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也伸出手去,傑克森卻是一把抓住段鵬宇的手,強勢一拉,然後熱情的擁抱了段鵬宇,頗爲感嘆的說了一聲,“老二不在,大哥這幾年過得都艱難了許多。”
語氣裡面頗有些疲累。
段鵬宇也只好伸出自己的胳膊怕了拍傑克森寬闊的背部,狀似一種安慰,說道,“沒關係,大哥,以後我們攜手並進,不會再有這樣的日子了。”
他們這些行走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能夠相互扶持着相互發展,靠的是所謂的兄弟情義。
段鵬宇想到這裡,忍不住冷笑了一下。
但事實上誰也不相信那個東西。
所謂的兄弟情義也不過就是,一些利益糾紛和利益關聯罷了。
你能給我帶來好處,我自然把你當兄弟,你不能給我帶來好處的話,那麼你就離開。
甚至有可能會反目成仇,最後見面紅眼也不一定。
“這次過來還不是常住是嗎?”傑克森放開段鵬宇,然後開頭關切的問道,打斷了段鵬宇的思緒。
“暫時還不能常駐,只是過來……”
“暫時的過來看一下情況是這個樣子嗎?”
傑克森有些煩悶的在車中點燃起雪茄,段鵬宇之下意識的看了眼傑克森,將手伸到自己的後腦勺,然後舒適的躺在座椅上斜着眼睛對着傑克森說道,“大哥什麼時候開始附庸風雅起來,抽起了雪茄了?”
傑克森聞言倒是有些驚訝了一下,有些尷尬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雪茄,然後笑了笑,就繼續不在意的繼續點了起來,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你知道這個雪茄是誰生產的嗎?”
段鵬宇疑惑的看向傑克森。
傑克森憤恨的說道,“是安歷桑德拉的集團。“
段鵬宇驚訝地看了一眼傑克森。
“不可置信吧,我們的競爭對手,安歷桑德拉,曾經一度在你的打壓之下變得一蹶不振,而且失去了任何可以售賣自己商品的市場,當然,這是你我聯手的功勞。”
傑克森嘆了一口氣,說道,“但是自從你走了之後,一味的打壓已經無法再阻止安歷桑德拉集團發展的步伐了。”
“我有些地方已經無法再繼續控制,安歷桑德拉這個大公司的發展程度之快完全超出了我們的想象,你在異國,終究是鞭長莫及。”
“因此只能任由他們繼續地發展自己的商品,這些天,你的名下企業已經呈現了頹勢,安歷桑德拉正好藉着這一機會大力發展自己的商品。”
“這個雪茄是他們的旗下賣的最好的一款雪茄,瑞士雪茄。”
“我叫朋友買過來抽了一下,感覺口感也算可以。”
“雖然不及當年我們賣的那種,但是因爲你不在,有些東西缺乏原料,你懂的。”
“你不回來,我是真的沒有辦法繼續對抗下去了。”
傑克森斜着眼睛看了段鵬宇說道,“這也是我爲什麼急着召你回來的一個原因。”
“安歷桑德拉是一個阻礙,但是更大的阻礙卻是你和我共同都要面對的一個競爭對手。”
深呼吸一口氣,“普利爾的幫派開始打壓我們了,如果你還不回來幫助我的話,不僅僅是你的生意,連我的幫派都會遭受到一些一連串的打擊,到時候就真是不堪一擊了。”
將嚴峻的形勢簡單的做了一個介紹,頓時車廂裡面都陷入了沉默。
傑克森將手中燃盡的菸頭丟出微微開了小縫的窗戶,說道,“就算有危險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你看我今天帶這麼多人,不僅僅是爲了你接機,也是爲了保護你和我的安全。”
“而且我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安歷桑德拉的老大現在被我請過來了。”
“請過來?”
段鵬宇不相信地看了一眼傑克森。
“你在中國呆了幾年是有些傻了嗎?我說請過來,你還真的以爲就是請過來嗎?”
段鵬宇瞭然。
車子一路疾馳,兩旁的道路刷刷的飛過,異國街頭的城市,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迅速後退,讓段鵬宇看的都有些微微的發暈,只好將目光轉過來,不在看窗外。
“可是這樣的話,不會得罪安歷桑德拉嗎?”
“我已經說過了,現在我是整個區的龍頭老大,其他的勢力就算是再有往上發展的跡象,他也一時間難以取代我。”
“我需要正視我能力的時間,而你的出現就是最好的證明。”
“很多人不知道你這次會突然間的回來,也不知道你過來要呆多長時間,他可能會認爲我們兩個相互聯手,又要重新再一起發展巔峰階段呢。”
“這樣多多少少都會有顧忌的吧?”
