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冰瑤眉頭一皺,微怒道:“就知道嬉皮笑臉。”
陸臣風嘆道:“還好師姐沒有事,否則我。”
不過,陸臣風還沒有說完,水冰瑤打斷他的話,說道:“我們不是都還好嗎,別想那些事了,我們快點回去吧,不然爹爹會擔心的。”
陸臣風聞言,亦是一怔,隨即道:“好吧,我休息一會,我們馬上就回去。”說着就坐在了地上,水冰瑤亦是坐在了他的旁邊。
兩人對面相坐,忽然相互望了一眼,均是臉色一紅,隨即陸臣風搖了搖頭,閉目療傷,而水冰瑤看了陸臣風一眼,微微一笑,不再說話,似乎在想着什麼。
兩人沒有在原地呆多久就離開了,他們擔心會引來其他人,到時候就危險了,順着來時的山洞返回,沒多久就走出了山洞,途中卻沒有遇到其他人。
陸臣風和水冰瑤一路走下山去,不過二人卻沒有發現,就當他們下山之時,密林當中,一雙眼睛正在盯着他們,而這個人就是當初陸臣風大暈的那個人。
這人看見陸臣風二人下山,嘴角之處閃過一絲陰狠之色,暗暗想道:“我不會放過你們。”
不說這裡,卻說陸臣風二人下了山後,就馬上趕往客棧,而客棧當中,水天一臉焦急,正在房間當中來回踱步。
就當水天在焦急之時,客棧之外,陸臣風二人已經到來,水易三兄弟已經出去尋找陸臣風二人,此時已經回來,三人站在客棧門口,也是一臉焦急的等待着,不過就在這時,他們三人卻露出了笑容。
原來,他們三人看到陸臣風和水冰瑤二人來到了客棧門口,三人不及多想,馬上跑了過去,其中水易急道:“你們去那裡了,知不知道大伯非常擔心你們。”
陸臣風二人相對苦笑,同時,陸臣風看着水易說道:“一言難盡,我會向師傅說清楚的,師兄就放心好了。”
水易也只能嘆了嘆氣,他又怎麼不知道陸臣風二人去那裡呢,一定是途中遇到了什麼危險,不過他們不說,水易也不想多問,隨即又笑道:“沒事就好,先進去見大伯,別讓大伯擔心。“
陸臣風點了點頭,和水冰瑤一同走進了客棧,朝水天房間走去,不過兩人都相對一看,臉上露出苦澀,二人都不知道要和水天說什麼。
水冰瑤邊走,邊看着陸臣風,說道:“臣風,你說我們該怎麼和爹爹說呢?”
陸臣風乾咳了幾聲,苦笑道:“實話實說吧。”
水冰瑤柳眉一揚,撅起嘴,說道:“也只能這樣了。”
兩人交談之際,已經來到了水天房間門口,陸臣風輕輕敲了敲門,恭敬說道:“師傅,我們回來了。”
隨着陸臣風話音一落,房門突然打開,水天的聲音傳出:“進來吧。”
陸臣風二人先後走入門內,只見水天負手而立,看着他們兩人,一臉詢問之色,陸臣風當先說道:“師傅,昨天我們在客棧內聽到那幾人的話,最後還是去了,都是我的錯,讓
師傅擔心了。”
不過,水冰瑤突然看着水天,道:“不,是我讓臣風陪我去的,爹爹,是我不好。”
水天嘴角淡淡一笑,搖頭道:“我說過怪你們嗎?”
陸臣風二人一愣,陸臣風問道:“師傅的意思是?”
而水冰瑤則是問道:“爹爹的意思是?”
水天看着二人,肅然說道:“我並沒有怪你們,你們自己做的事情,就應該自己承擔,我只是提醒你們,凡是三思而後行,切忌莽撞行事,我不能夠永遠跟在你們身邊。”
陸臣風二人相對而視,對水天說的話,他們都已經明白,而這時,水天笑道:“別多想了,回房休息吧,明天我們就走。”
陸臣風二人同時答應了一聲,隨即退了出去,而水天看着兩人離去的方向,嘆道:“自己的路,還得自己去走,讓他們多經歷一些也好。”
不過,水天說的話,陸臣風兩人卻不得而知,兩人分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陸臣風還好一些,畢竟他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而水冰瑤卻是第一次遇到危險,雖然她沒有說,但是她內心還是有一種後怕之感。
這一晚,水陸二人暫時安靜的休息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衆人又踏上了趕往黑皇宗的路。
一條青石鋪成的古老道路上,兩旁密密麻麻的樹木,光影錯落,給古道添加幾分孤涼,此時,古道上正有兩輛獸車在前行,車輪碾壓着道路,不時發出刺耳的響聲。
當先一輛車內,就是陸臣風,水冰瑤,水天三人,此時,陸臣風看着水天,問道:“師傅,黑皇宗就快到了吧。”
水天點頭道:“沒錯,過了這條古道,就要到了。”
水冰瑤並沒有說話,只是透過車窗看着外面,而陸臣風又道:“師傅,黑皇宗很強嗎?”
