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箇中國人?”
“對,中國人!”
“很奇特,他居然知道這些!並且還能將其用到槍上,不得不說,他的想法真的很好,而且效果也很棒。”
“謝謝!”
“聽你說,他以後還有別的想法是嗎?”
“是的!”
“那很好,希望你能繼續和他保持聯繫,有什麼好的想法,第一時間可以來告訴我,關於他的要求我批准了……”巴拉巴拉
離開棟大樓的時候,威爾森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做夢,沒想到這麼簡單就同意了。
看來那消音器對他們來說,應該有很大的用處,不然也不會這麼痛快。
1000支步槍,100挺機槍,彈藥若干,這麼輕易就給批下來了,並且他還不需要付出一分錢,簡直就是白撿的便宜啊。
至於常佑所需要的十支帶有消音器的98k狙擊步槍,這個就更簡單了,這98k狙擊步槍銷售量很低,庫存還有許多,挑十支出來改裝一下就行了。
在興奮之後,他又冷靜下來,因爲怎麼把這些武器給那個中國人帶去,如何突破日本人的檢查,這是個關鍵。
雖然日德現在是盟友,但要是發現他帶着槍,而且還是給中國/軍隊的,絕對是不行的。
海路很難走通,至於陸路……
現在,因爲波蘭一事,毛熊和德國暫時簽訂和約,雙方表面上來看關係還挺不錯的樣子。
走毛熊家,從西伯利亞鐵路,運到中國,這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這難度,比過日本的海關還要難。
穿過西伯利亞林原,還要走過誇蒙/古,中間的這段路,稍有不慎就會死亡。
或許,他可以尋求軍方幫忙!
只是因爲一個小小的消音器,再加上看不見摸不着的空頭支票,他不認爲軍方會答應的。
或許,他可以去找他的老闆幫忙……
德國發生的事情,遠在東方的常佑自然不知道,甚至他都將此時拋之腦後了。
最近他滿腦子都是襲擊日軍鐵路的計劃,讓他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十月份,天氣轉涼,夜間最低氣溫降都能到10度以下。
因爲睡不着,所以他決定,開個會議,將大家都叫起來。
大晚上的,一夥人不睡覺,披着大衣,圍在燈火前。
坐在首位的常佑,看了眼哈切連天的衆人,緩緩開口:“這麼晚把大家叫起來,主要是確定襲擊小鬼子火車的計劃。”
話音一落,衆人頓時提起精神來,終於要開始了麼。
“根據消息,日軍有一列軍需列車後天早上從太原出發,路過太谷縣,運送物資去前線,我們的目標就是這列火車。”
“計劃是,我們分成兩隊,一隊由我率領,想辦法登上火車,二隊由丁指導員帶領,在計劃路段潛伏,等着我們將東西扔下來。”
“我們明天下午出發,前往計劃地點,做好準備工作……”
巴拉巴拉~
討論到了下半夜,一個個的冷的瑟瑟發抖,縮在大衣裡,但依舊認真聽着常佑的計劃,煤油燒完又添加滿,繼續燒着。
……
“最近支那八路有些活躍,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幸村和也跪坐在小桌前,喝着清酒,面前放了一疊小菜。
坐在他對面的美子,穿着和服,梳着婦人髮型,慢悠悠的洗着茶碗,一旁則是一個小爐子,燒着一壺水。
對於幸村和也的話,她只是輕輕一笑,沒有接話。
“美子,你有什麼看法沒?”幸村和也擡頭問道。
“我能有什麼看法,一切都聽你的。”美子柔聲說道,宛如小鳥依人般,讓幸村和也身子有些燥熱,加上喝了些酒,腦子有些不做主了。
“是嗎?既然都聽我的,那麼我想……”話還沒說完,他就撲了上去……
半小時後,幸村和也就穿着內衣坐在牀邊,抽着煙,一旁的美子撐着腦袋,媚眼含春,側着頭看着他。
進入賢者模式的他,感覺腦子更加清明瞭。
“我總覺得那些土八路很有可能有動作。”幸村和也緩緩說道。
“那你準備怎麼辦?”
“沒什麼,既然不知道他們想幹嘛,那就加強防禦工作吧!”
幸村和也扔了菸頭,扭頭看了看側身在牀上的美子,頓時又感覺小腹有些燥熱……
“從太原到太谷縣,以火車的速度,大概要四五個小時,他們早上出發,估計中午才能到達太谷縣附近。”
“小鬼子的巡邏車平均在半小時一輛,所以我們要計算好火車到來的時間,將這樹放倒,攔在路上,要成樹木自然倒下的假象。”
“乘着火車停下來的時候,我們偷偷摸上火車。”
“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距離太谷縣火車站大約有40公里的路,以火車的速度,大概在一個小時左右就能到達火車站,爲了確保安全,所以,我們必須在半小時內完成任務,並離開火車!”
“以上,就是這次行動的大致計劃,具體的就到時候臨場發揮吧。”
夜色下,常佑和衆人說着計劃。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這計劃沒啥問題。
現在關鍵就是關於時間的把握了,所以常佑就讓人站遠遠的放哨,一旦發現火車,立馬報信。
晚上,衆人就合衣睡在雜草從裡,擠在一起,身上蓋着已經開始枯黃的茅草保暖,夜間的溫度可是很低的。
遠在太原的火車站,一列長達十六節的火車停在站裡,工人們在日軍的注視下,往火車上搬運物資,不敢有所停歇,一旦停下,便是棍棒相向,都已經打死了好幾個了,讓這些人心中有些慼慼,敢怒不敢言,甚至連表情都不敢露出一絲,只是埋頭搬運着貨物。
“將軍閣下!”站在一旁的一個少佐忽然發現旁邊站的他的司令。
“嗯!”司令輕輕扼首,沿着火車旁慢慢走着。
忽然,聽他問道:“隨車是誰?”
“是古冶風至!”
“古冶風至?”司令皺了皺眉,這名字他沒啥印象。
“是川佐大佐的外甥!”
“嗦嘎!”這麼一說,他纔想起來了,確實有這麼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