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暖暖被傅少庭弄得徹底無語,對於他的這種行爲,蕭暖暖只能表示真是自戀到家了!
“你今天怎麼會想起來看我了?”
“我的老婆今天出院,我這個二十四孝好老公自然是應該來接的。”傅少庭笑的一臉紳士的回答道、
蕭暖暖冷笑一聲:“做戲要做全套,這一個月你一直不在,現在纔出來做戲,是不是晚了點?”
傅少庭眉毛向上揚起,笑容怎麼看怎麼帶了一股子的邪意:“我做事,你放心。”
蕭暖暖的東西自然用不着他們兩個人收拾,傅少庭一聲令下,就有兩個護士進來將他們的東西都收拾好,交給傅少庭帶來的保鏢手中了。
程箏然已經換上了傅少庭給她帶來的衣服,整個人也少了穿病號服的那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走吧。”蕭暖暖走到傅少庭身邊,不需要他說話,就已經在自覺的挽起了他的手臂。
傅少庭點了點頭,在蕭暖暖剛邁動腳步的時候,突然將蕭暖暖打橫抱起,將蕭暖暖嚇了一跳:“你做什麼?”
蕭暖暖的聲音帶着幾分掩蓋不住的慌張,讓傅少庭惡作劇成功一般的揚起嘴角。
“剛做完手術的老婆身體不好,我這個老公抱着你走也是應該的。”
傅少庭說完這一句話,就向外走去。
不知道傅少庭是出於什麼心態,竟然沒有走電梯,反而是抱着蕭暖暖這個大活人走樓梯從五樓下去。
走樓梯的一路上,自然少不了人圍觀。
從外人的眼光看去,傅少庭張的絕對就是一天王巨星的模樣,而且周身的氣質不看就不是普通人,一看就是屬於上天的寵兒類型的。
可他懷中卻抱着一個女人,雖然蕭暖暖在一開始發現自己成爲衆人的焦點後就將自己的臉埋進了傅少庭的胸膛,但依舊可以感覺到那炙熱的目光不斷投在自己身上。
蕭暖暖不用想也知道那些人的眼光一定是包含着羨慕嫉妒恨。
畢竟被這樣一個天之驕子抱在懷中,身後還跟着兩個威風凜凜的保鏢,這正是所有女人都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東西。
而蕭暖暖卻只有苦笑。
這個世界上,人們永遠只能看到表面的光鮮,永遠也不會知道這光鮮亮麗的外表下所披露的是怎麼骯髒下流不堪入目的一面。
傅少庭抱着蕭暖暖一口氣從五樓下來,只是額頭上出了一層細細麻麻的汗珠。
走到車邊自然有保鏢打開副駕駛座,卻被傅少庭瞪了一眼,用不容拒絕的口氣道:“打開後駕駛座。”
保鏢雖然不解其意,但什麼也沒有多說,直接打開了後駕駛座,讓傅少庭將蕭暖暖放了進去。
傅少庭也跟着坐進去,關上車門,對前面的司機惜字如金的吩咐道:“開車。”
司機得到命令之後,車子立刻開始平緩的行駛起來。
“在想什麼?”
“沒什麼。”蕭暖暖隨口回道。
上了車之後她就靠在了座椅上,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是虛弱無力。
“你要帶我會哪裡?”
傅少庭悠然一笑,不答反問道:“你說呢?”
蕭暖暖沉默了下去,她自然知道傅少庭是要帶她回傅家的,然而,一想到傅家自己的那位婆婆和小姑子,蕭暖暖就感覺如果自己在那裡修養的話,還是回醫院來的好些。
雖然自己不介意和她們過招,但是自己的情緒實在是不應該大喜大悲。
“我想回我原先住的地方。”蕭暖暖低聲道。
傅少庭沒有問爲什麼,想必他也是知道原因,深深的看了蕭暖暖數秒後,才無所謂的回答道:“你原先的地方早就退了。”
“我知道你不想回去。”這回傅少庭主動開口道:“但是爺爺在那裡,他老人家就那麼多時間了,你也不忍心他想見你的時候卻找不到你吧,而且,你不想要見到那兩人,呆在房間就好了。”
蕭暖暖無聲的沉默起來。
如果說傅家有什麼讓她不得不呆在那裡的原因話,那麼也只有老爺子一個人了。
傅少庭拿出老爺子說事,蕭暖暖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點頭同意,更何況,傅少庭說的那麼辦法也的確是一個辦法。
“好吧。”沉默了片刻之後,蕭暖暖才點頭同意。
傅少庭慢悠悠的看了窗外一眼,然後纔對蕭暖暖勾脣一笑:”你就算不同意,現在也沒有辦法了。“
蕭暖暖向外望去,不知不覺中,司機竟然就已經將車子行駛到了傅家門前。
還真的是反悔就來不及了啊!
