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個大糗,讓四郎很是尷尬,只好灰溜溜的走回原來色隊伍。
“該死,我怎麼就沒得到消息呢?”四郎不禁低罵一聲。
“這是今天剛出的通知,你不知道情有可原。”這時,他身後上來一人,緩緩說道。
“今天剛出的啊,我就說嘛。”四郎瞭然點了點頭,但心裡還是罵開了。
“爲什麼?前些天還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提升要求了?”這時,四郎的同伴有些不滿,替他打抱不平。
“通知上說,因爲這家新開的,來的人比較多,所以出了這種限定的方法。
以前大尉就可以叫人,現在也升到少佐了。”這人說道。
“這樣啊。”四郎沒有懷疑,看了看排隊的長龍,怎麼也懷疑不起來。
“實際上,你們知道嗎?因爲這次支那襲擊,導致不少低級指揮官玉碎,臨時提拔上來的都是些平民,這些人啊,根本就是看不起我們平民!”
這人忽然語出驚人,將兩人都給嚇到了。
“噓~你在瞎說什麼呢!”四郎連忙攔住了他。
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到他們,這才鬆了口氣。
道理大家都懂,這個大家自己心裡有數就好,說出來意思就一樣了。
還好,他說的聲音小,大家的注意力也都放在慰安所裡,並沒有注意到他們說了些什麼。
“看那,看那!”
忽然,他們看見了兩個日軍擡着一具紅果果的屍體從裡面走了出來。
看着那具屍體上遍佈的傷痕,下身已經迷糊的不成樣了,讓四郎不禁有些不忍。
“這是誰幹的啊,又把人玩死了,本來就不夠了!”四郎的同伴不滿的抱怨道。
慰/安/婦的死亡對他們而言,是很常見的,經常會有一些日軍玩到興致大發,結果把人給弄死了。
當然,也不是沒懲罰的,玩死了人,要賠償一些錢財,以及一段時間內在慰安所的黑名單上。
如果錢不夠,就直接從每月的軍餉里扣,直到扣夠了爲止。
即便是這樣,依舊還會出現死亡情況。
……
太原,第一軍的駐地。
不過幾個師團都不在,都去圍剿游擊隊去了。
現在太原比較空虛,即便如此,也沒人敢來打。
不說防禦如何,一旦打起來,勢必會遭到日軍的圍攻,周圍的日軍定然會不惜一切代價回援。
而且想要拿下太原,所需要的兵力物資,也是一個天大的數字。
有這些兵力物質,還不如發展游擊隊,慢慢消耗日軍。
至於和日軍打正面戰,抱歉,他們做不到。
雖然是游擊戰,但也成功的將整個侵華派遣軍將近一半的兵力困在華北,過不去黃河。
畢竟日軍的派遣軍就南方派遣軍,華北派遣軍,以及關東軍。
南方派遣軍以金陵爲大本營,主要作戰目標是果軍和新四軍,從華東華南由東往西打。
華北派遣軍以天津爲大本營,前期主要是和果軍打,在39年之後,編入了駐蒙軍,這時他們的作戰目標是八路,從華北華中由東往西打,只可惜被堵在黃河過不去。
在百團大戰之後,更是徹底打成了治安戰。
不要說什麼八路不正面抗日,只是沒有打那些大的戰役而已,小鬼子該打的一個都不少。
整個華北到處都在打,只是小股部隊作戰,而非硬是擰成一團和小鬼子硬碰硬。
華北的剩餘的果軍,只剩下老閻的一些舊軍,但他們卻不是想着怎麼打鬼子,而是想着怎麼去和八路爭地盤,甚至不惜聯絡日軍。
同樣,老胡也在想着怎麼去“保衛”延安。
所以八路不光要打日軍,還要提防着老閻和老胡,防止他們背後捅刀子。
畢竟距離39年末的那場事件纔剛過去了大半年而已。
而41年也快到了,就三個月了。
常佑忽然想起41年初的那場事情,還是忽然聽彭總說,老閻又在蠢蠢欲動了。
蠢蠢欲動幹嘛?還不是要搞事情啊。
“這個老閻,自己丟了太原,不想着奪回來,一天到晚就跟我們對着幹,有意思嗎?”彭總插着腰,怒氣衝衝。
至於這件事情的原因,也就是他們伏擊了一支日軍,打了一半結果老閻的人跑來搶人頭。
搶人頭還不說,還要裝備!
而且還獅子大開口,要三分之二!
這可就不得了了,雙方一開始還是很剋制的,只是互相問候,但後來發展到互相吐口水,吐口水不算,還動上了傢伙。
這還得了,這不,老閻那邊發來電報質問他們,似乎要來個先聲奪人,事情的經過,對他們不好的也都一筆帶過。
不久,和老閻舊軍動手的那個團打電話給旅部說明了情況,旅部發電來告訴他。
這也是老總冒火的原因。
常佑就在一旁不遠看着,有些糾結,要不要直接說明。
但要是不信怎麼辦?而且他又沒有證據能證明未來可能發生的事情。
要不造個假?
這個假也不能瞎造,不然暴露了還不好解釋。
必須要先抓住一個果黨特務,栽贓一下,然後再讓他們“審問”出來。
想的倒是簡單,但是,如何抓住一個特務,如何栽贓那個特務,這些都麻煩的要命。
常佑差點爲此而急白了頭髮!
要不僞造密電啥的?或者在光頭髮布“皓電”之後,直接捅明瞭“皓電”之後的密電?
“隊長,你在愁啥?”常佑發愁的樣子,葛中一直看在眼裡,悄悄的湊到他身邊問他。
“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常佑臉色一正,嚴肅的說道。
“什麼重要的事情,我能知道嗎?”葛中問。
“唔……如果你知道一件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那麼如何才能阻止呢?”常佑微微思考一下後問道。
“阻止不好的事?那自然是做好的事情啊!”葛中不暇思索道。
常佑聞言,捏了捏下巴上的幾根鬍子,“做好的事情,做好的事情!但是那要做怎樣好的事情呢?”
“隊長,究竟是什麼事情啊?”葛中感覺,自己隊長一定是瞞着自己什麼。
“暫時不能說,說出來就不靈了了!”常佑語重心長道。
這話葛中聽的,狂翻白眼,又不是許願。
如果說出來了真的不靈了,那豈不是更好?
當然,他也沒自找沒趣的問這番話,既然隊長他不想說,再怎麼問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