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地上之後,王木不知道自己的手中還有多少的力量,能夠讓這自己成爲最強的那個人,但是看着漫山遍野的元嬰修士,他的確感到了極大的震驚。
當初在馱陽國遇到仙劍的時候,也僅僅只是來了幾個君王強者而已,甚至來的只是一些強大的宗門,便是周仁這種散修君王級強者,都沒有到,如今看着山峰雖然,卻是遍地是元嬰的景象,王木的確有些震動。
周仁看了一眼旁邊不遠處的修士,笑着與人過去打招呼,卻是他以前見到過的熟人,王木甚至還感受到了淡淡的妖力。
“公子,我好想感受到了魔王的氣息。”古見到周圍的修士都遠離他們兩人之後,對着王木緊張的說道,畢竟魔王不是一般的人,便是人間的君王級強者,都很難戰勝他。
王木卻是眼睛一亮,對着古問道:“你感受到了魔王的氣息?”
古點頭說道:“我沒有感覺錯,就是魔王的氣息,他很危險的,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裡了。”
相比較什麼仙器,古更加在乎的是性命,她對於這位魔王可是知根知底,自小便被魔王養起來,準備等到她境界高了,拿她做爐鼎呢。
王木此時卻是一笑,示意古安心,說道:“這裡全是人族的修士,若是魔王不出來還好,若是他敢出來,恐怕不少的修士就準備除魔了。你看,那邊是開陽王朝的士兵,他們的修爲都在元嬰境界,這裡與巨木不同,單單是開陽王國的地方,都能讓魔族不敢輕易露面,開陽王國的軍士可是經常進入戰場的。魔王不敢隨意出手,安心便是。”
“可是……”古非常的擔心畢竟是魔王,對於開陽王朝什麼的,她不瞭解,但是魔王是清楚他的陰險與卑鄙,否則也不會成爲魔王。
魔界之中的魔族,哪一個魔王不是腳下屍骨累累,踩着萬千魔族的鮮血登上王位的。雖然有些魔王自傲,但是大多數的魔王都喜歡使用下作的手段,他們不在乎什麼強弱,他們要的只有一個,就是殺死敵人,一切皆可利用!
古不知道王木有着大殺器,便是比魔王級的強者再強的修士前來,王木按照現在的境界算下來,他們都能抵擋住超越魔王的攻擊。
當初他可是在巨木殺了太皓的不少修士,那些修士都是四象宮準備爭奪宮子的人選,被王木斬殺。他們的修爲與魔王比起來,應該是不相伯仲的。
王木看着他們
一笑說道:“這裡出現的東西十分的奇特,洞天還未出現,我們一定要注意,魔王進不去洞天,我們可以進入洞天,這樣魔王就無法威脅我們了。”
古仍舊是緊張的說道:“可是,既然我感受到了魔王,魔王也會感受到我的,他可能很快便會聯繫我,到時我們就危險了,還是走吧。”
古很怕,她怕遇到魔王,她怕魔王殺死王木,君王級那一掌她看的清清楚楚,王木被打的連站都站不穩,若是魔王出手,王木必死。
習慣了在王木的身邊,十分貪婪這種感覺,她不想失去,就是要放棄仇恨,她都可能要考慮一番了。
不能把王木陷入絕境,這是古不願意看到的。而且這個魔王還不知道王木就是他們要找的王木,若是知道之後,不管這個魔王如何做,他第一件事情就是殺了王木。
“相信我,我有道法可以對抗君王!”王木說道。
古不想答應,但是看到王木眼中的堅定之色,她只能順從王木,但是若真的遇到了魔王,就把自己的命還給王木吧。
本來是王木放過她一命的,如今換回去,也算是爲王木做最後的一些貢獻了。
王木一笑,伸手摸了摸古的頭髮,把她的道髻揉的有些凌亂,惹來古的嬌嗔。看的周圍的修士卻是紛紛的向後退,不敢靠近王木。
這王木元老太危險了,如此大庭廣衆之下,居然敢當街調戲男子,世風日下,世風日下,馬奎長老說道沒有錯,王木元老可能採陽補陽啊!
他們看的是十分的害怕,周仁正在與開陽王朝的君王級強者談話。
“司馬兄,你我三十年前一別,如今再見,都是君王了!”周仁笑着說道。
司馬瑋,開陽王朝的一位手握大權的鎮邊大將軍,手中握有精兵十萬,算是開陽王朝比較強大的實權將軍了。這一次的尋找仙器,就是由開陽王朝派遣了皇室之人帶着司馬瑋前來,司馬瑋作爲此處的主人,自然要受到許多的修士拜訪。
司馬瑋一笑說道:“周仁道友客氣了,本將只是爲我王盡忠而已,算不得什麼,不過周仁道友你此番前來,也是爲了仙器吧?”
周仁說道:“老夫也不隱瞞司馬兄,的確是爲了仙器而來,但是我們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畢竟仙器都會主動選擇主人,我們就是強求,也極難得到。”
司馬瑋還未說話,他身邊的一個
年輕男子卻是輕笑一聲說道:“周仁前輩難道不知人定勝天嗎,只要我們敢做,就有可能完成,相傳太古時期有一老翁,移走了有仙人的神山,我們爲何不去爭取,難道連衣老翁都不如嗎?”
周仁眉間有些不喜,這人修爲只是結丹後期,敢教訓他以爲君王級強者,便是看着司馬瑋的面子上,他都難以接受。
“五王子,還請矜持,這裡不是王城,你冒然的招惹一位君王,便是某也保不準你。”司馬瑋冷聲說道。
周仁這才明白,原來是開陽王朝的王子,怪不得如此的蠻橫無禮,看來是在開陽王朝之中無腦慣了,居然敢子啊外面對一位君王大呼小叫,反過來教育,難道君王級的強者不如他一個結丹的修士?
除非你能活上了數百年,纔有機會教育一位君王級的強者。
五王子麪色一紅,不再說話,退到了司馬瑋的身後。司馬瑋卻是向着周仁抱歉的說道:“還請周仁道友見諒,五王子自小被老夫教育壞了,在周仁道友面前失禮了,還請周仁道友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原諒他無知小兒的言論。”
周仁這才面色微微有些放鬆,他對着司馬瑋一笑說道:“既然是五王子言論,道友你又爲他求情,老夫也與這種王貴貴族的公子多做計較了。”
“多謝周仁道友,只要你們能得到仙器,本將軍也不會出手搶奪。”司馬瑋放下話給周仁,算是對他剛剛事情的因果報答。
本是要商議事情的古感覺很順利的與司馬瑋交談了一番,然後對着司馬瑋告辭離開。
“外公,爲何要答應他的條件,這裡是我們開陽王朝的地盤,天下藩國無敢不從,怎麼對一個外邦之人如此的客氣。”五王子有些生氣的說道。
他就是開陽王朝派出的王室成員,前來爭奪仙器,若是他能得到仙器,回去獻給他的父王,他父王定然高興,可能會把他立爲太子!
司馬瑋立即喝斥說道:“你給老夫住口,在開陽你是王子,但是在老夫的軍帳之中,你只是一個王朝的使者,那人是誰?他是君王級強者,你難道是不想活了,還是整日想被大軍護衛着?主動招惹一位君王級強者,你的腦子是怎麼想的?”
司馬瑋很是生氣,好好的一盤棋就被自己的外孫打爛,他本想借着極爲威脅一下週仁,但是他的外孫王子卻是把希望給了周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