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主,於仙子已經返回香港,後天晚上將在香港紅館舉行個人演唱會……”很快,賴文遠就敲門進來恭敬地彙報,並將一張於馨爽近期的行程安排表放在了桌子上。
“很好,文遠,馬上訂飛往香港的機票,陪我去一趟……”毒毒微笑道。這難得一見的笑容,讓賴文遠很是欣慰。神主的認可,意味着東西可就……
下午,毒毒和賴文遠就飛到了久負盛名的香港,這個國際商貿大都市,富麗繁華得讓人目不暇接。
“老闆好!”停機坪上,毒毒才走下舷梯,兩派人已經恭敬地鞠躬請安。這是一個月才成立的香港親賜集團的高級人員。毒毒,作爲集團的老闆,又是神賜教的神主,親自來到了香港視察工作,這對他們來說是何等的榮幸啊……
毒毒雖然不是商業奇才,可他的部分意識,也就是袁超的意識,畢竟袁超跟隨父親袁偉浸淫商場數年,也還是很清楚洗錢的俱般手法。由於斂財的速度實在太快,如果不把手中的財富快速轉化成正當的資本,恐怕很快就會被衆多部門盯上,一旦曝光恐怕就會牽一而動全身,這對志向極其遠大的毒毒來說,實在是難以接受的,於是新賜集團誕生了,它的誕生標誌着毒毒的宏偉目標又開始邁出了實質的一步。
說白了,新賜集團就是爲了洗錢而成立的。神賜教聚斂的無比財富必須要有一個加工的機器,而新賜集團就是這個機器,它吞進着無數來路不當的財富。快速轉化成資本或者是債務……
新賜集團不怕人欠債,它怕是沒有人欠債,只要對方能把錢成功漂白,再多也原意給。在資本時代裡,無息貸款對沒有渴望得到注入的人來說無疑具有太大誘惑力了……
新賜集團很快就通過控股的模式。成爲了一個涉及到飲食、娛樂、傳媒、工業,商貿的跨國大集團,這個集團每天的流動資金異常龐大,可由於……
“老闆,這是貴賓席的票……加長卡迪拉克房車中。新賜集團的總裁洪淼恭敬得幾乎臉貼在衆的捧上一張黃金VIP門票。
洪淼,原是大陸J市一大型化工集團的執行總裁,他擁有英國劍橋大學的MBA證書和美國喬治大學經濟管理學博士學位,是正宗的海龜派科班高級管理人才,洪淼爲人謹慎小心,極爲熟悉國際慣用的洗錢手段。具備超強的企業動作能力,且有極強的開拓能力。
洪淼的才幹,多年來一直被毒毒的父親袁偉津津稱道。當袁偉決定成立新賜公司,首先想到的自然是他了。
爲了能成功控制洪淼,毒毒足足用了十七種毒苗加上催眠術詛咒術的混合下毒,使得洪淼成爲了他毒毒的一條忠實的狗。可以想像得到,一條狗在主人面前。他需要何等的搖尾乞憐才能得到主人的中意……
做得很好,好了,現在你說下最近領教的經營狀況。”毒毒滿意地點頭,然後問新賜集團執行總裁洪淼道。
“是,老闆。集團在最近三個月內,又成功收購21個經營不善的店面,裝潢後即將投入使用。迄今爲止,集團共擁有三家飲食連鎖機構,店面五十來個;六家大型網絡會所連鎖機構。約有網絡會所40來家,三家夜總會,還成立了一個私募基金,一共轉移和投資近4億資金。現在大部分店面已經開始盈利,上個月集團純利潤爲2300萬港幣。所有利潤全部轉換成各國貨幣及債券存到了瑞士的蘇塔銀行……”洪淼連忙說道。看來這此數據早已是爛熟於心。
“哦,很不錯啊。下次神會你將額外獲得護心丸一顆……”毒毒拍了拍手說道。然後把視線轉向車窗外。
雖然已經成功用蠱心術控制了心腹們,可爲了防止蠱心術被破解,毒毒給所有心腹下了一種混合慢性毒藥。毒藥並不會對人體千萬任何傷害,只是如果兩個月內不能得到短期解藥的話將會出現突發心臟病致死,也就是毒毒口中的“護心丸”。
“謝神主!”洪淼連忙匍匐點頭道。護心丸怎能不使他眼前一亮,一激動連稱呼都變了。
“洪總裁,讓集團最具創意的企劃人纔給欠設計一套完美的求愛過程……我這次來香港,是爲追求於仙子而來……”毒毒跟新賜集團洪淼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真實目的。
