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陸臣風躺在牀上時,門外卻傳出“碰碰”幾聲座椅碎裂的響聲,伴隨則着叫喊聲。
陸臣風聽到響聲,眉頭一皺,不過隨即又恢復平靜,然而,就在這時,卻聽轟的一聲巨響,只見陸臣風的門應聲而破,碎木橫飛,而且,一道人影倒飛而入,顯然就是這個人撞碎了陸臣風的門。
陸臣風已經站起來,冷冷的看着那人,只見那人一身灰衣,不過卻沒有穿褲子,下身被衣服遮蓋住,頭髮凌亂,遮住了臉龐,看不清面容,狼狽的爬在地上。
陸臣風害沒有說話,門外,又有一個人衝了進來,一身黑色勁裝,長相威武,可謂人高馬大,彪形大漢,他咬牙切齒,大有怒髮衝冠之感,一進門,看也沒有看陸臣風一眼,大跨步的走向了爬在地上那人,同時大喝道:“敢動老子的女人,看老子今天不宰了你。”
隨着他的一聲大喝,只見他手中已經多出一柄大刀出來,一步跨出,大刀呼呼作響,直逼地上那人而去,地上那人駭然之際,連忙滾着身體,意圖閃避。
不過,就在這時,但聽“當”的一聲,大漢的刀卻在半空中突然停住,隨即一股反震之力從刀身傳了過去,大漢踉蹌後退,擡起頭來,卻看就一個少年手持黑色大刀,神威凜凜的站在他的前方。
這人自然是陸臣風,大漢驚訝的看着陸臣風,不過隨即冷哼道:“你是和他一夥的。”
陸臣風搖了搖頭,道:“你要殺人,我不管,不過打擾我睡覺,就是不行。”
大漢哈哈大笑,說道:“某家要殺人,誰能夠攔住。”說着提刀縱身而上,再次砍向那頭髮凌亂的人,而此時,那人已經躲到了陸臣風背後,驚恐的看着大漢。
眼看大漢一刀砍來,陸臣風面色不變,從剛纔大漢那刀來看,大漢只不過武宗初期,陸臣風有豈會害怕,揮刀斜劈,使出“天刀刀法”,刀影錯落,劈向大漢要害,大漢駭然變色,連忙揮刀格擋。
不過當他抽回刀時,陸臣風好似鬼魅,身體閃動,同時劈出無數刀影,或快,或柔,變化多端,詭異莫測,大漢臉色鐵青,猛然後躍閃避,使盡氣力,堪堪避過陸臣風的輪番進攻。
大漢後退到門口,臉色凝重的看着陸臣風,隨即指着陸臣風背後那個頭髮凌亂的人,說道:“你知不知道他是誰,竟然幫他。”
陸臣風淡淡一笑,說道:“他是誰,於我何干。”
大漢氣急敗壞,而這時,只見那頭髮凌亂的人猛然跪地,“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顫聲道:“恩公要救我。”
說到這裡,轉頭,指着大漢,身體顫抖的續道:“小人的妻子被這人侮辱,被小人發現,那想道他好要把我殺了,恩公救命啊。”說完,再次磕起頭來。
陸臣風衣袖一揮,那人頓時被一股風推了站起來,後退幾步,陸臣風沒有看他,而是看着大漢,
冷哼道:“現在,就算你想走,也未必能夠走得了了。”
大漢向前一步,剛要開口說話,不過陸臣風的刀卻沒有給他機會,呼嘯之際,猛然斬向大漢而來,大漢氣的臉色鐵青,大喝一聲,只能夠揮刀格擋。
兩人在狹小的房間打鬥,房間之中,座椅紛紛粉碎,陸臣風利用速度,不斷貼上劈砍,而大漢乃是武宗,開始時不知道陸臣風的境界,鬥了一會,心知陸臣風只有武士修爲,只不過佔着奇妙的刀法和步法,才能夠如此,所以不斷拉開兩人的距離。
而陸臣風卻又不想使用秘術,要把秘術作爲自己的底牌,所以戰力大減,加上大漢力量比一般的武宗初期要強,頓時鬥了個旗鼓相當,不過鬥到第六十招時,漸漸的陸臣風卻站了上風。
兩人打鬥之際,卻沒有看到那頭髮凌亂之人,長髮之下,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陰險至極。
這時,自己大漢和陸臣風兩刀相交,同時後躍而出,陸臣風落地站穩,而大漢落地之時,猛然轉身,縱身躍出門去,同時大喝道:“罷了,罷了,糊塗至極。”
陸臣風踏出一步,就欲追去,不過卻又搖了搖頭,暗道:“還是別多管閒事了,讓他去吧。”
隨即,陸臣風轉過身來,看着那人,道:“你可以走了,我想,他應該不會再來找你麻煩了。”
那人一聽陸臣風的話,猛然跪在地上,結結巴巴的說道:“謝謝恩公,小人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恩公的。”
陸臣風笑了笑,走到那人身前,伸出雙手,就要把他拉起來,同時說道:“不用,我。”
不過“我”字之後還沒有說完,陸臣風那被那人握着的雙手,猛然一縮,隨即,只見陸臣風一臉痛苦,咬牙怒喝道:“找死!”
