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你好像真的沒有見過我,不過沒關係,我見過你很多次了呢。”
韓珺瑤怔了一下,心裡一陣冰冷。
照這個人的意思來看,他們的確是見過面的不是,可是她真的不記得她的身邊什麼時候出現過這樣一個刀疤男。
除非是有人一直在跟蹤着自己。
她苦思冥想了很久也沒有顯現出來,但是刀疤男卻在步步逼近。
因此她決定不再想這個問題,她繼續說道,“你說說看,我們在哪裡遇見的?”
“你想拖延時間?”刀疤男咧着嘴說道,韓珺瑤的心中咯噔一聲響,沒想到自己的想法已經被他給猜出來了。
“你是中國人嗎?”韓珺瑤問道,“如果你是中國人的話,爲什麼會在法國,你是跟着我們過來的,還是有人命令你過來的?”
刀疤男愣了一下,但是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了韓珺瑤一眼,然後,沉默了幾秒鐘。
韓珺瑤一樣心裡一陣高興,還以爲自己說對了什麼話。
看樣子是有人派這個刀疤男過來的,她就說,她和段允安從來不認識這麼一號人物,根本不可能有人會把這種心思放在自己身上的,除非是有人故意的找這個男人過來綁架自己的。
“你想要什麼?”韓珺瑤擡着眼睛看着這個刀疤男說道,“你替別人心事無非是爲財,你想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雙倍的價錢,只要你告訴我這個人是誰?”
刀疤男子一直咧着嘴巴,半晌才慢慢的的說道,“小姑娘,想的真是太天真了,誰說我綁架人就一定是要爲財呢?”
“你覺得我這個樣子有錢有什麼用嗎?我要你。”
他又伸出自己的手,破破爛爛的衣服,一伸手就有灰塵和碎做種種雜七雜八的東西掉了下來,周身散發着惡臭,在他這一伸手指向韓珺瑤的時候,韓珺瑤就聞到了,心裡一陣反胃,加上他依舊齜着牙對着自己,韓珺瑤更加是覺得心中驚懼。
“所以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韓珺瑤的聲音都有些打顫。
男人像是咧着嘴笑了笑一般,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這個地方是我的家,你看出來了嗎?她們找不到你的。”
韓珺瑤心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麼高檔的婚宴酒店晚宴場所,爲什麼這樣一個男人可以混進去了?
就憑他的形象,就憑他的衣着和外貌,如果不是有人是故意爲之的話,他是不可能自己正大光明的走進那個宴會廳的,門口的保安也不可能允許他進去的,那麼到底是誰?
她腦子飛速的轉着,但是還是沒有弄清楚,她只能再一次的對着這個牙咧着嘴男人說道,“你想要我?你想要我什麼”?
“男人要女人還能要什麼?真是明知故問。”
韓珺瑤看着這個男人臉上露出來的笑意,心中不由得一冷。
法國南部的天氣依舊是有些寒冷的,這樣一個破舊的木屋子裡面窗戶都已經碎裂了,屋外有寒風呼呼地颳了過來。
原本的婚宴酒廳,十分的高檔,韓珺瑤一時間和段允安過來的時候也沒有穿的多麼厚實,此刻被扔在這麼一個破破爛爛,四處透風的小木屋裡,一陣一陣寒風吹過來,她不僅僅覺得心裡冷,而且手腳也是冷得發涼。
她不住的在地上搓了搓自己的腳和手,哈着寒氣,然後對着這個男人說道,“你想要我?你知道這後果是什麼嗎?”
男人笑了笑,說他笑,其實也不過是把嘴巴給咧出來罷了。
“我就要你。”
他揚了揚自己手中的藤鞭,突然神情和眼神都變得非常的淫賤,“其他的我就管不了這麼多了。”
韓珺瑤。知道這個男人的心理變化到底是怎麼樣子的,她幾乎都要以爲這個男人是神經病了。
不管自己怎樣的問話,怎麼樣的說,這個男人就是不肯透露出一點點的訊息關於到底是誰策劃的這件事情。
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就這樣束手就擒,坐以待斃會死的。
她還要等着戴維斯以及段允安帶人過來救她,她不可能就這樣束手待斃。
“所以說,你意思是我要陪着你了,在這裡”?
