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湘江他也來了,還帶着常佑給的那個特務。
然後,他就被首長叫去訓話了。
聽着首長訓得內容,李湘江一臉懵逼。
小王莊游擊隊很窮?窮的吃不起飯?還沒衣服穿?
臥槽,那個缺德說的,就他附近的游擊隊,都沒有小王莊富,甚至全部加起來,也就堪堪能與之相比。
然而他的解釋,被首長當成了狡辯,畢竟他沒見過小王莊是啥情況,但是看常佑他們又不像是假的。
而李湘江在他手下幹了這麼多年的活,對於李湘江的性格也清楚,雖然喜歡開開玩笑,但是在面對這種情況下,相必他不敢說假話。
所以啊,首長有些疑惑,究竟誰的話是真,誰的又是假的?
只是看看小王莊來人的樣子,又不像是假的,所以首長很疑惑啊,然後就把李湘江抽了一頓。
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先打一頓再說。
對此,李湘江表示很委屈,他說的是大實話,幹嘛要打他啊。
雖然很無辜,不過又送來了一個特務,讓他們在首長面前又表現了一把。
但當談到特務從哪來的時候,首長有些詫異,咋又是那個小王莊?
之前送來一個大尉,現在又弄來一個特務,莫非他和小鬼子有什麼關係?
這由不得首長懷疑,因爲他們花不小的代價,想抓一個日軍活口都十分困難,對方卻“輕而易舉”的就抓到一個。
這讓他懷疑,小鬼子是不是在和他玩什麼“捨不得孩子套不找狼”的把戲。
故意讓小鬼子被俘虜,然後讓小王莊走進高層……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小鬼子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吧?
感覺這種情況可能性不大。
雖然可能性不大,但那也是一種可能啊?自然讓他們很是警惕。
所以,對於小王莊居然能頻繁的抓住日軍一事,根據地的首長表示懷疑。
甚至認爲這是日軍想辦法打入他們內部的一種辦法。
想想他就覺得有些可怕。
只是他這些都是懷疑,又沒有實質的證據,所以又不能將常佑他們怎麼樣。
要是隨意動手,指不定會落下個嫉妒賢能的名頭。
“你們有什麼想法沒有?”首長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詢問眼前他的一幫助手們。
“還能有什麼想法?要是懷疑的話,就直接抓起來吧,慢慢詢問就是了。”
“要是抓錯了呢?那豈不是讓人很寒心?如果抓錯了的話,那我們極有可能會損失一名虎將。”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說明他大尉思想不過關,即便現在沒問題,以後還會出問題的。”
“你把人家當敵人抓起來審問,沒問題都審出問題來了。”
“……”
一羣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着,至於首長他就在一旁看着,絲毫沒後阻止的意思,反而還時不時的露出沉思之色,思考他們的話的可行性,從他們的話裡得到啓發。
“我說,你們這麼吵來吵去的有看過人家檔案嗎?”忽然,一人盯着爭吵的衆人,開口說道。
聞言,他們身子一頓,首長有些好奇的問:“怎麼?他還有什麼身份麼?”
“看來你們根本就沒好好的瞭解過人家啊,就在這裡瞎說一通。”
“有什麼問題你就直說,一個游擊隊的能有什麼身份?”有人就不耐煩了。
在他們的印象中,游擊隊大多都是普通的百姓被組織起來的,而隊長也不過就是這羣游擊隊中有些實力的,當然,也有隊長是他們下發的人員領導的。
聽這語氣,難道這個小王莊的游擊隊隊長常佑也是下發的人員?
根據他抓到這麼多日軍俘虜來看,他是個挺有實力的人啊,那個隊伍要是有這樣的人會捨得把他下發?肯定是留着當寶一樣藏着啊,而且再之前也沒聽說過什麼名聲!
所以他們看着那個人,聽聽那位究竟想說什麼。
常佑的資料,都在他的手上,其中包括他當初第一次上戰場尿褲子的不堪表現。
之後就隨着胡一刀前往小王莊發展游擊隊的資料,而且根據資料上所說的,若沒有假的話,他還是個喝過洋墨水的高材生,還是他們特招進來的。
只是因爲第一次在戰場上不堪的表現,所以被髮配了。
從這資料來看,真是恐怖魚絲,沒想到人家還是個喝過洋墨水的高材生呢。
照這樣來看,他能俘虜日軍也就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了,誰讓人年是個高材生呢?
而且他表現得不堪只是第一次上戰場而已,也沒說以後會怎樣,根據現在已經是團長的胡一刀所說,常佑這個人腦子靈活,鬼主意多,就是有點小怕死……(槓掉)
後面還有參加過哪些戰鬥,並想出過哪些辦退敵等等。
看完了資料,幾人面面相覷,沒想到居然還是個能忍啊。
這時,首長心中有些火熱,日過真的如資料上所說,那還真他孃的是個人才啊,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來,有沒有什麼辦法把他留下來。
“對了,李湘江應該知道些什麼,畢竟這是他的範圍裡的,應該對他有些瞭解。”
“李湘江麼?他之前被你抽了一頓,不知道肯不肯和你說實話,哈哈哈~”一人心災樂禍的笑着說道。
“我又沒用力,又不疼,他幹嘛不和我說實話?”首長脖子一梗,很不服氣的說道。
“你讓人家心裡不舒服啊。”
“沒事,等會兒我把我那酒拿出來給他嚐嚐就行了。”首長滿不在意的說道。
“嘖,你居然捨得把你那酒拿出來?你這手筆大啊,就怕到時候,人家不願意留下來。”一人搖頭,咂了咂嘴巴,甚至心裡有那麼一丟丟小嫉妒。
“只要對症下藥,就沒有不同意的!”首長信誓旦旦。
既然他們的首長都這麼信誓旦旦了,那他們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然後就看着首長拎着他的酒去找李湘江了。
讓他們有些牙疼的是,難道首長你不知道麼,李湘江那傢伙是個南方人,沒啥酒力,你這麼烈的酒,幾口就能給他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