司機將車子緩緩駛進了傅家的大門,就在這時,傅少庭突然長臂一伸,將蕭暖暖淬不及防的攬入自己的懷抱,低頭吻了下去。
蕭暖暖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伸手就去推傅少庭。
該死的,馬上就要進去了,如果這一幕不巧的被家裡那兩位難纏的老妖婆和小妖婆看到,自己絕對可以整天在房間度過了。
傅少庭這一次和平常不同,簡直就是一場狂風驟雨的掠奪,雖然在一分鐘後就鬆開了蕭暖暖,然而小暖暖的嘴脣上已經出現了明顯的紅腫。
那種色澤,那種模樣,讓人輕而易舉的就可以聯想到那方面去。
蕭暖暖用手背用力蹭着自己的嘴脣,並且不忘用眼刀狠狠的等着傅少庭,如果眼刀可以殺人,那麼傅少庭此刻已經被亂刀砍死了。
“你發什麼神經病?”蕭暖暖怒氣衝衝的質問道。
傅少庭心滿意足的靠在座位上,笑的如同一隻吃飽喝足的狡詐狐狸:“沒什麼,就是突然想了而已。”
“你!”蕭暖暖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他突然想吻自己就吻自己,他想和自己親熱就和自己親熱嗎?
“放心。”傅少庭不怕死的加上一句話:“車窗是特製的,外面是看不到裡面情景的。”
蕭暖暖氣結,現在不是車窗的問題好嗎?
像是爲了配合蕭暖暖的想法,下一秒司機就停下了車子。
車子一停下,就有人立刻盡職盡責的走過來開門。
蕭暖暖在看到外面的場景時,整個人就呆在原地徹底斯巴達了。
那一對母女一向不喜歡自己,自己回來,怎麼那麼好心的會在門前歡迎自己?
如果歡迎就歡迎吧,自己也不介意,但是爲什麼會在自己最見不認得人的時候,這對母女會出現?
傅少庭已經下了車子,下來之後就對蕭暖暖道:“還不下來?”
就算在車裡磨蹭半個小時,想必傅少庭在自己嘴脣上留下來的東西也不會消失,想到這裡,蕭暖暖也坦然多了,直接大大方方的下了車子。
她一下車站好,她嘴脣上的痕跡就明晃晃的向所有人昭示着她剛剛經歷了什麼。
“狐狸精!大白天的就勾引人,果然是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傅明月在看到她嘴脣上的痕跡後,就毫不客氣的罵道。
傅少庭一個眼神過去,聲音不怒自威:“明月,你在說些什麼話?”
傅明月對傅少庭這個大哥很明顯是懼怕的,聞言瑟縮了一下,不敢再開口,但一雙眼睛卻是仇恨的盯着蕭暖暖。
蕭暖暖內心輕嘆。
自己什麼得罪人的事情也沒有做,但爲什麼最後的槍口都對準自己呢?
吳琦麗的臉色看起來也不怎麼好,但還是估計傅少庭在場,沒有說出什麼難聽的話,臉上掛着虛假的笑容:“暖暖回來了?”
蕭暖暖點了點頭,並未說話。
剛剛纔老實下去的傅明月立刻又不安分的低咕道:“什麼人,也不知道叫人,果然是上不得檯面。”
雖然她的聲音很輕,但還是足夠在場的幾人聽得一清二楚了。
蕭暖暖都有一些氣極反笑了。
這位大小姐,一口一個上不得檯面,然而她怎麼不想想,自己又是否可以上的了檯面呢?
吳琦麗也不滿意蕭暖暖這樣的做法。
傅少庭不叫她也就算了,誰讓自己肚子不爭氣,生不出來兒子,將來自己母女只能靠傅少庭了,所以忍氣吞聲也就算了。
然而她蕭暖暖算是什麼東西?竟然見到自己只是點點頭,她還以爲自己還是三年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蕭家大小姐嗎?
吳琦麗畢竟上了一些年紀,懂得考慮事情,所以她說出去的話並不像傅明月那麼直接,而是含沙射影道:“明月別這麼說,一些事情心裡明白就好,說出來未免傷了和氣。”
蕭暖暖:“……”
她真的很想很想知道,如果這種時候還不叫傷了和氣,那要怎樣說才能不傷和氣。
難道這對母女把別人都當傻瓜,聽不出來她們話語之中的潛意思嗎?
“這話說的的確不錯,但世上總是會有一些人,以爲天下就她嘴聰明,實際上在別人眼中不過是跳樑小醜一般可以拿來取樂的罷了。”蕭暖暖巧笑嫣然的看向吳琦麗母女,笑着詢問道:“您說是嗎?阿姨。”
蕭暖暖格外咬重了阿姨兩個字。
傅少庭的親生母親早已去世,雖然對父親娶了吳琦麗沒有說什麼,但也卻從來沒有叫過母親一類的稱呼,就算是在宴會上,最多也就是一聲阿姨。
這同樣也是吳琦麗的一個痛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