男人咧了咧嘴,“沒錯。”
但是說完後這句話之後,他的眼神一瞬間就變得非常的茫然。
但是看着韓珺瑤,又像是看不出什麼,一個轉瞬間,他又打了一個趔趄,幾乎要站不穩的樣子,手中的皮鞭差點掉了下來。
然後他像是突然轉性了的似的,又轉過臉來朝着門外看了一眼。
韓珺瑤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門外空空蕩蕩的,什麼都看不清。
天色一片漆黑,因爲晚上外面都是黑乎乎的,除了風聲就是風聲,這個狹小的屋子裡面只點了一小隻的羊油蠟燭,甚至韓珺瑤都不知道這隻羊油蠟燭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看樣子這個小木屋處於非常偏僻的地方,既不通電,而且也是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
不然的話,這樣一個廢棄多年的屋子,如果有人居住的話,一定會引起隔壁居民的猜忌,但是很顯然並沒有一個人過來查詢這件事情。
那麼也就說明了下這個男人把韓珺瑤帶到了一個荒涼的地方,而這個地方很可能連段允安一時間都難以找到,這樣子的話,她要拖延的時間就更長。
韓珺瑤頓時心中擔憂,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因爲手腳的冷已經讓她覺得腿部有些麻痹了。
這樣久久地坐在冰涼的地上,整個人都極度的不舒服,但是她又不敢站起來,更何況,因爲晚宴並沒有多吃些什麼東西,此刻她已經有些飢腸轆轆。
從自己昏迷到醒過來還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外面一點點的音訊都沒有,估計段允安他們一時間還沒有找到這裡來。
這個刀疤男此刻卻像是突然回神了一樣,又一次的將頭轉過臉來看着韓珺瑤。
韓珺瑤被他眼中的那種憤怒怨恨的目光嚇了一大跳,她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有這樣複雜而又刻薄的眼神盯着自己呢。
男人俯下身子,撿起剛剛因爲自己一時間的失神而掉下去的藤條,然後對着韓珺瑤在肚子比劃比劃了幾下,呲牙說道,“藤條是個好東西,你知道嗎?”
“它遇水會發脹,會很有韌勁,我們要做點有情趣的事情,這個東西你會很喜歡的。”
他揚了揚手上的藤條,然後轉過身去,慢慢的走出了門外。
雖然莫名其妙,但是韓珺瑤心中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即便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要做什麼,但是他短暫的離開也給了她稍稍緩一口氣的空間。
她跺了跺自己的腳,搓了搓自己的手,腳上的那雙小皮靴感覺在這樣寒冷的天氣裡面,根本與擋不了任何的寒意。
肚子都有些微微的難受,她是真的想要站起來。
然而就在她支撐着想要站起來的時候,剛剛出去的那個男人又一次的手中拿着藤條進來了。
這一刻,他手中的藤條慢慢的在往地下,滴着不知名的液體。
韓珺瑤驚懼的看着他,一動也不敢動。
男人齜着牙說道,“我已經給它泡過水了,現在都準備好了,咱們開始吧!”
他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朝着韓珺瑤走過來。
昏暗的房間,屋外不時吹過來的呼呼的寒風的聲音,以及那扇小木門被風吹的咯吱咯吱的聲音,在風雨中搖曳着的那一隻光亮短小的蠟燭,都映照着韓珺瑤驚懼的神色。
她眼看着這個男人朝着她一步一步的走過來,連忙伸出手去擋住,想要擋住什麼,卻又什麼都沒有。
她處於的這個牆角什麼東西都沒有。
四周散落的傢俱都在旁邊,她想要夠都夠不到。
男人手中拿着滴着不知名液體的藤條,很顯然是經過浸泡然後發脹的藤條,朝她慢慢的走了過來。
韓珺瑤驚懼的小腹突然一陣刺痛,頓時就下意識的捂住了小腹。
男人像是注意到了這一點,盯着韓珺瑤的肚子又停了下來,不久之後,他又呲了呲牙,“你懷孕了,還是什麼?”
“不過不管是什麼,增加了一點東西可以玩,我都會覺得很刺激呢,來吧,寶貝。”
韓珺瑤已經不知道該做什麼好了,小腹的刺痛是一陣加一陣的。
男人很快的走盡了。
他手中的藤條,暫且被他放在了一鞭。
他慢慢的蹲下來,慢慢的湊近韓珺瑤的臉,帶着腥臭的氣味撲在她臉上。
然後在韓珺瑤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的時候,就突然的開始大力的扼住她的脖子。
這個男人的手掌很是粗糙,手指甲縫裡面全部都是泥垢,有些地方已經裂開的傷口,冰冷而又極度的潮溼粗糙。
韓珺瑤被他厄住喉嚨,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韓珺瑤只能雙手抱着他的胳膊,想要將他的手從她的脖子上給移開來。
但是很顯然,這是徒勞的,男人不再管她的掙扎,只是齜着牙,另一隻手騰出來大力的撕開了韓珺瑤的外套。
那一層小短夾克一瞬間就被撕了下來,肩膀和後背很快就露了出來,一股透心的涼意。
然後下一秒鐘,韓珺瑤就被這個男人提起了脖子,然後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