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鬼王在身邊,你怕什麼?”顧英傑白了我一眼道。
“對啊!我怎麼忘了你是鬼王,我有什麼好怕的?”我一臉恍然大悟地看了看他,然後放開了他,一臉正色道:“可能是你天天用人的樣子出現在我面前,所以才導致我把你當人看!”
“額……!?”才把他當人看?這話說的,怎麼感覺她這是在拐着彎,罵他呢?
“你怕他們,爲什麼不怕我?”顧英傑連忙岔開話題,就怕我牙呲必報。
“因爲你長得比他們帥,比他們有安全感,最主要就是疼愛我,所以我爲什麼要怕你?”我很是老實地回答着。
“……,”顧英傑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接過這話題。
我看着都快要冷場了,心裡不由得很是暗笑,看你還敢把我一個人丟在那裡,擔心受怕的。
許久我才聽到他道:“我們出去看看吧!”
說着轉身就往房門口走去,我連忙來到他旁邊,雙手直接挽住了他的手臂上面。
雖然說他是鬼王,但是隻要理他半米遠,我就覺得頭皮發麻,心裡很是不安,害怕,所以在他旁邊,還是安心程度高。
顧英傑也也隨便我怎麼挽着他的手臂,帶着我就出了這個房間。
待走出房間的時候,我就被這客廳裡面的裝修給驚呆了。真的很是美,美的甚至讓我覺得就像做夢一樣。
只有旁邊的顧英傑眉頭緊皺地看着這些東西,突然感覺手臂一鬆,然後就看到我鬆開了他的手,就要向餐桌上面那裡走去。
他連忙拉住我的手,把我一把拉了過來,然後對着我後腦勺,就是重重地打了一下。
讓我很是驚訝的是,他這樣重重地向自己後腦勺發過去,自己竟然沒有暈過去,真的很是神奇。
但是,在我擡頭看向那張精緻的桌子上面,擺的那些美味佳餚的時候,突然感到胃裡一陣翻騰。
那桌子上面的所有的美食,全部都變成那一條條的蟲子,在那裡蠕動着。
就在剛剛自己就想過去吃,想到這裡,我再也忍不住了,嘔吐了起來。
“嘔——”
不知道嘔吐了多久,反正我吃的那兩根玉米都吐的一顆不剩,我才停止了嘔吐。
好在英傑跟自己說了,實在路上順手拿的,不然要一直吐到手腳發軟。
“鬼請吃東西?真的好大的膽子。”顧英傑冷言地看着那桌子上面的東西。
我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那桌子就變成了四五半,這殺傷力,真的夠牛逼。
突然眼前好像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然後就停在了,我的正前方,對着我笑的很是詭異。
我雞皮疙瘩全部都被她給笑了起來,我指着我的真前方,連忙道:“英傑,我們前面那裡有一個老婆婆。”
就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就這樣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我把眼睛轉移到顧英傑的身上問道:“剛剛你看到了嗎?”
那個老婆婆消失的太快了,但是我可以保證,這次我絕對沒有看錯。
顧英傑點了點頭道:“看到了,我們過去看看吧!”
我搖了搖頭,很是虛弱地對着他道:“我怕……!”
“那你就在這裡,我一個人去就好了。”顧英傑跟我商量着。
我還是搖了搖頭,堅決不放開他的手,最後才妥協道:“那我還是跟你一起過去吧!”
在我看到那個老婆婆的時候,我真的實在沒有這個勇氣,一個人待在這裡。
顧英傑好笑地就拉着我,就往那個老婆婆站的位置走了去。
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便立馬就蹲了下去,仔細地查看着地方的那些奇怪的符號。
見我也看到了,便對着我道:“你看這裡,你不覺得那個老婆婆是想讓我們注意這些奇異的雕刻的字嗎?”
看着那些有很小的雕刻的字,我心裡不由得很是奇怪,說這些像字,看着它的那些七扭八歪的樣子,更是像一隻螞蟻一樣。
“這些字,看起來很像是螞蟻一樣。”我把我的看法說了出來。
我旁邊的顧英傑也點了點頭,同意我的說法,便仔細地看了起來。
看着這些密密麻麻的螞蟻文字,弄得我全身都死了一層雞皮疙瘩。
旁邊的顧英傑看着我好像不對勁,問道:“怎麼了?”
我抖了抖全身的雞皮疙瘩道:“看這些螞蟻字,看的我密集恐懼症都出來了。”
顧英傑沉默地看着我,許久纔對我道:“我們走吧!”
