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日軍被擊斃,沒有任何其他日軍發現,那一聲槍響,他們只當是自己人開的槍。
擊斃這個日軍,將他的屍體拖走,三人靠着牆,沿着房屋間的巷子,慢慢前進。
拐角的地方,葛中飛快的探頭,縮回來。
“三個人,一人一個,從左到右!”葛中對葉青山和田二牛說道,豎起了三個手指頭。
兩人點頭,隨着葛中的手指頭一個一個收了起來,當最後一個手指頭收回去後,三人立馬躥了出來,對那三個日軍開槍,這麼近的距離,他們能保證百分百擊中。
然而三聲槍響之後,在場居然還有一個日軍活着,其中一個日軍身上則是兩個彈孔。
“該死!”葛中低罵一聲,他們兩有個人打岔了。
那個日軍也發現了這裡的狀況,頓時嚇得一跳,連忙轉身,想對着他們開槍,不過葉青山的動作更快,第二枚子彈已經上膛了,對着那個日軍就是一槍。
這裡的三個日軍這才全部解決了,不過剛剛可是將他們三嚇得夠嗆。
“誰打岔了?不是說從左到右一人一個麼?”葛中低聲質問道。
“是二牛,估計方向搞反了吧。”葉青山說道。
田二牛的左右一直分不清,這是個大問題,比如今天這事,要不是葉青山動作快,估計他們就要出現傷亡了。
田二牛低着頭不語,他也知道自己錯了,沒有任何怨言。
“繼續走,等這次任務結束你再去領罰吧。”葛中說完,繼續順着牆壁往側翼那邊摸過去,打通側翼,策應小六子他們。
在路過一個農戶的時候,窗戶大開,葛中伸頭看了看,擔心裡面會不會藏了日軍然而日軍沒看見,倒是看見了讓他睚眥欲裂的一幕。
“怎麼了?”葉青山察覺葛中不對勁,連忙問道。
“自己看!”葛中閉上了眼睛,已經不敢再看下去了,他但心自己會爆炸。
不解的葉青山伸頭看了眼窗戶裡面,只見一具赤果的屍體躺在牀上,披頭散髮的,看不清容貌。
不過,她身上滿是傷痕,身下血肉模糊,一大片血跡。
但最致命的還是她胸膛上的那個血洞。
牀上滿是掙扎的痕跡,她死的很痛苦!
“該死的小鬼子!”葉青山低吼一聲,面色漲紅,恨不得現在就去把那些日軍全部宰了泄憤。
田二牛這個平日裡嘻嘻哈哈的漢子,也抿着嘴脣,狠狠的錘了一下牆壁,震的牆上的灰土簌簌的往下落,可見他這一下力道不小。
半晌,只聽葛中沉聲說道,話裡飽含着他的怒火,“走,繼續。”
“我要殺光這些畜生!”葉青山緊握着拳頭說道,拳頭上的青筋暴起,指甲差點摳破掌心。
他們雖然一直聽說日軍很兇殘很殘忍,但是這種場景卻還是第一次見,以前他們都是隨着主力部隊行動,都是避開村莊等地方,專門選擇無人僻靜的道路,所以沒有看見過這種情況。
如今第一次看到,心中怒不可竭,恨不得生撕了那些鬼子!
村裡的槍聲,變得有些凌亂起來,他們雖然是老兵,但是看到這些畫面,心裡難免會因爲憤怒而導致情緒激動。
這種場面不止這一個,尤其是他們看道那只有十幾歲的孩子,被日軍姦殺,那種怒火,簡直是要在胸膛爆炸。
“村裡怎麼回事?”常佑也聽到村裡的槍聲變得不對勁,有些凌亂。
同時日軍們也發現了不對勁,不過他們並沒有衝出去找人,而是選着抱團縮在一起,加強防禦。
小六子他們三人也成功的衝進了村裡,和葛中他們匯合。
對於他們三人紅着眼睛,一副要吃人的模樣,有些不解。
他們六人衝進村裡,加上葉青樹這個狙擊手的配合,將日軍堵在了打穀場裡,不過日軍在打穀場四周都步下了火力,讓他們沒辦法突圍進去。
山坡上的葉青樹也很難支援到,日軍都藏在背靠他的地方。
“青樹,換位置,去村頭樹上!”常佑說道。
在村頭有棵老槐樹,樹葉還沒長出來,樹枝張牙舞爪的,如果這上面多了一個人,定然是十分明顯的。
不過着附近除了這邊和那棵樹外,就沒有什麼能直接打到打穀場上的制高點了。
爲了能打中日軍,他就不得不冒一下險了。
“注意安全,開槍後就躲起來,一但被發現了,立刻離開那裡。”常佑不免多叮囑幾句,還是很擔心的,畢竟葉青樹可是他花很大的功夫訓練出來的。
“明白!”葉青樹點頭,再度看了看日軍,確定沒人注意到他後,就從地上爬起來,彎着腰,壓低身子,向村頭的那刻老槐樹跑去。
老槐樹上的枝椏很多,他爬上去也很順利,蹲在第三道枝椏上,他能清楚的看到日軍。
幾個日軍正背對着他,和葛中他們互相對射,子彈打的到處亂飛,土磚砌的牆被打的土塊亂飛。
一個日軍打完了子彈,轉過身來,坐在地上,往槍裡重新裝填。
葉青樹瞄準着他的腦門,一槍爆頭。
穿過腦袋的子彈,帶着大片的腦顱從後面射出,腦子直接被攪成了漿糊。
對於身旁的同伴被擊斃,其他日軍也就多看了幾眼,便沒再理會,繼續和眼前的幾人對射。
對他們而言,如果不把對方消滅,死的將會是自己。
他們也發現,眼前的這些人和他們以前所遇到的游擊隊完全不一樣。
對方只有幾個人居然能和他們打個平手,槍法也不弱,還有個不知道在哪的狙擊手支援。
尤其是那個狙擊手,對他們而言,簡直就是個夢魘。
“這些人絕對是支那的精銳!”軍曹握着小手槍,緊皺着眉頭,他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隊伍,比他在東北遇到的那幫獵人組成的抗聯還要強。
那些獵人就槍法好一些罷了,但戰鬥意識、戰鬥素質不行,而眼前的這些人,不論在哪個方面,都不弱於他們帝國軍隊,不知道是誰訓練出來的。
如果可以定要將其消滅,此人當是帝國的一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