“於仙子?”洪淼當即是一愣,後面想到賴文遠最近一直在蒐集於馨爽的資料,畢竟頭腦靈光,當即就又明白了過來,連聲道:“是,老闆,改正保證完成任務。”
其實要想結識於馨爽真的很簡單,只需要先行認識於馨爽所在的唱片公司老闆,然後……當然了,這樣比較公式化,也比較沒有浪漫氣氛,更就別提任何驚喜感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策劃,恐怕洪淼提頭十次來見毒毒都不夠……
所以這事說簡單可也不簡單,這於馨爽何許人啊,全球歌迷沒有個十億怕也有一億,而且全球跟她有過一面之緣的權貴富豪沒有百萬也有十萬,如果不能製造驚喜性的相遇,想要追她怕是連門都沒有。因此這事細細想來,可就真個是件棘手的事了,可洪淼是毒毒的一條狗,這主人發話了,就是再難叼的骨頭可也得叼來。
其實這世上沒有難辦的事兒,就怕有沒有心,經過新賜集團數十名企劃人員絞空心思的一番思考後,最終一個策劃出爐了……
紅館演唱會結束了,於馨爽非常的疲憊,打着哈欠。坐在保姆車上已經是昏昏欲睡,而保姆車朝預定的地方快速開去。
“爽兒,咱們先去吃飯吧!於馨爽的經紀人芳姐提醒一臉睡態的於馨爽道。
“芳姐啊,怎麼這樣啊,是不是想成心累死我啊。剛開完演唱會,熱歌勁舞了四個多小時,累啊,怎麼還要去陪人家吃飯啊……”於馨爽耷拉着腦袋瓜有氣無力地控訴道。
“爽兒。沒有法子啊,這是公司安排的行程,芳姐也只好照辦。這樣吧,咱把明天的通告都取消?”又是唱又是跳的瘋了四個小時,是個人都累得精疲力盡了,芳姐心想也是,於是滿臉歉意地說道。不過說實在的,這事她也沒有法子,公司和於馨爽之間啊,她可是誰也得罪不起,否則明兒個她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算了,芳姐。只希望可別像上次在澳洲一樣,跟個老爺爺吃飯。而且又齷齪得很,老是毛手毛腳的,那我可不幹了,準得當場翻臉……”於馨爽撇嘴抗議道。
“不會的啦,我聽老闆說了,可是個非常崇拜你的青年俊傑,他的集團總部設在香港,家產頗豐,人的氣質也是沒得說的……”芳姐連忙笑着寬慰道。不怕不你上船。可就怕你上船了打浪。
“有錢……哼,不是見多了嗎?可惜……”於馨爽嘆氣道。既然簽了長約,也沒有辦法,只得任由公司擺佈。此刻,她的腦海中,王曉斌的模樣又不期而過。雖然只是閃了一下,可卻仍然忍不住那怦然心動。
“爽兒啊,你不會是還想着王曉斌醫生吧?哎,他可是個出名了的花花公子,據說有兩個老婆……”芳姐看着於馨爽一臉花癡的模樣也就明白了這小丫頭又想起了王曉斌,自打與王曉斌一面後,於馨爽
可總是隔三岔五地打聽了有關王曉斌的事兒。
“芳姐,你說真個有一見鍾情嗎?”於馨爽回神地來,沒有正面回答,反而是反問起芳姐來了。
“一見鍾情?爽兒啊,那都是虛無飄渺的事兒,這個世界壓根可就連愛情都不存在啊……”芳姐長嘆了一口氣,看來也是情場弄潮兒,只是人事經歷多了,怕也是辛酸事兒多。
“可我就覺得他是我的真命天子,只可惜他有兩個老婆了,要不……”於馨爽搖頭苦笑着,一臉的惋惜。
“爽兒啊,算了,這世界上比王曉斌醫生好的男人多了去,咱們女人啊,就算在紅牌也就這麼個幾年,最後都得落個嫁人的下場。你看啊,以前的那些個女歌星嫁進了豪門可都沒幾個過得舒坦的,依芳姐看啊,還不如在沒有人老珠黃多攢點錢,日後也就不用男人養活了……至於愛人啊,找個愛自己的就可以了,可千萬別是愛慕虛名的人就行了……”芳姐一口氣說了很多,過來人的心酸流露無遺。
“嗯,芳姐,我知道了,我會慢慢忘記他的。”於馨爽點頭道,可心裡卻又琢磨開了:難道真的可以忘懷了?
