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奇布科夫和馬喬也有同樣的意思,我淡淡一笑,他們還算有自知之明,如果以後控制了整個東歐,我怎麼會放心把這麼大一塊地盤交給他們打理?肯定是自己的女人或是花家的大叔們才行。
要不,好像莎拉波娃也行啊。
不知怎的,我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今晚那個小丫頭的嬌靨,我自己都嚇了一跳,趕緊將這個瘋狂的念頭驅逐出腦外:別到時候她悍然發動對西歐各國的黑社會大戰,那就有得瞧了。
“這個事情以後再說吧,現在你們先努力控制好西區最緊要。”我嘆息一聲,“也是我沒有考慮周全,沒有想到你們莫斯科黑幫火拼,居然是幾十支衝鋒槍都能上陣。”
馬喬憨厚的笑道,“少爺,我們自己也沒有想到。平日裡雖然手槍是經常有,但是這種軍用的衝鋒槍是禁止使用的,否則幾百個人衝到克里姆林宮去,還不得把整個政府的人給控制了啊?”
伊萬諾夫贊同的道:“是啊!真不知道這羣王八蛋從哪裡弄來的,居然全是軍隊的全新衝鋒槍!”
我心中一動,想起了之前小魔女的話語,“你們難道不知道他們的背景嗎?卡薩斯基的老爸是軍隊的中將,克爾金的親戚是副總理,憑着這兩個人的實力,我看今天沒帶火箭筒來,都是便宜你們了我還真說對了,本來兩個幫派手中也有十幾個火箭筒的,但考慮到地方施展不開,再加上佔有絕對優勢,卡薩斯基與克爾金商談後就只帶了衝鋒槍,沒有將殺傷力更強的火箭筒帶在身上。
三人猛地一驚,“少爺,您怎麼知道他們的後臺的?從哪裡得來地消息?”
我也覺得奇怪了,“難道這個消息你們真的不知道?”
“當然不知道!”
伊萬諾夫一拍手掌道,“媽的,我是說怎麼卡薩斯基把老巢開到了軍隊駐地旁邊,這麼膽大不怕死,原來軍隊就是他的後臺啊!”
奇布科夫也道:“靠,難怪每次克爾金做走私生意的時候。都沒有人來查,原來有副總理撐腰我淡淡地道,“只不過我很想知道。這個安全保衛局,像是他們一樣,或者比他們還要厲害的高手有多少?一旦日後你們顯現出超人的實力,他們會不會羣起而攻之,將你們徹底剿滅掉?”
三人聽得連臉都白了,如果我說的都是真的,恐怕被剿滅也是遲早的事情。
國家可不知道什麼是人情。只要是對國家有危害的東西。不管是什麼,一定會徹底的扼殺。絕不留情。
“少爺,您的朋友沒有詳細說關於安全保衛局的事情?”伊萬諾夫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還沒有問,等到有機會再去了解清楚吧。”我揮了揮手,改變話題道,“不管怎麼說,你們自己提高實力纔是最重要的。只有自己足夠強大了,他們纔不敢來惹你。”
馬喬嘿嘿笑道,“少爺說得是,不過我們在實力沒有強大起來,恐怕是要裝一段時間的龜孫了,只使用常規武器去殺人搶地盤,異能法力不到危急關頭,絕對不顯露出來。”
“不錯。”我讚賞地道,“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你們不用顯示出自己有多強,就靠着強悍的身體條件,去和其它幫派爭奪地盤,如此自然可以讓別人放鬆警惕。”
說着,我扔出兩瓶藥丸給了伊萬諾夫,“今天活下來的其它五十四人,都再吃一顆,以強壯他們的能力,如此劫後餘生的人,都是寶貴的財富。”
“是!”伊萬諾夫驚喜的握緊了藥瓶道。
“剩下還有三百多顆,你就再找一些值得信賴的人,給他們吃下,這樣五百多的強化戰士,也足夠應付正常地場面了。”我和聲說道,“不過你們這五百多個人,從明天開始,就接受我花家教官們的特訓吧。”
“花家教官們的特訓?”三人莫名其妙的,“少爺,您是說不由您來訓練我們?”
