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着一對新人說完祝福語,然後送上自己的祝福之後,韓珺瑤就稱自己要先回去了。
身後是範理峰戀戀不捨的目光,之後,他與這個女人真的只能以朋友的關係繼續相處下去了。
自以爲自己的目光掩飾的很好,只是微微地流露而已,然而一直待在他身邊的自己的妻子慕容端陽心中卻黯然了,原來是她這個女人,一直佔據了身邊這個男人的心了。
她突然有一瞬間的自卑,某些地方自己好像是有一些比不上這個女人,但是他堅信自己一定會將這個男人的心收回來。
初生牛犢不怕虎,多年之後,慕容丹陽才知道此時的自己,心是有多麼的堅定,和多麼的幼稚。
韓珺瑤離開會場之後,就着急的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段允安回到公司,接到秘書的電話,說是華陽集團已經切斷了同段氏公司的合作項目,他一時間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段氏與華陽集團的合作意向進行的很是順利,這次公司出事,華陽集團也並沒有落井下石,他心中甚至還微微有些感激,雖然華陽集團老總作風一向不是很正,但是在生意合作這方面,他還是有自己頭腦的。
但是此刻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又傳出消息說華陽集團突然撤資,要求自己公司合作項目儘快終止這樣的。
一個大合同終止,對於此刻急需業務運作的段氏企業來說是有些致命的。
“查出來是怎麼回事了嗎?”回到公司就緊急召開市場部會議的段允安對着一羣一頭霧水的職工,面色沉靜的問道。
這一次不知道爲什麼,華陽集團居然會突然要求撤資,而且帶動其他幾個小企業品牌,也要求聯合進行終止項目。
沒有辦法,市場部只好暫時擬定了終止計劃。
“可是一旦與這些企業的合作也終止的話,我們公司的資金鍊恢復就更加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有職工詢問道。
“依照現在的情況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華陽集團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看來有人在背後使袢子。“
正在大家都手足無措的時候,口袋裡韓珺瑤的電話就及時打過來了。
李欣茹居然在華陽集團董事長身邊。
段允安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並不比韓珺瑤驚訝多少。
她居然淪落到那個程度了,我已經找人將她送回法國,沒想到她自甘墮落,跟了那個男人。
“能怪誰呢?”韓珺瑤自然聽出了段允安語氣裡面的嘆息,她着急地問道,“是不是這一次段氏公司出事,和華陽集團的事情有關係?”
段允安安撫着她,說道,“沒有事情的,阿瑤你放心好了,沒什麼事情是我不能解決掉的,相信老公的實力。”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跟我開玩笑,我就問你,這次是不是華陽集團的在後面搗的鬼?真是的,枕邊風吹起來比什麼都厲害。韓”珺瑤在電話那頭明顯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難怪她跟我說如果我知道了幕後揮揮手是誰,沒準還會回去求她,。”
“你現在馬上回家,哪裡都不準去,段氏的事情自然由我來處理,段氏出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段允安的聲音斬釘截鐵,帶着命令式的不容拒絕的口氣說道。
韓珺瑤的心思千迴百轉,想要開口爭辯,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卻很乖巧地回答段允安說,“我知道了。”
段允安只覺得心中不放心。
韓珺瑤急急忙忙的回了韓氏。韓父正在總裁辦公室處理一切事宜,他已經準備好將公司一切事宜接口弄好之後全部交給韓珺瑤寒來打理了,然而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忙着公司頭接洽事務
。韓珺瑤突然闖了進來,到讓他有些驚訝。
放下手頭上的文件,向着韓珺瑤走過去說道,“怎麼了,小瑤?”
“爸爸,公司的接頭事宜,什麼時候完成?”
“從明天開始你回韓氏上班,我正想跟你說這件事情啊,”韓父說的。“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那就從今天下午開始吧,我想開始逐漸熟悉公司的業務運作流程以及,與其他公司的各種合作項目。”
“怎麼突然間這麼着急了?”
韓珺瑤有些驚訝,“儘早上手不是更加好嗎,我們韓氏已經不溫不火地發展了這麼多年,我想帶領韓氏繼續向前發展,這樣不好嗎?”
“是時候讓韓氏重振雄風了,總比這樣一直被人看不起的好呀!”
韓父聽到韓珺瑤這樣一番話,總覺得有些言不由衷,於是他皺着眉頭問道,“你老實告訴爸爸,是不是也想通過韓氏來幫助段氏度過難關?”
