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闕雖然對王木不瞭解,但是從這兩天看來,王木也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他清楚的記得,王木也是一個心高氣傲之輩,從對待同齡人的態度上便可以看的出來。
他與趙琦商議,先與王木講一下吳德的神奇之處,然後在說邀請一下吳德,王木少年心性可能會欣然同意,到時依照吳德的性格,到時就會提劍而來了。
翌日,王木在吩咐了灰猴子不要亂偷東西又答應早一些爲他弄來靈丹之後,王木才走出房門,看到趙琦三人腦袋上面纏着繃帶,高闕低聲叫道:“小師叔,請等一下!”
王木停下里看着高闕問道:“你有何事?”
高闕猶豫的說道:“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王木說道:“那就不要說了,我要去修煉,沒有時間陪你玩耍,等我進入了煉氣期再說,下午還要去拜師大會。沒有時間,多諒解。”
王木說完不給他們繼續說下去的時間,已經率先大步的走了出去,高闕與趙琦面面相覷,王木實在是太過不同了,一點的好奇心都沒有。
“最上去!”趙琦快速的跟上王木。
“小師叔難道不想見一下一個與您結緣的弟子嗎?”趙琦一瘸一晃的說道,煉氣期的修士確實強大,即使是被毒蜂蜇的滿頭包也是絲毫不影響他奔跑的速度。
“小師叔,您難道不想知道這靈臺宗對您威脅最大的是何人嗎?”趙琦沉聲說道。
王木停下腳步,看着趙琦有些不解的問道:“我初來靈臺宗對誰都是不熟,又沒有招惹他們,怎麼會對被人產生威脅?”
高闕與陸遠方也跟過來,他們走到王木的身邊,高闕說道:“小師叔有所不知,靈臺宗的宗主是雲平祖師,按照靈臺宗的規矩,下一任的宗主是覺其師祖,再下一任的宗主不出意外的就是師叔您了。”
王木多看了他一眼,高闕這人雖然他不清楚修爲怎樣,但是腦子卻是很好用,不想趙琦,情緒全在臉上流露出來,可以說是單純,也可以說是沒有腦子,王木不擔心的就是這種人,我就是在臉上寫着我要對付你。
尤其是現在趙琦的臉上露出一種幸災樂禍的表情,一看就沒安好心,上一次這種表情是在邀請他去欣賞美景,若是沒有灰猴子暗中照顧,王木可能就要被裡面的毒蜂給蜇死了,看一下他們三人就可以知道毒蜂的毒針有多厲害,他們可是修煉者都一天不能亂動,全身癱瘓。他這個普通人還不得丟掉半條命,可惜的是他技高一籌,讓他們自討苦吃。
“不知高闕師侄想要對我說些什麼,即使我要成爲師尊的弟子,也不幹別的弟子的事情吧,高闕師侄說話未免太過危言聳聽。”王木說道。
“王木小師叔有所不知,並非是我危言聳聽,而是確有其事,在我術之門裡面有一位叫做吳德的天才,他的目標便是下一任的靈臺宗主,當初覺其師祖對他說過,若是他表現良好,覺其師祖便收他爲真傳弟子,結果您這麼以來,他的真傳弟子的位置不保,當然會對您有所影響啊!”高闕臉上露出一副爲你着想的關懷錶情。
看着王木,高闕心中暗想,這一次你還不被我說動。
誰知王木卻是說道:“如此說來,你真的不知道我們修道是爲了什麼,是追求名利?是追求的金銀財寶?還是追求靈臺宗的宗主之位?”
王木的連問,讓高闕面色一陣白一陣紅,身上的靈力起起伏伏閃爍不斷,趙琦見狀連忙把手搭在了高闕的身邊,運轉靈力爲高闕穩住靈力的暴動。
“師叔既然不聽好人言,爲何出口挑動人的道心,難道師叔不知道,若是道心有缺,此生便是難以寸進了嗎?”趙琦臉上露出憤怒。
王木輕鬆說道:“不要誣賴別人啊,雖然你是我的師侄,若是你誹謗我,一樣向師門告你個不敬之罪,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趙琦冷哼一聲,不在說話,若非是不能出手,王木早在他手裡死八回了。可嘆不能動手,王木的一張嘴比刀子還要鋒利,直刺人的道心。
“師侄啊,師叔我說的是實話,我們求道者所追求的便是無邊的大道,大道無形,你們懂不懂?”王木發現他從李二給的書裡面有許多講大道理的文字,他每次與修士爭論都會拿出來狐假虎威裝作自己的認知,來勸誡別人。
“既然高闕師侄說了吳德,我也想聽一下吳德是否真的對我有着危險,畢竟人要居安思危是不是啊,講講唄。”王木輕笑一聲,想要聽一下趙琦他們有出了什麼花樣來對付他。
高闕面色有些幽怨,對王木師侄恨得有些懼怕了,輕輕幾句話讓他的境界差一點不穩,和書上寫的域外天魔一般,讓修士走火入魔。
“既然師叔想聽,我便講。只是希望師叔不要攻擊我的道心,省的讓我道心不穩。”高闕先開口說,“靈臺宗有兩大主脈,一是宗主脈,主修道術。二是藏經閣一脈,主修體術。藏經閣一脈我們先暫且不說。着宗主脈又分三支,每一支都掌握着一道禁術,據說是仙術,凡胎施展一次基本上剝掉一條命!而這三支之中以宗主脈分支爲正宗,也就是覺其師祖的分脈,你們掌握着最全的道術,最強大的功法,而其他分脈卻是選着了主修一式或幾式道術,更是把道術研究到了極致,便產生了九個特別強大的分脈,而吳德師弟是同修五脈的天縱奇才,當時覺其師祖也被吳德師弟的天賦所驚到,然後對吳德師弟許下的了這個諾言,雖然當時誰都沒有在意這句話,但是現在師叔成了師祖的真傳弟子,那麼吳德師弟也無法成爲下一代的宗主了!”
高闕面色嚴肅的看着王木說道:“可以說是師叔絕了他的前途,他一定會找師叔算賬,我等爲了師叔的着想,特意爲師叔想了一個辦法。”
王木心中冷笑一聲,面不改色的說道:“但講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