“你們那個水準,還用不着我親自來特訓,除非你們想死了。”我一句話頓時讓他們都閉嘴不語,頓了頓,我又笑着安慰道:“放心吧,我家族的教官們,一定能在三個月內,將你們訓練成虎狼之師的。\”
伊萬諾夫恭敬的道:“少爺,您能不能透露一下,我們地老主人是誰?我們花家又是中國地哪一個家族呢?”
“花家並不在中國境內。我們家族在中東地區,被中東各國尊稱爲中東神仙家族的,就是我們花家了。”我知道是時候給他們講一講花家地勢力了,也算是給他們打打氣,沒見這羣傢伙聽到惹到中將和副總理後,腿都有些癱軟了嗎?
“神仙家族!?”
三人齊齊的一震,“那豈不是在中東很有名望?”
看他們那激動的樣子,我以爲他們聽說過我們花家,不想還是太過孤陋寡聞。
不過想想也是,俄羅斯在經濟方面非常的落後,我花家的勢力還沒有進駐,另外伊萬諾夫他們也是小嘍羅,自然更不會知道了。
“中東所有的國王,總統,都尊稱我父母爲神仙,每逢過年過節,都會前來拜見我父母,你們說有沒有名望?”我淡淡的拿出了一個血玉做成的令牌,“而我的其中一個身份,就是阿拉伯聯合酋長國國王的義子。”
一陣話讓三個人聽得是險些昏倒過去,什麼神仙啊,義子啊,他們都不關心,只知道石油國家可是富得流油啊!
伊萬諾夫他們可不是傻子,聯想到我無比豪氣的出手,幾百億美金隨隨便便就拿了出來,這除了石油暴發戶們之外,還有誰能有如此大的氣魄?
自己投靠的家族,能夠在那樣的國家擁有如此大的權威,看來這次自己不發都不行了!
什麼中將大人、副總理大人,通通的叫他們去死!
清晨從睡夢中醒來,接到了老媽的電話,說是汪谷康昨晚已經帶着人出發了,今天他們十幾個人就可以到達莫斯科。
我們花家的規矩,向來是依照當地的經濟水準和需要涉及的行當,每個國家或者大城市,只派一個主事人。
一來是他們的實力足夠,二來如果人數多了,究竟誰聽誰的,這一點還很難決定,所以還不如讓一個人作主。
當然,我們可從來沒有怕過主事人們會背叛,爹孃在他們心目中宛如神明一般的地位,再加上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都會留在無恙崖,可以說背叛的念頭,從來就沒有出現在他們的腦海之中。
之所以這一次破例派了十幾個人來俄羅斯,用老媽的話說,“我好幾個兒媳婦都在蒙古,可別讓這頭北極熊發瘋傷害到他們,加強一下對他們的控制也好。”
汪谷康去年才從西班牙回來,他掌控那邊的海岸線運輸行業已經有八個年頭,法力和處事非常的強,回來本來準備休息一年,調換到新加坡的馬六甲海峽去上任的,結果老媽擔心短時間沒有功效,就讓他帶着人過來了。
汪谷康是一個鐵桿的鷹派,平生只崇拜我的爹孃,除了我們花家的人,還有他留在無恙崖的三個老婆和五個孩子,對其餘任何人都沒有任何的感情,當年到西班牙的第一年,就殺掉海盜五千多人,炸掉數十艘驅逐艦艇,嚇得那邊強大的海盜們跑得比誰都快。
不過也正是這種冷血殘忍的人,才適合俄羅斯這種有些混亂的局面,像是鍾凌這種老好人來這邊,就是不行。
有了汪谷康的掌控,再加上我們花家十幾個高手的幫助,最後還有伊萬諾夫他們五百多強化戰士的襯托,恐怕要不了半年,莫斯科的黑道,就只能剩下我花家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