“碰”的一聲,陸臣風一掌打向那人,不過,剛纔還不會武功,卑躬屈膝的人,卻好似換了個人似得,迅疾無匹的多開了陸臣風着一掌,而陸臣風整個手掌赫然烏黑髮紫,顯然已經中毒。
看着那人,陸臣風剛要一步踏出,不過隨即身體一晃,頹然倒地,全身無力。
那人站在遠處,看着陸臣風,隨即把自己凌亂的頭髮用手盤了起來,頓時露出一張英俊白皙的臉龐,同時陰險的笑道:“嘿嘿,還說有多難對付,現在還不是認我宰割。”
說着走向緩緩陸走向陸臣風,當來到陸臣風身前時,屈膝蹲了下去,看着陸臣風道:“怎麼樣,‘陰風針’的滋味。”
陸臣風躺在地上,想要站起,卻發現身體無力,全身好似無數股陰風在亂竄一般,劇痛奇癢,不過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痛苦的表情,而是淡淡說道:“你是誰,我們好想不認識,你爲何要害我。”
那人呵呵一笑,說道:“也罷,免得你死了之後,也不知道是死在誰手裡的,我就告訴你吧。”
頓了頓,那人續道
:“記住,我叫月葬花。”
陸臣風眉頭一皺,不知道月葬花是何人,而這時,月葬花又道:“能夠被血衣堂所殺,也是你的榮幸了。”說着右手閃電般伸出,抓向陸臣風的咽喉。
眼看陸臣風就要被抓住咽喉,就在這時,卻見一直不能夠動彈的陸臣風忽然動了起來,不過只是左手,陸臣風伸出左手,迅疾無比的抓住了月葬花的手腕,但聽“咯吱”一聲,只見月葬花一臉駭然的倒退而躍出。
落地之後,月葬花捂着右手,滿臉驚訝道:“你沒有中毒,不可能,不可能。”
陸臣風笑道:“毒是你下的,如果中毒,你不知道嗎?”
陸臣風沒有正面回答他,這更讓月葬花疑惑,而且當月葬花看到陸臣風滿臉笑容的看着他時,心中更加疑惑,不過他對自己的毒還似頗有自信的,而且陸臣風如果沒有中毒,絕不會躺在地上不起來。
想到這裡,月葬花冷哼一聲,縱身而上,一掌打向陸臣風,掌勢陰寒狠毒,陸臣風暗叫不好,其實他的確中毒了,只不過服用過“九葉火蓮”,而這種毒恰好偏向陰柔一面,使得毒性滿滿被解除,如果在給陸臣風一點時間,很可能毒就解了,不過月葬花卻突然出手,使得他不得不出手格擋,這樣一來,毒性再次擴散。
月葬花猛然一掌,似刀劈斧削,陸臣風咬牙,左手撐地,右手一掌對了過去,碰的壓聲,兩掌相對,月葬花後躍而出,退後兩步才站穩,而同一瞬間,又是一聲木板碎裂的巨響,只見陸臣風身體質下的木板,轟然碎裂。
陸臣風噴出一空鮮血,隨即,因爲木板碎裂,猛然落了下去,露出一個大洞,月葬花陰森大笑,立刻躍入大洞。
洞下一片漆黑,不過對於月葬花來說,卻好像白天一般,凝目環顧四周,當看到一個人背向地面,倒地不起時,月葬花冷冷道:“這次你還不死。”
說着走向了陸臣風,當月葬花來到陸臣風身前時,嘴角浮現出一抹陰冷的笑容,隨即對着陸臣風的背後,一掌打出,哪知道,就在這時,卻見陸臣風猛然貼着地滾開,月葬花一掌落空,轟然一聲,地下被打出一個深坑。
當月葬花看到陸臣風躲開之時,臉色大變,暗叫遭了,而這時,陸臣風已經詭異的來到了月葬花背後,冷冷道:“禮尚往來,你也接我一掌。”
月葬花猛然轉身,想要擋住陸臣風這一掌,不過卻晚了,只見陸臣風猛然打出一掌,寒氣逼人,乃水家“寒冰掌”,碰的一聲,月葬花倒退數步,隨即噴出一口鮮血,駭然的看着陸臣風。
一掌重傷月葬花,陸臣風那肯給他機會,只見黑影一閃,隨即已經來到月葬花身邊,一刀砍出,呼嘯而出,寒光乍現。
月葬花哪敢多想,強忍着傷痛,從腰間拉出一柄軟劍,刺向陸臣風,同時側身閃躲陸臣風那迅疾無匹的一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