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不足惜,只可惜冰雪族的寶藏只怕從此要埋藏雪山,還要連累你們。”伊麗莎爾說話間禁不住有些傷感起來。
“冰雪族的寶藏,這裡真的有寶藏!”卓不凡驚訝地道。
“沒錯,這裡就是冰雪族以前的寶庫,我感覺自己以前曾經在這裡呆過。而且和女皇之間好像有種淡淡的血緣關係,只是暫時還想不起更多的事情來。”冰兒補充道。
“轟,轟……”這時,石門上不時傳來轟擊之聲,顯然外面的人已經在寶藏的誘惑下,達成了一致意見,開始破壞陣法,企圖破門而入。
“哼,他們終於還是要動手了。門破之日,就是我們同歸於盡之時。”伊麗莎爾恨聲道。
“不到萬不得已,你千萬不要放棄啊。”冰兒看着伊麗莎爾,臉上竟露出濃濃的關切。
“你剛纔說,你和她有血緣關係?”卓不凡驚訝地看了看伊麗莎爾和冰兒,這纔想起,剛纔伊麗莎爾稱冰兒爲寒冰,語氣似乎還挺親切。因爲冰兒說過她有名字叫柳寒冰。
“沒錯,這是我們冰雪族對於親人的一種特殊感應。只可惜我和寒冰的感應並不強,直到雙雙都受傷吐血,無意中將血液相融,才感應到。”伊麗莎爾慨嘆地道。
“這麼說,冰兒其實也是冰雪族的人了!”卓不凡詫異地道,“那她的父母……”
“我並不記得族中有誰的小孩流浪在外,所以無從知曉她的父母是誰。”伊麗莎爾搖了搖頭道。
“轟,轟……”外面的轟擊聲繼續響起,洞內都感覺到了些微的震動。
“先不說這些,看看怎麼樣度過這場危機吧。對了,外面有我乾元帝國的同伴,還有天風國主派來的人,他們來此並不爲了寶藏,只是想抓住薩滿那個奸賊。或許,我可以聯繫他們,裡應外合。”卓不凡建議道。
“沒用的,你聽外面的轟擊聲響,就知道貪圖寶藏的人佔了多數。對了,你的意思
是,你自己還能夠穿透這陣法,到外面去?”伊麗莎爾臉上露出一絲驚喜。
“沒錯,三十丈以內的距離,我可以穿行進去。”卓不凡如實答道,既然伊麗莎爾與冰兒真有血緣關係,那她想來應該是冰兒的長輩了,所以卓不凡對她的態度也轉變了許多。
“三十丈,那倒可以試一試。他們一時半會破不了石門上的防護陣。你也先別急着出去找幫手。既然你有如此神通,或許你可以開啓寶庫之門,至少能進入我冰雪族寶庫中,幫我取出療傷之藥。只要治好了我的傷勢,哼,就算外面那羣烏合之衆聯手,又何足懼哉!哈哈……”伊麗莎爾興奮地道。
“療傷藥?你,不是還中了萬年冰蟾毒嗎?”卓不凡想起在外面聽到伊麗莎爾的話。
“沒錯,我不但身受重傷,而且還中了萬年冰蟾毒,這都是拜吳鎮宇所賜。”伊麗莎爾聽到卓不凡有穿行能力,心情大好,又親口給卓不凡講起了一些往事。
原來,吳鎮宇和寒霜族一直對冰雪族的皇權和寶庫虎視眈眈。爲了達到目標,簡直不擇手段。一直醉心於武道的伊麗莎爾及其族人卻對此並無防備。
後來,吳鎮宇趁伊麗莎爾閉關,引誘了她的一位丫鬟,使得那位丫鬟死心塌地爲她做事,暗中探測到許多冰雪族的秘密。
然後又夥同薩滿,對這丫鬟進行巫降,使她在伊麗莎爾的飲食中下了無色無味無形的萬年冰蟾毒,對暗中開始實施對付伊麗莎爾及冰雪族的計劃。
與冰兒的一戰,就是他精心安排的結果。
那時,伊麗莎爾一直勤修“玄冰大法”,企圖憑藉“玄冰大法”使自己修爲再進一步,誰知道因爲操之過急,受到了不小的反噬,被她強壓下來,正在療傷。
這時吳鎮宇派人來報,有強者闖禁地,伊麗莎爾生怕禁地有失,親自前往,與冰兒及媧女一場在戰。
誰知體內的萬年冰蟾毒卻在伊麗莎爾強運真元交戰中,
猛然爆發出來,本就已經受反噬的她頓時修爲大跌,最後與冰兒兩敗俱傷,被吳鎮宇坐收了漁人之利。
這萬年冰蟾毒,乃是一處至陰至寒之地中生長的一隻萬年冰蟾,度劫失敗後,留下來的一些體液。
它並不同於一般的毒,除了無色無味之外,它最要命的地方,是在人體內產生濃郁的冰寒之氣,而且體力寒氣越重,這萬年冰蟾毒爆發起來越猛烈。
伊麗莎爾當時爲了衝擊更高的境界,在體內積蓄了極多的冰寒真元,之所以受到反噬,本就是因爲掌握不住冰寒屬性的真元之力。
後來,交戰中萬年冰蟾毒被激,體內冰寒之氣更加濃烈。強提真元,帶着冰兒躲入冰洞內後,全身冰寒真元徹底爆發,差點喪命,還是冰兒和媧女救了她。
“你自己都控制不了,以冰兒的修爲怎麼幫你呢?”卓不凡聽到這裡疑惑地道。
“不凡哥哥,你不是傳了我冰魄寒勁的修煉法門嗎。冰魄寒勁的修煉正需要大量的冰寒之氣,而且也可以控制冰寒之氣。當時我也是病急亂投醫,又對莎姐姐多有愧疚,見她難受,就想主動幫她分擔一點寒意。沒想到居然真的可以緩解一些她的痛苦。”冰兒興奮地解釋道。
“莎姐?”卓不凡有些彆扭地念叨道,這應該是冰兒對伊麗莎爾的稱呼。
“雖然有血緣關係,但是因爲不知道輩分,所以莎姐讓我暫時這樣稱呼她。”冰兒道。
伊麗莎爾似乎並不想在這個話題多說,又對卓不凡道:“冰魄寒勁是你教給寒冰呢?你又是從哪裡學來的。這門功法與玄冰大法居然也是師出同源,所以她正好能夠幫到我。
我體內的冰寒真元,每隔一天都要爆亂一次,所以修爲一直無法恢復。寒冰雖然因爲修爲的原因,每次都只能幫我吸收一部分冰寒真元,但也足以讓我在每次冰寒真元爆亂時,獲得片刻喘息,在關鍵時候鎮壓傷勢。這一年來,真是苦了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