“啊?”我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拉了起來,往樓上走去。
“那些奇異的螞蟻雕刻字你看的懂?”我下意識地問到。
但是他並沒有回答我,而是沉默地牽着我的手來到了二層,纔對我說到:“那些螞蟻文字,這層估計還有,我們找找看。”
我沉默地看着他的臉,過了一會才點頭問道:“這跟救白夜有關係嗎?”
“……,”顧英傑這回真的沉默地看着我,纔回答道:“有一半。”
“哦……,”看着這樣子的顧英傑,我立馬保持沉默,很是小心翼翼地祈求道:“我怕這個地方,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尋找?”
顧英傑回過頭看着我還是緊緊地抓着他的衣角,一副可憐兮兮地樣子看着他,眼睛裡閃過一絲好笑。
“可以。”
“噢!萬歲,我們快點去尋找吧!”
其實在剛剛他猶豫的時候,我心裡不由得在打退堂鼓,就是怕他堅持要自己分頭行動。
好在他答應跟他一起尋找,不然耍賴打滾都要他帶上自己。在這裡,我總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但是又不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顧英傑不由得白了我一眼道:“你的密集恐懼症好了?”
額…,我被他的話給嗆的不知道要怎麼說纔好:“只要不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螞蟻文字,就…就好了……”
“那你怎麼跟我一起找那些螞蟻刻字?”顧英傑反問道。
我很是無語地看着他,沒好氣道:“你到底要不要找?白夜還在家等着我們呢!”
他一臉嫌棄地看着我道:“我這不還是爲你好,你還是一個人待在這裡,我自己進去就好了。”
“不行,”我一臉堅決的拉着他,頭不停地搖着,就是不讓他進去。
“你想怎麼樣?”顧英傑一臉妥協地看着我道。
“帶我一起進去。”我語氣很是堅定不移道。
“你不是有密集恐懼症嗎?”他皺了皺眉道。
“……”,我沉默不語地看着他。
怎麼就忘不了這個梗,在說本來自己就沒有什麼密集恐懼症的,只不過是那些字,寫的真的很是密集,讓人看了,就覺得很是恐懼。
“你可不可以忘掉這個問題?”
“可以,”
“那就不要在說了,我們進去吧!”
不等他說話,我直接拉着他就走進了二層的右邊的那個門。
以前也沒有覺得他這麼囉嗦,以前的他可是少言寡語的。現在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囉嗦,難道是被自己天天的吵鬧給感染了?
應該不至於吧!我心裡不由得很是嘀咕。難道是近墨者黑,近上自己黑上加黑嗎?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很是奇怪地看了一眼,又變回來的顧英傑,只好在自己心裡加了一句:“瞎想,人家根本就沒變。”
“畫室!”顧英傑看着四周道。
什麼?畫室?我連忙回過去來,看着四周,果然就像他說的一樣。
“這也太奇怪了吧?”我看着那一幅幅畫的栩栩如生的畫,我很是迷離地看着離我很近的一副景色畫。
就猶如自己身在其中一樣,那些茂密的樹林,那很是雄偉的布瀑,我就在那裡面一樣。
還不等我細細地欣賞這裡的景色,耳邊就傳來顧英傑那很是着急的聲音:“寶詠,快點醒醒,這裡的所有畫都不能看,快點醒過來。”
畫?我看着我身邊所有的風景,是那樣的真實?又怎麼可能是畫?
還不等我仔細地想,就感覺到全身被一股陰風給包裹着。然後我就這樣被凍的全身打了一個激靈。
等我回過神,卻發現眼前的這幅景色秀麗的山水畫還在自己的眼前,彷佛剛剛我看到的那一幕幕就是做夢一樣。
“別看,”聽着顧英傑的話,我很是乖乖地不看。
但是我突然發現,我竟然動彈不了,連眼睛都不可以閉上,我聲音很是恐懼道:“英傑,我……”。
顧英傑還不等我說話,就一隻手遮住我的眼睛,一隻手摟着我的腰,一步一步地走着。
而我不此時就像一個木偶一樣,被人帶着一步一步地走着。
過了一會兒,我才發現我竟然停了下來,但是放在我眼睛上面的那隻手還是沒有放下來。
我心裡不由得很是納悶,怎麼還不把手給拿下來?
“看來這裡真的到處充滿危險。”
顧英傑說完這句話,就慢慢地把手在我眼睛上面給放了下來。
我眼睛也是跟着他的手,緩緩地睜開來了,手腳身體也開始可以動了。
“剛剛我那是怎麼了?怎麼全身突然動不了?”我臉色不太好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