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衣還在勸解王木,但是苟正已經出手了,火蛇在半空之中不斷地吐出一道道的火焰利劍,全部的向着夏家的修士刺去。
夏家的人各自施展道術來抵擋這周圍的攻擊,顯然沒有料到還有一道火光是被修士控制住的。
在躲過了一道夏家的修士的靈力之光後,火光向着夏家的首領繼續攻擊過去。
夏家的一個修士在看都居然出現如此的詭異一幕之後,他的臉色大變,連忙提醒夏家的首領:“大人小心,天下的火法!”
夏家的首領剛剛一直在抵禦半空之中要落下來的寶塔之影,還沒有看到另一個方向在空中盤着甚至吐火的火蛇。
等到他看見的時候,火蛇上面的火光已經到了眼前,他的靈劍在最後抵擋王木攻擊的時候,施展出最後的一道攻擊,已經化成了一道光影消散,失去了自己的靈劍,夏家的首領心中很是憤怒。
但是,他也慶幸自己的靈劍藏有那一道保命術法,否則真的要被王木一刀斬殺!
王木的刀太過詭異,使用的功法更加的詭異,讓夏家的首領感覺有些像陰邪之人!首領從懷中拿出了一道短劍,短劍上面附着靈力出來,然後打散了苟正的火焰之光。
但是近在身前的修士攻擊王木的手段極爲的單一,尤其是在最後的手段之中,更是變得有些奇怪,他們依靠自己手中的靈器來施展道術,並非像王木與苟正那般,隨手的結出一道術法施展。
靈術極爲恐怖,火蛇因爲有苟正的全力支持,不斷地噴吐火焰之光。配合着其他的劍芒,不給夏家的首領一點休息的時間。
苟正這一邊的防禦全被王木擋了下來,每當有刀劍之光殺來,王木只要動一動自己手中的銅刀,便會斬散劍氣。讓苟正安心的施展道法,來騷擾夏家的首領!
天空之中的寶塔光影漸漸的消散,夏家的人緩了一口氣,然後施展出靈訣,把苟正天空之中不斷釋法的火焰之蛇給崩碎!
苟正的眼神微微一變,火蛇被崩碎,他自然受了一些小傷,面色微微一白,連忙運轉靈力療傷。
王木看了苟正一眼,發現他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便不再去管,因爲夏家的人已經慢慢的靠了過來。
此時的刀劍之影已經變得有些薄弱,卻是在不斷的向着王木他們襲擊過來,等到到了王木的身邊之後,王木一刀橫斬,斷掉了周圍的劍氣。
王木三人邊走邊退,向着另一個方向突
然的轉向,讓本跟在他們身後的夏家修士也跟着轉向。
在迷宮之中繞着圈子,不斷地移動着,終於在一陣刀光消散之後,夏家的人連忙追上了他們的身影。
除了夏家的修士首領之外,餘下的四位修士向着王木施展出了一道道攻擊法術。只見四道靈光不斷的靠近,然後在王木的身邊爆發,襲擊到王木的身上,讓王木周身全是一陣靈氣爆破。
就像夏家首領剛剛的遭遇,但是他沒有防備,可王木早早的防備了,煉氣大圓滿的修士的攻擊,他很難躲掉。
可是在此處,夏家的修士不會全力攻擊他,至少有所保留一分實力,還要對付周圍的刀光劍影。
果然,王木周身爆發的靈力攻擊也只是煉氣後期的強度,他的玄功全力施展,寒冰之盾更是化成了一塊塊的組合在他的周身。
“嚓”“嚓”!