眼見自己的心思,這樣輕易的就被戳破,韓珺瑤吐了吐舌頭也不尷尬,只是笑嘻嘻的對着韓父說道,“果然,知女莫若父呀,我什麼心事,爸爸都能看得出來。”
“胡鬧。”韓父低聲呵斥了一聲,“這種事情是可以隨隨便便鬧着玩的嗎。”
“我沒有鬧着玩,韓珺瑤認真的說道,”段允安的公司,又被華陽集團打壓了,想要恢復過來恐怕有些難度,我們是合適的合作伙伴,現在發展的雖然不是太好,但是至少順風順水,沒有太大的阻礙。所以我想如果有能力的話,能不能幫助段允安他們公司……。”
“沒有餘力,”韓父搖了搖頭,坐在座椅上說道,“小瑤,這幾年公司業務你沒有管理,所以你不清楚,但是一直領導韓氏發展的我卻是十分的清楚。”
“韓氏外面看起來還算可以,但其實已經外強中乾了。有很多代辦的業務項目,因爲缺乏資金支持而被暫時擱置下來。說是擱置,其實也可以說是迫不得已的放棄了,如果有多餘的資金髮展,我們不會用在段氏的危機解決上面,而是會用於自己本公司的業務發展,你懂嗎?”
韓珺瑤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韓父嘆了口氣說道,“從今天下午就開始熟悉公司業務運作流程也是好的,至少公司內部的一些事情你要清楚,不能因爲外人如何說自己就如何的認爲,你要成爲韓氏公司的領導人,就不能被別人牽着鼻子走。”
“但是你也要注意,”韓父站起來拉着韓珺瑤的手,走到辦公室的窗前看着樓下一片忙碌的員工說道,“當你開始接管韓氏,你就肩上擔負着照顧他們所有人的責任,如果因爲自己的一己私慾,而讓你跟着你的員工受苦,那麼你就不是一個稱職的領導人,也不是一個合格的負責人,那你就永遠學不會怎樣去做一個領導者。同時也就意味着你不配當韓氏的繼承人。”
韓父的一番話說得十分的深重,韓珺瑤深知自己父親說的全是實話,作爲一個領導者,不能從全局出發,就是失敗的。
韓父公司發展了十多年的領導人,他深知領導者意味着什麼,如果自己依舊像以前一樣,不知天高地厚地僅憑一己私慾的去胡來,那麼整個韓氏都會毀在她的手裡。
她就是需要開始爲自己的行爲負責了。
想要藉助韓氏的力量來幫助段氏的想法,被迫不得已地終止了,韓珺瑤心中雖然焦急,但是也無可奈何。
她覺得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韓氏發揚光大,儘自己所能不辜負父親的信任,不浪費韓氏的精力。
同時如果韓氏能夠發揚光大做好的話,那麼幫助段氏恢復過來,那也不過是時間問題,雖然現在暫時的發展格局很是緊張。
想到這裡,將目光轉向自己的父親,認真的說道,“爸爸你說話我都懂,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把整個韓氏的發展視作兒戲,既然答應了,要從你手中把繮繩接過來,我就一定會對她負責到底。”
語氣中鏗鏘有力,韓父十分的滿意。他拍了拍韓珺瑤的肩膀說道,“這纔是我的好女兒,這纔像韓氏的繼承人。”
就在這一刻,韓珺瑤的心中突然溢滿了奮鬥的雄心壯志,她知道韓氏在百年以前一直是非常的光大的,在a市可以說是跺一跺腳地都要抖三抖的大亨。
但是近年來發展得並不盡如人意,光輝一天天的衰弱下去。而現在,自己作爲韓氏的繼承人。有必要,也需要將韓氏發揚光大了。
目光中滿是堅定之色。整整一個下午,她再沒有去找段允安說過一句話,沉浸在成堆的文件教導之中。
就這樣兩個人各自忙各自公司的事情,晚上下班一起回家,白天各自接洽。雖說看到彼此勞累的樣子,都有些心疼,卻也明白孰可奈何的事情。
只用了3天時間,韓珺瑤就逐步瞭解了本公司運作發展的整個流程。韓父對於韓珺瑤的學習速度非常的滿意,他讚賞的目光始終圍繞着自家的女兒,心想果然這個決定是對的,她沒有讓自己失望。
很快,杜思哲和段簡徵的二審開始了。
因爲事先曝光出杜思哲父母賄賂行政官的事情,杜思哲在民間威望一下子就跌倒了,而段簡徵,永遠都是拖着一臉無辜模樣,加之隨處應聲的段鵬宇的指點。
段簡徵在辯證堂上的表現簡直不要太贊。
一直條理有據,遇到自己所犯罪行,要麼律師進行辯駁,要麼自己進行解釋。讓法官也無從下手,而杜思哲則由於緊張和心中的憤怒,便在辨認過程中連連出錯。
隨處請來的律師對於這個案子本來也接的不是特別的心甘情願,只是迫於杜思哲父姆施加的壓力。因此辯護過程也磕磕盼盼,非常差勁。
對於對方律師不斷提出來的問題,他簡直不知道做何回答。
杜思哲所犯的罪過,本來就是歷歷在目,不管怎樣抹殺,都存在於衆人腦海之中的,下意識的想要隨便的抹去,最近實在有些困難。
因此,整場辯論下來,二審基本維持了一審的判決,段簡徵依舊是有期徒刑十年年的判決,而杜思哲的判決則增加到了四十年。
達到了段允安心目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