“所以說你想利用我來鎮壓安歷桑德拉,你自己親自出面去找普利爾談判是這個意思嗎?”
傑克森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像當初我們根本不需要親自去出面,但是今非昔比。”
“我的勢力有所衰微,我需要震懾安歷桑德拉和普利爾他們,這幾天必須要安分一點,否則的話,萬一你出了事情,到時候我就是得不償失。”
“如果不是先給這兩個小子敲響警鐘的話,到時候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自己也不清楚。”
“至少也要讓他們心中瞭解我的能力的,一味地退讓只會讓我們更加的形勢不利。”
“今天只是警告嗎?你確定不會弄出大的事端來?”
“普利爾現在在安歷桑德拉的幫助之下,可以說他們兩個相互扶持之下有了很多的起色。”
“可是,我想他也會蠢到在這個時候浪費時間精力和我真正的來一場對抗吧。”
“畢竟他自己心中清楚,他還不是我的對手。”
“想要和我一決高下,他還需要一些時間的鍛鍊。”
“如果就這麼盲目的和我競爭起來了,豈非是以卵擊石?”
段鵬宇說道,“如果按照大哥這樣說的話,依照形勢來看,今天這一趟是不可避免的了。”
“那是當然的!”
段允安處理完公司的事情之後,就急急忙忙的趕回家了。
最近因爲韓珺瑤的身孕,所以脾氣特別大,如果不是自己在一邊哄着的話,估計秦伯一個人應付的也有些夠嗆。
更何況自己也確實不放心,將韓珺瑤放在家裡,自己也是想念的緊。
果不其然,車子剛剛停到了家裡面門前,就又聽到了韓珺瑤不知道又在家裡面發着什麼脾氣。
秦伯一臉笑意的垂着手立在一百邊,倒是難得的沒有多加勸住什麼。
韓珺瑤滿臉的不高興,生氣的從沙發上面站起來,然後在段允安還沒有看清楚韓珺瑤手裡面拿的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就看見韓珺瑤將手裡面的東西遠遠的扔到一邊,轉臉看見了站在門外一臉笑意的段允安,就撇着嘴張開雙臂。
段允安趕緊三步並作兩步,將搭在手腕上的西服外套遞給秦伯,然後將委屈的韓珺瑤揉進自己的懷裡。
秦伯笑着趕緊走過去,將剛纔段允安還沒有看清楚就被韓珺瑤生氣扔掉的東西撿起來。
原來是個小孩子的肚兜。
“我要煩死了,爲什麼我什麼都做不好!”韓珺瑤焦躁的在段允安的懷裡扭來扭去。
“我就想給咱們孩子縫個小肚兜,結果都做不好。”
這些日子因爲韓珺瑤懷孕了,所以段允安一直都在壓抑着自己的某些方面的需求,但是此刻這樣被韓珺瑤抱着蹭來蹭去,某些地方的碰觸,實在是讓他有點控制不住的想入非非。
於是趕緊的拉開一點距離。
看了一眼秦伯上手裡面還沒有成型的,的確是被繡花繡慘不忍睹的肚兜,頓時就是一頓好笑。
勾了勾韓珺瑤的鼻子寵溺的笑了笑說道,“你是肚子裡面孩子的母親,你做什麼,都是沒有關係的,就算是這個肚兜再怎麼醜也沒有關係,這是花錢買不來的母愛。”
“可是這花,我繡不好,實在是有點難看,我覺得有點拿不出手,以後一定會被人家笑話的。”韓珺瑤鬱悶的說道。
段允安瞅了一眼秦伯手裡面被繡的的確有點不止一點點難看的小肚兜,強忍着自己不要笑出來,這時候要是自己敢笑出來的話,那韓珺瑤肯定會炸毛。
強迫自己的聲音裡面不要帶了笑意,趕緊安慰着韓珺瑤說道,“誰敢笑話我老婆的手藝,我就弄死他!”
韓珺瑤還是不高興的無精打采的趴在段允安的懷裡,顯得怏怏不樂,“那要是咱們孩子以後長大了,嫌棄我這個衣服了,難道你也要揍他嗎?”
段允安倒是啞口無言,其實看到秦伯手裡面那個醜不拉幾的肚兜的時候,她自己的確是想笑的。
但是安慰自己老婆重要啊。
“不會不會,咱們兒子纔不會嫌棄自己媽***心意呢。”
“不過,怎麼會好好的想起來做這個的?”
“我一個人成天在家也是無聊嘛,看到好多媽媽都在給自己的孩子做什麼衣服,感覺是個紀念,誰知道我會做的這麼醜!”
韓珺瑤大大的嘆了一口氣,不高興的跺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