就會很溫柔地對待你嗎?”我微微笑道,這美人兒還是太過單純,“我敢肯定,如果不是我有能力保護你,他們肯定會殺掉我,然後再將你姦污了後賣到窯子裡,你信不信?”
庫爾尼科娃很想反駁我的說法,但她卻知道,我說地都是事實,這些人肯定會這麼做。
“可是你不能只是打傷他們?非要那麼暴力的殺掉他們?”庫爾尼科娃想了想,向我提出建議道。
“傻丫頭,你聽說過一句話沒有,殺一個壞人,等於救十個好人。他們這麼兇殘的人,平日裡一定沒有少幹壞事兒,殺了他們,就相當於拯救了許多好人的性命,這樣一舉兩得,爲什麼不可以做呢?”我和聲的道。
美人兒偏頭想了起來,她一時還不能接受我的觀點,但她卻覺得好像有些道理。
我任由她去想,轉頭望向了伊萬諾夫,“老闆,聽說庫爾尼科娃的男朋友還在你們這裡,叫人把他帶過來吧。”
伊萬諾夫哪裡敢說不,趕緊一個電話打了出去,好一會兒後,一個外表英俊,卻是滿身傷痕的男人,被擡進了房間。
“哦,博多斯基,他們怎麼能這麼對待你?”一看到男朋友,美人兒一下子從我身邊跑開,將他攙扶着到了我的這一邊,讓他坐了下來,而她自己就坐在我們之間。
現在她可沒有功夫管我,接過了我遞給她的藥水和棉花,也不問我怎麼會隨身攜帶這些東西,只是專心的替博多斯基擦拭着傷口,英俊的小夥子沒被酒精碰到傷口,就會痛叫幾聲,着實讓人對他的態度打了個折扣。
倒是伊萬諾夫很是驚奇的望着我,他就沒有找出我身上,哪裡有地方可以放得下一瓶酒精外加棉花,而不讓人看得出來的。
被女人如此的忽略,我還是第一次,略微酸楚的感覺在心中一閃而過,隨即我暗自笑了,怎麼跟孩子似的,需要每個人都關注自己呢?
擡起頭來,伊萬諾夫的好奇打量,馬上就變成了阿諛的微笑,看得我是一陣噁心,“老闆,你能不能換一副表情?”
伊萬諾夫顯得脾氣很好,“先生要我怎麼做,我就會怎麼做。”
我搖了搖頭,欺負這種沒有一點膽子的奴才,真的是很沒有意思,便也閉目養神,暫時不再講話。
博多斯基的痛叫聲,隨着傷口的全部擦拭,已經漸漸的停了下來,他動情的摟着庫爾尼科娃,不住的說着剛纔他們是怎麼毒打他的話語。
忽地,他語氣一頓,驚聲問道:“庫娃,你身上的衣服是誰的?天哪,居然有意大利最著名的卡修爾大師的手工簽名,難道是他親自做的?噢,如果是那樣的話,起碼價值五十萬美金啊!”
伊萬諾夫知道這件衣服是誰的,不覺眼睛睜得比牛眼還大,他怎麼也看不出,這件普普通通的衣服,居然價值五十萬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