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妃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索要百花蜜露。因爲他知道這百花蜜露比之其他的蜜露都要讓人感到味道新奇,尤其是對於王木這種修士來說。
他們強大的實力,根本不需要百花蜜露來提高自身的修爲。除非他們也修煉了百花國的功法,否則只能是雞肋一樣的東西。
而紅妃不同,因爲百花蜜露太少了,她只能使用低等的百花蜜露。雖然現在的百花國已經從王木的手中討要回來一些,但是紅妃知道,這百花蜜露根本無法分給她。
即使她是炎火王的王后,百花國也是優先供給百花王室的。
所以,她只能從王木的身上下手,但是王木是什麼人,雁過拔毛之人。想要藉着人情從他身上討要東西,只能說是想的美。
若不是古想要換回百花蜜露,玫瑰都不可能從王木的身上換回一滴百花蜜露。
一個山賊出身的人,即便不在打家劫舍,但是對於財物的看管,也是一等一的嚴實。而且,直到現在,王木都不知道,自己的乾坤袋裡面到底有什麼好東西,他拿走的都是一些靈石與靈藥。
其他的東西,像是靈器法決,在他的乾坤袋裡面也藏了不少。
紅妃看着王木推諉的樣子,便知道無法從王木的身上得到百花蜜露了。
至於從玫瑰和百花國討要,百花國出身的紅妃知道,百花國沒有這個規矩。高等的百花蜜露是不可能外流的,這一次百花蜜露也是因爲影子組織盜竊的原因。
紅妃只能嘆息一聲,對着王木說道:“真是可惜了……”
玫瑰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畢竟紅妃討要百花蜜露不止是爲了百花國,也是爲了紅妃自己。
很快又有人前來祝壽,被侍女請了進來,王木也帶着古幾人走出了內殿,在外殿找了一處人少的地方坐下。
陳白蓮從一旁幽幽的而來,坐在了王木的一旁:“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王木看向陳白蓮,這姑娘看來對自己還沒有死心啊,不過她這個心機與手段,若是與她發生一些什麼,會惹出打亂子的。
王木看着陳白蓮說道:“在這裡又遇到了王女,王女是與長山王一同來的。”
陳白蓮看着王木的樣子,不像是質問,而是詢問。若不是質問,那就是她在王木的心中一點的地位都沒有,想到自己還爲王木擋刀,心中難免有些暗淡。
她重鎮精神說道:“我這些日子一直帶討擾長山王殿下,也一直住在他的府中。”
本想看看王木對這件事情有沒有意見,畢竟在她的眼中,像王木這種上位者,對於自己的女人即便是不在乎,也會在意這種男女之防的問題。
而且,漂亮的女子住在了另外一個長相英俊的獨身男子府中,身爲關係熟絡之人,心中泛酸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在王木的臉上,真的是讓她失望了,王木很是平靜,只是“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而是準備閉目養神,等着一會出場的炎火王了。
能進入外殿之人不是實權王,便是各個大勢力派來的使者,或者就是王木這種修爲超強的強者。
至於一些官員什麼的,都在殿外候着,尤其是一些沒有實權的官員,更是站的遠遠的,無法靠近宮殿。
陳白蓮看着王木冷漠的樣子,心中突然有些後悔,她爲什麼要試探王木呢?本來王木可能對她有些好感,但是這一次試探,真的是把好感都給弄丟了。
若是王木把她與長山王看成了一對情侶,估計以後王木都不會再記起她這個人了。必須要想個辦法,讓自己在王木先生的心底留下一絲痕跡。
看着王木面前的酒壺,還有一旁不停吃喝的猴子,陳白蓮眼睛一亮,還有什麼比生米煮成熟飯是最好的選擇了嗎?
於是陳白蓮匆匆告辭之後,向着外面而去,這裡是炎火王宮,她想要找一些狀補之物,還是很容易的。
畢竟炎火王有時也需要這種東西來提提興趣,不過這個東西需要宮內總管的允許。若是男子討要,或許總管還會考慮,但是陳白蓮是一個女子,而且還是靖王之女,他不敢不給。
片刻之後,王木睜開了眼睛,看向門口處,白廷與馮武刀五人走了進來,白廷的手中,拿着一個木盒子,外觀很是精緻。
他帶着謝無麗走入了內殿,把禮物交給了紅妃,換來了紅妃一句感謝之語。
馮武刀帶着人做在了另一邊,距離王木很遠,他們很擔心王木會對他們出手,不是因爲害怕,而是他們在準備最後一個南海四保的奪取之事,王木參與到其中,一定會出現問題。
現在,只能躲開王木,不去刺激與招惹他。
靈神宮的人看到王木之後,匆匆的過來,與王木他們坐在了一起。
這一次靈神宮的人都來了,即便是身受重傷的顧丁飛也來到此次,他們現在不敢與許佑分開,擔心會出現問題。
而且,修士即便再怎麼受傷,只要能走能顛的,都不會影響自身的行動。只是回去
之後,多多療養一段時間罷了。
而且,在王木的身邊,纔是最爲安全的。
徐晗燕看着陳念問道:“陳念道友,不知你們送的是什麼禮物?可否說出來讓我們開開眼?”
陳念感覺,不知道他們送禮物的,還真的認爲是來挑釁王木的。
因爲,王木根本就是空着手前來,什麼都沒有送,紅妃討要百花蜜露,王木都沒有給她一絲一毫。
這種前來祝壽之人,若不是修爲高強,早就讓主人家給打了出去,還能坐在這麼一個滿是瓜果靈露的桌子上大搖大擺?
而且,徐晗燕一上來便是詢問靈物貴重,看着就像找茬的一樣。十分的讓人感到不喜,若不是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陳念估計,他師尊都要動手打人了。
果然,王木直言說道:“我們並沒有送任何的禮物,本就是炎火王邀請我們而來,一時間來到太過匆忙,根本沒有時間準備。禮物太差了,不能體現我的誠意。”
徐晗燕愣住,聽這位前輩的意思,是什麼都沒有送了,還找了這麼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許佑身邊的曹樂穎早已經笑了出來,看着王木覺得十分的有趣。
不過,她也不敢太過的放肆,畢竟也是見過王木兇猛的一面,對於王木天生有些畏懼。
王木也不在意這種小修士的笑意,若是人人都笑,那還要看他們的含義,譏諷之人,王木覺得他們可以死了,被逗樂的人,殺他做什麼?
曹樂穎還不知道自己在死亡的邊緣走了一道,即便王木救過她,若是惹得王木不高興,估計王木下手的時候,也只是會刀斬的快一點,讓她沒有痛苦罷了。
“喲,這位兄臺就是前些日子在城北獨戰君王,斬殺元嬰後期的子虛道友?”一個身穿藍色花紋錦袍的男子端着酒壺走了過來,“小王很是敬重兄臺的勇猛,這杯薄酒算是小王的敬意。”
王木不討厭喝酒,也不喜歡喝酒。在凡人的時候,他覺得酒水只能讓自己變得不清醒,成爲修士之後,即便是再多的酒水,也是如同喝水一般,根本不會醉。
但是,此人神情傲居,低頭看着坐着的王木,眼底是有些不屑的。但是他來敬酒,說明了什麼:“此人來者不善。”
王木靜坐不動,連看都沒有看向此人。
男子有些怒了,厲聲說道:“兄臺如此不肯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