保姆車停在一家咖啡廳門前,於馨爽下車後,打量了幾眼這個裝修並不高雅的中檔咖啡廳,有些皺眉地說道:“芳姐,難道約在這個地方嗎?”
芳姐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老闆說了這人很有錢,我想應該不至於這麼寒磣吧……”
不過芳姐卻帶頭進了咖啡廳,並且問着服務檯的小姐道:“你好,請問仇斌仇先生定的位置在哪裡?”
“您好,歡迎光臨。仇斌仇先生定的是靠窗六號桌,這邊請……”服務檯小姐一聽,連忙指着靠窗的一個桌臺,走在前頭帶路道。
時間過去了很久,預約的人還沒有出現,於馨爽越等越不耐煩起來,很是不高興的望着芳姐問道:“芳姐啊,是不是弄錯了?怎麼都十二點了,那人還不來啊?”一向只有她耍大牌,可沒有想到還有人耍大牌的……
“嗯,是啊,定好的時間可是11:50啊,現在都過了十分鐘了,到底搞什麼鬼啊?爽兒,咱們再等等量齊觀,我打個電話問下公司……”芳姐附和着說道。其實她也蠻累的,於馨爽在臺上又唱又跳的,她在臺下可也沒閒着啊,又是忙這又是忙那的,身子骨可都快散架了。
“不啦,芳姐,我真的累了,這恐怕是那個有錢人拿咱們尋開心吧,咱們回去吧,老闆那裡,我……”於馨爽很是生氣的起身就朝外走。
可芳姐和於馨爽纔剛走出了門外,麻煩就來了,幾個小混混就圍了上來。
“啊喲,這不是歌壇天后於嗎?來,給咱籤個名吧!”一個小混混把自個穿的白色T恤衫拉到了於馨爽面前。
“對不起,今天於小姐身體很不舒服……”芳姐看到於馨爽一臉不滿,心怕她耍性子,連忙擋在於馨爽身前推託道。
“怎麼的?不給面子啊!籤,今天你要不籤可就別想走……”幾個小混混立刻不依不饒地把兩個人圍了起來。
“怎麼,哥幾個想找事嗎?”於馨爽的保鏢兼司機在保姆車看到了,連忙下來冷聲喝道。
“是又怎麼樣?就你,兄弟們,條了他!”領頭的小混混揮手吆喝着。
雖然於馨爽的保鏢身材剽悍,也會些拳腳功夫,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很快他就在於馨爽的陣陣尖叫聲中被幾個小混混打了抱頭就差點鼠竄了……
“於小姐,今晚你要是不簽字也成,陪咱哥幾個玩玩就可以了。”幾個小混混撂倒了保鏢後,轉過身子來嬉皮賴臉地笑道。
這時,“嘎吱”一聲,一輛豪華的黑色保時捷停在了衆人身前。
“喂,這可演的是哪齣戲啊?是不是想讓我演一出英雄救美……”毒毒從車上慢騰騰地下來,然後靠在車上笑問道。那姿勢拿捏到位,既霸氣又不失優雅。
“哇,帥哥啊!”於馨爽畢竟是個黃毛丫頭,雖然長期生活在演藝圈,卻也還是對帥哥也沒有免疫力。
眼下,毒毒一件黑色風衣,灑脫無比,無框眼鏡慵懶地架在鼻樑上,書卷氣十足,一頭碎髮隨意的飄卷,要有多優雅就有多優雅,又是在這麼萬分危急的時候,挾着一股子霸氣橫空出現,哪個女子能不尖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