水天沒有料到陸臣風會有如此一問,不過還是肅然道:“當然強,在盤龍城,北冥宗和黑皇宗並列爲最強宗派,不過要真的說起來,黑皇宗纔是最強的。”
頓了頓,水天又道:“黑皇宗的武皇強者,不止一個,而且在黑皇宗之上,還有個江山閣。”
說到“江山閣”三字,水天的語氣頓時發生了一些變化,而陸臣風心中卻想:“黑皇宗之上,那豈不是說,江山閣勢力更大。”
想道這裡,陸臣風心下震動,超越武皇的強者,江山閣必定有,不過陸臣風只見過武王,就連武皇都沒有見過,超越武皇那種強者,他也只能夠想像而已。
當三人在車內交談時,他們身後不遠處,傳來幾聲馬蹄聲,聲音急促,顯然跑的很快,那道聲音馬上就臨近,只見一個二十來歲的英俊青年,衣襟飄飄,跨下騎着一匹血龍馬,絕塵而來。
那血龍馬來到陸臣風他們的獸車旁邊,突然長嘯一聲,血龍馬在本身對於一般的魔獸有一股天生的威壓,這時長嘯一聲。卻把陸臣風他們的拉車魔獸驚嚇到了。
只見魔獸發出一聲驚叫,不停的亂動,車
內邊得動盪起來,在車中的陸臣風三人也被驚動了,不過他們不是尋常之人,只是互相看了一下,就沒有多說什麼,當做一場意外而已。
而這時,那青年的血龍馬更是接連發出幾聲長嘯,兩隻前蹄猛的擡起,同時,青年眉頭一鄒,雙手拉住馬繮,喝道:“還不讓道,敢擋你爺爺的路。”
青年的這一聲大喝,傳入陸臣風幾人耳中,幾人臉色一變,本來不想跟他計較,沒想到,你不欺負別人,還總會有人欺負到你的頭上來。
陸臣風看了看水天一眼,水天點了點頭,隨即閉目養神,不在多說,陸臣風心下會意,拉開車門,跳出車內,似笑非笑的看着騎在血龍馬上的青年。
青年看就陸臣風下來,一拉馬繮,血龍馬順從的安靜下來,隨即青年看着陸臣風,冷冷道:“叫你讓道,難道你沒有聽見嗎?”
陸臣風看着青年,拖長了聲音,說道:“原••••••來,你要我們讓道,那麼我們就必須讓,是不是。”
而就當陸臣風話音一落時,水易三兄弟也從車中出來,其中水濤看着陸臣風道:“臣風,他要讓,我們就讓吧,只不過要看他有沒有那個資格!”
水濤身後的水冥亦是笑道:“對極,對極,沒有那個資格,你憑什麼叫我們讓道。”
水易卻沒有說話,而是看着青年身下的血龍馬,能夠擁有血龍馬,其實本身就代表他的身份不低,看了一眼血龍馬,水易又看向了陸臣風,陸臣風對着水易淡淡一笑,水易會意,知道他想一個人處理,所以並沒有多說,而是在一旁看着。
陸臣風看向青年,大量了一下,自己點着頭,說道:“怪不得,怪不得。”
那青年看到陸臣風一方人多,態度不想剛纔那樣,不過他生來那種居高臨下,高高在上的驕傲卻改不掉,依然冷冷到:“怪不得什麼,我在說一次,現在你們把道讓開,要不然,得罪了我,你們可沒有好下場。”
陸臣風笑道:“那麼,豈不是說,我們被你驚擾到了,就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而你反而是對你了。”
那青年哈哈一笑,說道:“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什麼真正的對和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你說他對,他就是對的。”
陸臣風聽到這句話,也是哈哈大笑,隨即說道:“說的好,你現在覺得,我們究竟是誰力量更大呢?”
聞言,那青年一愣,這纔想起來,他現在是一個人,而對方是四個人,不過他從來不怕誰,每次都有人替他善後,這也養成了他這種性格。
雖然青年只有一個人,不過他一向嬌生慣養,那肯低頭,只能夠死撐着,而且他並沒有覺得眼前這幾個人會有多厲害,不過,他不想冒險,看着陸臣風三人,青年鄭重說道:“這麼說,你們今天一定要跟我作對了,那就別怪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