兩聲龜裂,王木外面的寒冰之盾直接被周身的靈力攻擊崩碎,然後繼續向着王木的身上攻擊。
王木的臉色微微的一變,但是他有玄功護身,天階功法的實力再次顯現,根本是不是一般的功法能比擬的,只見能輕易的摧毀一個煉氣中期的法術爆發在王木的身邊顯露,然後在的身邊就像是一個水花,毫無影響的落在了王木的身上。
他的衣服沒有被玄功護體,被靈力炸的已經難以看到這是一個完整的衣衫,王木心中也是一氣,這是他最喜歡的一件衣服,真是可惜了,下一次若是遇到陳夷秦,一定要問問他的衣料從何處得來。
從乾坤袋之中拿出了一件白色法衣穿上,王木感覺又些寬鬆,這是他們搶劫的追殺他的修士得來的。
法術靈衣不常見,卻也不是稀罕之物,只是一些修士爲了享受或者省事纔會煉製出來這種法衣!
王木看向對面的修士,臉色變得微微冰寒,真是麻煩,對面人太多了,不用多想,連忙找幻陣之中躲藏。
王木他們的身影在夏家的人的面前出現了幾個呼吸之後,一頭鑽進了巨型武器的後面,消失不見,夏家的首領此時沒有像剛剛那樣全力的追捕,只是沿着王木他們走的方向,繼續追過去。
遠在刀劍之林邊緣的夏青瞳此時來回徘徊,不時的向着裡面眺望,周圍巨型武器散發出來的劍氣被他身邊的家僕擋掉。
“怎麼還沒有抓到,五個煉氣大圓滿的人抓三個低級的修士還這麼困難不成,真是一個蠢貨,你們幾個再去幫助他們,天
都快亮了,這裡可不是一個好地方,本公子寧願去打螞蟻也不想在這裡!”夏青瞳氣呼呼的說道。
夏家的奴僕又去了三個煉氣大圓滿的修士,他們等到的刀光劍影消散之後,一個閃身,紛紛走了進去。
王木還不知道,又有三位煉氣大圓滿的夏家奴僕前來追殺他們。
見到饒了幾個圈之後,把夏家的人甩掉,王木眉頭皺着對李儒衣問道:“還有多久天亮?”
李儒衣手指微微掐算,然後對着王木說道:“在等一個半時辰之後天亮,可是十八道友發現沒有,周圍的劍氣已經不在向之前的那麼危險了。”
苟正聽到李儒衣這麼一說,也發現了,而且他們現在走了一小會了,夏家的人居然沒有追上來!
王木擡頭看向天空,彩色的雲已經沒有了,天色變得一片朦朧,看不清楚遠方,只有周圍的巨型武器散發着微弱的光芒。
若是凝神看過去,會感覺頭腦有些發暈,想要休息片刻,但是王木搖了搖頭,回神過來,發現李儒衣與苟正已經是微眯着眼睛,身子在不由自主的搖晃。
“震!”王木口中吐出一個字,瞬間把苟正兩人喚醒。
“發生了什麼?”李儒衣有些迷惑的問道。
苟正的面色微微一變,他是拜火宗之人,對於心神迷惑之術極爲熟悉,他在周圍迷濛的光芒之中感受到了一種奇怪的迷心之術。
幸虧他修煉過迷心術,對於這種道法極爲熟悉,李儒衣的臉上出現了一道道的迷惑之色,雖然被王木把神回過來,但是想失去魂魄一般,精神有些呆澀。
王木看了苟正一眼,他雖然能把李儒衣叫醒,卻是無法把李儒衣的這種精神改變。苟正身爲邪宗之人,一定懂得破解迷心之術。
苟正嘴角微微一笑,他看着李儒衣,手指不斷地結出印訣,印訣出現了一道迷濛的白色霧氣,然後他的臉上出現了黑白相間的霧氣。
霧氣從李儒衣的鼻尖吸進去,李儒衣的臉色瞬間大變,一片通紅,更是回過神來,卻是帶着憋火。
“感覺如何?”苟正看着他問道,臉上卻是一陣幸災樂禍的笑容。
王木也看向李儒衣,苟正的一道術法讓李儒衣恢復過來,卻是眼神大變,而且看他憋着的樣子,苟正他的術法怎麼也不像是好東西。
稍等一會之後,李儒衣才說道:“這是什麼術法,爲何如此的令人感到辛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