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方的工作效率很高,第二天中午之前便提交很具體的教學方案。
李石仔細看了,針對性很強。
總計三十二節課程,精練系統,也針對他在英語上的弱點進行了特別的教學設計。
趁着這幾天比較閒,當天下午直接上了兩堂客。
一堂課是六十分鐘,兩個小時下來,李石覺得這個姚老師水平確實很高,這三萬二花得值。
“李先生,明天還安排四節課程是沒問題的,上午兩節和下午兩節,但這樣密集的課程,得需要您在課後也做一些準備,對應的資料我已經同步給您的助理了。”
下課前,姚方在李石提出明天上四節課後,同意了,但同時也跟李石提了課後複習與預習的要求。
經過這兩節課,李石越發感覺到自己學習能力的變化。
原本他讀書期間第二“畏懼”的便是英語課,甚至還超過了物理,只排在數學後面,所以他下意識覺得這次的進修不可能輕鬆。
但兩節課下來,他發現還行,完全跟得上老師的思路,而且如今記憶力和專注度都比以前強很多,一百二十分鐘下來,感覺都學進去了。
關了視頻教學會議功能,退出投屏,李石回到書房的大書桌前,認真回顧了這兩堂課的知識點。
“我的智力單純拿出來,也比以前又提升了不少,包括記憶力、理解力在內,各方面都有增強。”
花了二十分鐘複習完今天所學的東西,他又研究了一下自己目前的智力,也由智力聯想到了“精神力”。
他喚出學習面板,掃了“一眼”,注意力集中在【精神力:32】
“精神力屬性不等同於智力,它大致可以看做是一個我的思維意志對現實物質世界影響能力的指數,最直接的表現便是……御物!”
李石目光看向書桌筆筒裡的鉛筆,心念一動,那支2b鉛筆便飄忽起來。
心念又一動,鉛筆重新落回去。
這種無視距離,直接橫跨物理空間,瞬間影響能力範圍內的物質狀態的能力,實在匪夷所思,他雖然如今對這個能力運用很熟練了,但還是覺得太神奇。
“影響外界物質的距離和空間收取距離等同,目前都是十七米。”
李石擡頭,望着對面,牆壁上大屏幕下,矮櫃上擺放着一些布藝鮮花,其中一朵便是布做的向日葵。
他目光觸及那朵向日葵,生出讓這朵向日葵往上移動起的念頭,同一時間,這朵布藝向日葵果真漂浮起來!
“動念的瞬間,向日葵就開始動了……‘觀察到’和‘意志念頭到’,只要符合這兩個條件,便可以無視距離,瞬間作用在對象上。”
“用空間收取東西,也是如此。”
李石思索着,注意力又放在那朵漂浮的小向日葵上,念頭動的瞬間,把花收進了空間,又一動,花重新出現,落回原先的位置。
“觀察物質,干擾物質。我這御物能力,本質上比最開始認爲的還要逆天啊!甚至可以改名爲‘物質觀掌控者’,嘿。”
接下來兩天,李石都宅在家沒出門,每天除了早上背一個小時的單詞,以及上午、下午四節英語進修課,其餘的時間都是躺着玩遊戲和看劇。
遊戲且不說,看劇方面,他最近看的都是沒字幕的英文影視劇,消遣的同時還能複習英語,算是一舉兩得。
到了十六號要去三門峽市的這天,李石早上五點起了牀,背了一個小時的單詞,玩了會遊戲,到九點半上了一節課,十點半下課後,他找了個雙肩包收拾了一些東西,然後通知小助理,讓她十一點半之前來鳳凰灣,送自己去高鐵站。
瞧着時間還有四五十分鐘,他便打開電視,重新投屏了昨天那部沒看完的電影——《Firelight》。
這部電影講的蘇菲瑪索飾演的女主角,爲了給她父親還債,賣身三晚給一個妻子是植物人的英國貴族,然後爲其誕下一女,本來答應這一輩子都不跟女兒見面,但多年後,她忍不住對女兒的想念,又以家庭教師的身份去見女兒,並且和那個男貴族舊情復燃的故事。
這種lun理電影的套路都是這種調調,電影看得多了,李石對電影的劇情反而不那麼在意,他現在重點看的是電影裡如何用光影去塑造世界,包括光影對情緒的表達等等。
幾乎從頭至尾,他都是從藝術創作者的角度,去看的這部片子。
別人或許覺得這樣無趣,他卻覺得很有意思。
有種獨自一人解謎題的感覺。
當然,有時候思維也會跳躍,比如女主角定格在畫面上的時候,他也難免會從“男人”的角度去欣賞——被譽爲法蘭西玫瑰的蘇菲瑪索的確很漂亮。
“就是總覺得她的皮膚不太好,好像有點粗糙,這到底是不是西方女人的通病呢?”
李石在國內見的外國女人很少,只在網上看到過類似的話題。
“以後出國的玩的時候,倒是可以近距離深入觀察觀察,做做這方面的調查研究,對以後進行女性人像攝影繪畫進修肯定有幫助。”
過了一會,微信響了,是孫壽文發來的信息,他解鎖查看:
“哥們,忙嗎?”
李石隨意回了句:“不忙啊,躺平中。”
現在每天就學習五個小時,對只要睡三四個小時就能維持一天精神飽滿的他而言,其他十三四個小時都在玩,很難說不是躺平中。
李石還以爲孫壽文是無聊找他扯閒篇,剛想問問他辭職的事怎麼樣了,不想對方很快發了條讓他愣住的信息過來:
“兄弟,我被人打了。(欲哭無淚)”
他沒再打字,直接找到他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很快被接通,對面傳來孫壽文含糊不清的聲音:“窩嘴巴竇被嗒撲了,還四打字了好。”
李石揣摩了一下,覺得他應該是說自己嘴巴都被打破了,還是打字聊天比較好。
便只多問了一句:“傷的重不重?”
等對方較爲清晰地回了句:“還好。”
李石便道:“那行,打字聊吧。”
掛了電話,他點開微信,立馬問道:“到底什麼情況啊,誰打的你啊?”
過了一會,孫壽文回道:“她兒子。”
李石眨了眨眼,秒懂,甚至都腦補出了一萬字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