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暖暖謝絕了蕭揚的好意,其一,她不想再依靠任何人了,其二,她更不想跟蕭揚產生誤會,而影響他找未來老婆的節奏。
小區的樓下,晚風習習。
蕭揚從車庫裡駕車出來,“不管你怎麼說,今天我非得送你回去。”他打開車門,正打算強行將女人塞入車裡。
“蕭律師,你助人爲樂,好像過頭了。”一低沉,陰冷的聲音忽然傳來。
蕭暖暖嚇了一個趔趄,努力看去,才從微弱的路燈下看到款款走來的傅少庭。
沒錯,是傅少庭!見鬼了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蕭暖暖愣愣地看着來人,顯然還沒反應過來。
“噢,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那個不負責任的丈夫!”蕭揚沒好氣地反駁,目光凌厲的看着來人。
傅少庭半點不受影響,他紳士地伸出手,“還得謝謝你陪我愛人一天,讓她過的不是那麼無聊。”
他落落大方地感謝,蕭揚也沒辦法說些什麼,極不情願地伸出手。
蕭暖暖莫名其妙地看着男人,“喂,你來做什麼?”因爲喝了點酒,她第一次用很大聲跟他說話。
傅少庭顯然沒料到這個小妮子要造反,他笑容依舊迷人,“天黑了,當然接接老婆大人回家,以免有些人不懷好意。”
“我不回去,你走開。”蕭暖暖氣哼哼地甩開男人的手,然後往樓道里鑽。
“暖暖,還是去我家吧。”蕭揚露出一絲笑容,連忙上前攙扶。
“走開,她是你能碰的嗎?”傅少庭痞氣地吼道,跟着一個過肩摔將蕭揚撂倒。
蕭揚毫無防備地跌坐在地,“傅少庭,你是流氓嗎?她不想跟你回去,你無權逼迫。”
“我就算是非法囚禁她,你蕭大律師也無權過問。”傅少庭說完,伸手強行將女人拽入懷裡,然後粗暴地拖走。
塞入前面停靠的車裡,發動車子,動作利落。
蕭暖暖哪裡能有半點放抗的機會,上了車便被安全帶捆綁着,車子以150碼的速度疾馳在公路上。
酒精上腦,越來越模糊了意識。
蕭暖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家的,似乎被人重重的仍在了牀上,然後粗暴地撕掉了衣服,又被抗進了浴室洗澡折騰。
她感覺自己要被磨掉了一層皮,那人才肯關掉熱水。
最後,她奄奄一息地躺在柔軟的牀上,靠近的是傅少庭過分英俊陰冷的臉龐。
“你再敢私自喝酒試試,我不扒了你的皮。”他簡直煩透了她跟其他男人親密無間,他一定是瘋了,居然有點嫉妒蕭揚與她的關係。
“你管我,反正我也活不久了,我要及時行樂。”蕭暖暖含糊不清地說道,心忽然平靜了許多,如果死了,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痛苦和煩憂了。
如果死了,對傅少庭的愛也隨之死了,那樣會舒服很多吧。
這三年,她愛的實在是太累了!
“傻瓜,沒有我的允許,你敢死嗎?”男人低沉透着無奈的聲音說道,他轉身,隨即翻開她的包包。
果然,她的左胸長了一個不小的腫瘤。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枕邊人照樣不在,蕭暖暖吃了早點,繼續奔赴工作崗位。
除了曉雲和蕭揚,沒有任何人知道她生病的事情。
她打算用工作來讓自己暫時忘掉不愉快,還沒出最後的結果,決不能自己嚇壞了自己。
而且就算是最差的結局,她也得充實地過完餘下的日子。
平靜的日子持續了大約五天,副院長忽然派人過來說,要安排她進行手術,全程,她並不知道化驗的結果,似乎刻意要瞞着她。
她被帶到了手術室,副院長劉女士什麼也沒說,只是讓她安靜地躺下等待手術。
蕭暖暖也沒敢多問,乖乖的躺下。
打了麻醉,意識逐漸陷入了模糊,靜靜的躺着,可她卻依稀聽見一個熟悉的男聲。
“都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了……”
傅少庭,竟然是傅少庭?他親自過來給她動手術嗎?她努力地想要睜開眼去看,卻只留下一個朦朧的輪廓。
她的病,究竟嚴重不嚴重?居然驚動了傅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