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老東西,想死嗎?”一個日軍將抱着自己的腿的老人踹開,嘴裡罵罵咧咧的,也不管這個老人能不能聽得懂日語。
他的左右手各抱一個西瓜,沒有手拿槍,不然早就一槍崩了這個老頭了。
“你們不能這樣拿走啊,拿走了我還怎麼活啊~”老人哭的很傷心,可是沒有任何作用,日軍並沒有因此而方下西瓜,或者給錢。
那個年輕的日軍看到這一幕,有些猶豫,低頭看了看自己懷裡的西瓜,心生惻隱之心。
“雄琦,你還站那裡幹嘛?走啊!”
一日軍見狀,喊了他一聲。
“哦,我這就來!”雄琦扭頭看了看那個老人,然後抱着西瓜蹭蹭的追了上去。
什麼惻隱之心,也拋之腦後了。
“這些支那豬,就要這樣對他們,對他們好沒用。”
“可是上面不是……”
“上面他們懂個屁……”
“太郎,瞎說什麼!”他們的分隊長喝道。
名爲太郎的日軍悻悻閉嘴。
看着日軍遠處,坐在西瓜地裡的老漢也不嚎了,慢悠悠的爬了起來,揉了揉腰。
“呸,小鬼子,都該下地獄!”
他罵的聲音很小,也就他自己能聽見。
再看看地裡的西瓜,鬆了口氣,還好損失不多,剛剛也不過是哭給小鬼子看的。
要是不哭的話,就小鬼子那貪得無厭的性子,還不把他的西瓜都給掏空啊。
……
回到炮樓裡,日軍們就大快朵頤,拿出刺刀也不在意乾不乾淨,就直接切西瓜。
在本土可是很難吃到的西瓜,在這裡可以大塊大塊的吃了,一人抱着一半就這樣抓着往嘴裡塞。
至於用勺子挖,他們還沒那種概念。
“你們也進來吃西瓜!”
放哨的日軍早就給熱的口乾舌燥的,直吞口水,但是又不好擅自離開自己的位置。
“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反正又沒什麼外人,進來吃!”分隊長喊道。
“那前輩,我就進來了!”外面放哨的日軍說着,屁顛屁顛的跑進炮樓裡,遮陽的兩片屁簾帽甩的上下飛舞着。
……
“小鬼子都進去了,看來都是去吃西瓜了。”
“外面沒人了嗎?”
“沒有,一個都沒有。”
“炮樓裡能看清嗎?”
“不能,裡面太黑了,看不清楚。”
伴隨着葉青樹的彙報,葛中有些猶豫,要不要衝過去搞一波事情。
小鬼子變精明瞭,炮樓建在高處,周圍都被清空了,一覽無餘。
他們要是摸過去,被日軍發現了的話,連個藏身的地方都沒有。
“要打嗎?”小六子有些興奮,不管什麼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打個球,被發現了就是活靶子。”方知孝翻了個衛生眼。
“要不還想以前那樣?”
“不行啊,隔壁不遠就是一座炮樓,要是傳出槍聲了,絕對能把他們吸引來,危險太大了。”葛中搖了搖頭。
如果是放在之前,這個計劃還行,但是現在沒用了,小鬼子炮樓修的都太近了,一處打響,八方圍攻,惹不起啊!
“那我們就這麼幹看着嗎?”小六子有些不甘心。
“那倒不。”葛中搖頭。
小六子聽到這話,有些激動的看着葛中,以爲有什麼好的辦法。
“走,我們回去!”葛中接着說道。
原本有些激動的小六子,聽到這話,頓時呆滯了。
不是準備要搞事情嗎?怎麼又要返回了?
小六子滿臉懵逼,看着一個個起身離開,張着嘴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吧,既然大家都走了,那就走吧。
他也是無奈,只能跟上去了。
扭頭看了眼那個炮樓,有些戀戀不捨。
不知道是捨不得人頭,還是捨不得裡面的西瓜。
這個炮樓裡的日軍,還在大快朵頤着,他們根本不相信有人會這個時候來偷襲他們,都在吃着西瓜,沒人警戒。
所以,他們就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如果不是葛中他們過於謹慎,或許很快他們就會被一個炸藥包送上天。
炮樓變多了!
原平到忻縣之間的炮樓增加了一倍,巡邏也更頻繁了,想要偷襲的話,很困難。
不偷襲的話,看着杵在那裡的炮樓,又難受的緊。
葉青樹也沒有去,隨意的打黑槍。
子彈不足,還有八倍鏡似乎有點小問題,這些都讓他不敢再隨意去偷小鬼子了。
常佑一直想着怎麼去搞點槍來,但是又沒路子。
南邊的滇緬公路被封了,武器準備是運不進來了。
只能指望一下北方了!
要不回頭想辦法弄些莫辛甘納來?這步槍比起毛瑟98k的精準度還要高一點啊。
98k出名,也不過是一個遊戲吹出來的,論精準度,比不上莫辛甘納。
或者說,所有的7.92mm口徑的步槍精準度似乎都不太好,它的彈頭比較重,彈道也最爲彎曲。
另外就是98k的槍身比較短,方便士兵上下車。
98k的k就是卡賓槍的意思。
從人工效應上來說,專門用於狙擊手的98k比起批量生產的莫甘辛納好一些。
尤其是後期,衛國戰爭之後,莫辛納幹通過幾次改進後技術更加成熟,加之其結構簡單,無需什麼精密加工機器和熟練工人。
即使是婦女,老人和少年學徒工也可以輕鬆把它製造出來。
結果僅僅幾年時間內,深處烏拉爾山區的伊熱夫斯克兵工廠就生產了多達1700萬支步槍。
所以,某電影中的兩人一支槍是不存在的,可以說,毛熊別的不多就是武器多,人家差的是人不是武器。
那麼想要怎麼弄點莫甘辛納來,是個問題。
人家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給你槍吧。
但是花錢買也沒有路子啊,雖然後方延安那邊肯定是有路子前往毛熊家的,只是不可能就爲了他要幾支槍而費勁。
所以他只能自己開括屬於自己的路子了。
“沒有啥認識的外國人……”常佑唉聲嘆氣。
“隊長,又在嘆氣啊!”葉青山的聲音響起。
常佑擡頭看了眼纔回來的衆人。
“是啊,怎麼,你想爲我解愁?”常佑斜着眼睛看着葉青山。
“額,隊長都解不了,我哪行啊!”葉青山連忙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