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藍衣人的東西,它有什麼用呢?”陸臣風看着手中的盒子自語道。
看着盒子,不一會就收了起來,卻是鄒眉,想道:“我的力氣好像變得好大,難道與藍衣人有關。”
不過很快就笑了起來:“哈哈,管他呢,我的丹田恢復了,可以煉武了,管他藍衣人做了什麼,都沒關係,他奶奶的,只要我沒事就行了,其他的不管了。”
然則,大笑過後,卻又想:“這煉武究竟怎麼煉啊,聽說要打坐,還要幹什麼,唉,究竟幹什麼,不管了。”
想到打坐,陸臣風盤膝而坐,有模有樣的打起做來,卻不知打坐之後又該幹什麼,一時左右爲難,不過他卻對自說:“什麼都不要想,平心靜氣。”
陸臣風沒學過武,卻不知練武還要功法、武技。打坐不久就頹廢的嘆了嘆氣,在次拿出那個盒子,心想:“我怎麼那麼笨,學醫要有醫書,煉武自然也要有本書。”
拿着盒子使勁,卻還是翻不開,就想放棄,不料盒子裡出現一股吸力,他身上的元氣好似流水般涌入盒子當中,當下大驚想丟了盒子,盒子卻如同一體,粘在了他的手上。
當他身上的元氣被吸了一大半時,盒子終於停止吸收,正當陸臣風鬆了口氣是,盒子金光大作,一股光束射入他的頭部,沒入不見。
陸臣風大驚,可是馬上又露出驚喜,他識海當中出現大量金色文字:
吞噬大法,化一切爲己用,增自身之元氣。
·······
看到神秘盒子出現的着些文字,陸臣風立刻按照要求盤膝而坐,眼觀鼻,鼻觀心,內視丹田,經脈開始運行,頓時在他的周圍元氣氤氳。吞噬大法開始運行,吞噬一切,這一切包括了天地元氣,也包括了其他,只不過現在他吞噬的是元氣。
氤氳的元氣在他的周圍包裹着他,他的身體好像無底洞般吸收着元氣,從經脈到丹田,在從丹田散發到全身,不斷的洗滌着他的身體,本來失去的元氣很快就補了回來,馬上又積累起來,緩緩增多。
武者煉氣九層,是不斷的吸納元氣,錘鍊自己的身體,積累到一定程度,則會發生蛻變,這種蛻變是身體的一次飛躍,彼時武者的強於常人十倍,識海亦是常人的十倍,而此時則稱他們爲武士,而且武士還會誕生神識,不用眼,亦能夠看清周圍事物,而隨着境界提高,神識亦不斷變廣。
而武士不斷吸收元氣,不斷積累,前輩先人則把這個過程叫作力變,積累到一百個煉氣士之力,識海亦是煉氣士的一百倍爲極,過後是力的改變,不在是肉體的力量,而是天地的力量,稱爲武宗。
其實當與藍衣人融合時,陸臣風的身體已經是武士,但是他的識海沒有發生蛻變,不能運用這種力量而已。
一天之內,陸臣風不斷的吸納着元氣,而奇怪的是他的身體不吸收元氣,元氣則是不斷被識海吸納,使識海不斷的蛻變,不久前他的識海已經產生了神識,他的身體本來就擁有九十七個煉氣士之力。而識海蛻變之後,他身體裡的元氣突然倒流回到他的識海,從九十七個煉氣士之力下降到八十個煉氣士之力。他的識海本身就有外界元氣的住入,再加上這些元氣,使得他的識海增加到煉氣士的七十五倍,使他的力量與識海趨於平衡。
又過了許久,當陸臣風的力量與識海都達到煉氣士七十九倍是方纔停了下來,還沒有睜開眼睛,陸臣風就感覺到周圍五丈之內的一切,這讓他驚訝異常,心想:“這就是武者擁有的力量嗎?”
馬上站起來,忍不住向身旁大樹一拳打去,轟的一聲大樹上就出現了一個拳印,而陸臣風則被震退了幾步,手雖然疼,但是卻非常高興,心想:“原來還真的可以修煉,看來那個盒子是個好東西。”
興奮之餘,陸臣風立刻就在大樹之下,或拳打、或腳踢,毫無章法的亂打一通,不過很快就累了,坐在樹下休息起來,喃喃道:“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方得找到出路才行,不能困在這裡。”
在樹下不久,尋了一個方向,不做遲疑,馬上就開始尋找出深林的路。
在樹林裡漫無目的的尋找着出路,對陸臣風來說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大凡這種森林都是魔獸縱橫,頻繁活動的地方,一不小心就會遇到魔獸,稍有不慎就會命喪魔獸之口。
走在茂密的森林之中,陸臣風心想:“看來這裡沒有人來,一點人跡都沒有,究竟出去的路在哪裡。”
擡頭看了看那些高大的樹,突然有一種危機感,鄒着眉頭,想:“究竟怎麼回事,好幾天了,一直覺得不安。”
而就在這時,不遠處的灌木傳出“沙沙”之聲,陸臣風凝目看去,卻見灌木叢中一雙祿色的光點,倒退一步,臉色凝重,驚道:“有魔獸。”
看着那雙散發着祿光眼睛,陸臣風馬上知道這就是一頭魔獸,很可能跟了他幾天,使得他這幾天都心神不寧,但不知這頭魔獸的級別。魔獸分九級,四級化形,彼時,魔獸強大無比,比同級武者強得太多,不過陸臣風可不知道怎麼判斷魔獸等級。
那頭魔獸好像知道陸臣風發現它一般,亦不在躲藏,旭的一聲就從灌木中跳了出來。它身形修長,體長兩米,全身烏黑,形如豹,四肢強健,這是一種以速度見長的魔獸行雲豹,不過陸臣風並不知道,他看到魔獸出來時,變的心驚膽戰,他何時面對過魔獸,此刻豈能不驚。
行雲豹並不管陸臣風的心情,他只把陸臣風當做獵物,不等陸臣風反應,行雲豹已經撲向陸臣風,而陸臣風看見行雲豹撲來,速度之快,另人驚歎,又另人恐懼。慌忙之下,一個側身,滾了出去,險而又險的避過行雲豹的利爪。不過行雲豹落地之後,宛如彈簧,拔地而起,一個轉身,在此撲向陸臣風,獠牙吐露,滿臉猙獰。
陸臣風轉頭一看,心中頓時一驚
,不及多想,運行元氣,一掌拍向行雲豹,行雲豹豈是他的掌法能夠打到,但見黑影閃動,行雲豹已經躲開,同時一爪抓出。陸臣風見行雲豹躲過一掌,又向自己攻了過來,連忙一掌打向地面,轟的一聲,反震之力頓時把自己震離地面,避過一爪。
行雲豹怒急,長嘯一聲,在此撲將上來。陸臣風被反震之力震起,又看到行雲豹撲上來,心知這樣下去,自己一定被他當作食物不可,心中大感焦急,奈何他空有力量而不會用,危機來臨,驀地裡,看到株株大樹,一咬牙,奔向了身旁的大樹,抓起樹藤,奮力往上一拉,心想可能逃過一劫了,不料,大腿突然一陣劇痛,但是,還是沒有放棄,使勁拉住樹藤,終於爬上了大樹,而一看大腿,上面出現了數條血痕。原來是他在上數時,行雲豹已經來到他身邊,跳起來把他抓傷了。
低頭看着樹下,此時行雲豹還在樹下,不斷朝他咆哮,露出森森獠牙,顯然不想放棄。陸臣風冷冷的看着行雲豹,原本蒼白的臉上更加蒼白,喘着大氣怒喝道:“該死的,老子早晚把你剝皮抽筋,不,老子要你生不如死,死了救活再讓你死······”
罵了許久,終於罵累了,就坐在樹杈上休息,索性行雲豹天生不會爬樹,不然陸臣風真的就無路可走了。
很快,行雲豹不甘的走了,但是,陸臣風並沒有下來,如果行雲豹在上面地方等着他,他可沒辦法在躲過一次。
在樹上,陸臣風小心的拉開褲子,褲子已經被抓爛,而他的大腿上赫然是四條深深的血痕,鮮血還在流淌,樹上都是血跡,索性陸臣風是個武士,武士可以自己運功療傷,雖然陸臣風不知道要怎麼做,但是他無意間發現當元氣流過傷口之後,傷口的血不到一會兒就停止流出來了,雖然傷口沒有癒合,但是至少沒有流血,不及多想,馬上閉目開始療傷。時間匆匆,經過一天晚上的療傷,傷勢總算穩住。
在樹上一個晚上,全身疼痛,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危險之後,陸臣風又拉着樹藤下了樹,不過卻把他的腿弄疼了,只能強忍着傷痛,下樹後,陸臣風亦不敢過多停留,馬上警惕的離開了。
走了沒多久,終於發現一個湖,不過陸臣風卻沒有貿然過去,他學會了警惕。先是看了看周圍,然後用神識掃過湖邊,這纔過去。
遇到行雲豹之前,陸臣風都不知道怎麼運用神識,最近才摸到了竅門,否則他之前就不會讓行雲豹離他那麼近了,受到攻擊了。
來到湖邊,把傷口先了先,還好他知道一些藥理,在樹林裡採了些藥材敷了上去,又喝了點水,心想:“如果再呆下去,早晚都會變成魔獸盤中餐的,怎麼辦呢。”
想了許久,還是沒有辦法,於是只得重新上路。不過,走了沒有多久,就發現有一個死人白骨,陸臣風心中大喜,有人就說明至少應該離外面不遠了。
走近白骨,陸臣風發現白骨身上的衣服已經沒有,顯然已經死了很久,不過在一柄刀,雖然已經鏽跡斑斑,但是有武器,就等於多了一種保命手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