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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地滯留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早李安然就把自己那便宜師弟從帳篷裡給拽了出來。,
等程處默從頭天晚上的醉酒中醒過來時,就看到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站在空地上打拳。
“軟棉棉的這是什麼拳?能打人嗎?”看着那慢騰騰的動作,揉着還有些暈沉沉的腦袋,程處默忍不住腹誹道。
等一套拳打完後,已經可以學得模像樣的雲燁卻是滿臉蛋疼地低聲說道:
“師兄,你教我的是哪個流派的太極拳啊?”
“我哪知道是哪個流派的,反正是從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身上學來地。”
“怎麼?是不是覺得師兄教你這太極拳沒用?”知道對方話裡是什麼意思的李安然,笑道。
“嘿嘿……小弟不是想早點有些自保能力,也省得師兄天天護着嗎。”被戳穿了想法的雲燁,傻笑道。
“得了吧,你想得我還不明白,看着吧。”
李安然說完也沒再搭理自己這便宜師弟,而是走到近前衝着剛起來的程處默一抱拳說道:
“程校尉,在下有一事相請。”
“何事?但說無妨。”抱拳回禮的程處默很爽快地說道。
眼瞅着自己還沒開始忽悠,對方就直接自己跳坑裡了,竊笑不已的李安然表面上卻是感慨地說道:
“在下的師弟自小體弱。恩師在時一直沒有傳授拳法與他。”
“眼下我們師兄弟二人既然要重入紅塵,沒有一點自保的手段可不行。”
“正好師弟他現如今的根基已經穩固,在下才傳了一套即能養生又可實戰的內家拳。”
“只是剛剛那套內家拳法,師弟他雖說已經學會了基礎的架子,但對於實戰方面還不懂。”
“在下想請程校尉幫忙切磋一下,也好給師弟有個更直觀的認識,不知能否成全?”
面對這樣的請求,別說還有着製鹽的事情在那裡放着,就是沒有,做爲老程家的種。好武那可是天性。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更何況某人剛剛可以說了,之前那套軟綿綿、慢騰騰的拳法是即能養生又能實戰的內家拳。
雖說不懂這內家拳是什麼拳,而且實戰方面也沒能看出什麼名堂來,但只要能在養生這一塊有些效用同樣也是有大用處。
心裡打着“借鑑”一二想法的程處默。當即把手一揮。豪爽地說道:
“成全!郎君的一片心意。某當然要成全!”
有了這話,李安然也沒再客氣,直接走到了營地前的空地上。
剛剛兩人的交談的話可沒有刻意地放低聲音。營地本來也不大,於是沒一會兒的功夫空地的周圍就多了一堆圍觀的羣衆。
“我說小郎君,你師兄行不行啊?我們校尉可是上過沙場殺過敵酋的。”
“別到時候失手傷了人,那可就不好了。”擠到某人身邊的張誠,有些擔心地低聲問道。
知道對方是好意的雲燁,對於這個問題說實話這心裡也沒底。
可想到這一路走來,自己這位便宜師兄不斷給出的種種驚喜。
再加上兩人相處的時間雖說不長,但也知道對方絕對不是那種喜歡說大話和自不量力的性子。
特別是之前那套雙刀之術,雲燁的印象更是深刻,當下故作淡定地說道:
“上過沙場又如何,我師兄的手段豈是普通人所能相提並論地。”
不想看到事情鬧到不可開交地步的張誠,繼續勸道:
“小郎君,某知道你那師兄有一手好刀術,可眼下比得不是刀啊。”
“要不我還是去跟校尉說一聲,大家試試手就行了。”
就在雲燁有些糾結自己到底是順勢答應對方的好意呢,還是把希望寄託在那便宜師兄身上的時候,場上的兩人卻突然動了。
看着自己那師兄直接擺了個李連杰經典的poss時,雲燁不得不承認,單就這一個姿勢而言,對方不但比李連杰帥氣多了,而且那無形的氣勢也是宛如實質地撲面而來。
如果說之前程處默還有些輕視得話,那麼在感覺到那穩如山嶽的氣勢之後,那點輕視的心理頓時煙消雲散。
可就算是這樣,程處默也完全沒能料到,自己在打起十二分精神撲出去後,壓根沒來得及有什麼反應,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就發了自己整個人已經摔倒在地上。
轟!的一聲,圍觀的那些兵卒位頓時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聲驚歎。
沒辦法,誰讓他們也沒看出是怎麼回事,自家的校尉就已經“吧唧!”一下摔倒在地,那叫一個狼狽。
眼瞅着不堪一擊的人居然成了自己,原本就比眼下的雲燁大不了幾歲的程處默頓時就起了少年人的性子。
也顧不上什麼狼狽與跌份,從地上爬起來後又撲了上去。
而這一次,程處默卻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出乎意料地輕鬆抓住了某人的衣襟。
可還沒等他施展手段,就見李安然突然面露微笑,然後“吧唧!”一下,程處默又和地面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這下子那些旁觀的兵卒們沒人再驚歎了,而完全被剛剛那一幕給看傻了眼。
在李安然有意放慢了動作後,剛剛這一下週圍的人雖說沒能看得很清楚,但也多少看出了一些名堂。
眼瞅着自家的校尉彷彿個破布口袋一樣被摔來摔去,包括張誠在內的所有人突然就覺得有點冷。
可惜,打出真火來的程處默,這會兒哪還想得到別得。
一個骨碌從地上爬起之後,三兩下將身上的礙事的衣服給扒了下來,來個了赤膊。
不得不說程處默這貨還是有些頭腦地,在發現自己接連兩次被摔之後,果斷將上衣給脫了下來。
在他看來,沒有了這些衣服給你抓着,這下總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摔自己了吧。
可惜得是,這個想法是不錯地,放在正常人身上也確實挺有用。
但對於李安然來說,別說你只是脫掉了上衣,就是整個脫光了也不是問題。
於是,程處默杯具了……
整整半個小時的功夫,程處默都在摔倒、爬起來、再摔倒、再爬起來的過程中不斷重複,一遍一遍又一遍。
甭管每次被摔後都吸取了教訓,做出怎麼樣的應對,結果都沒有改變,繼續被摔。
摔到最後,不光是張誠他們有種慘不忍睹的感覺,就連隨軍的兩個婦人也看得兩眼流淚,替某個倒黴蛋悲傷起來。
“吧唧!”一聲,又是一次與地面的親密接觸後,狂喘着粗氣的程處默終於沒能再爬起來。
當然了,李安然是不可能下死手地,甚至在剛剛摔打對方的時候根本沒用力。
否則,即便以老程家的傳統,程處默又怎麼可能被摔得這麼久。
眼瞅着某人應該是摔服了,李安然這才施施然地把架勢收起,然後走到已經徹底傻眼的雲燁面前說道:
“師兄,剛剛的實戰技巧你看明白了嗎?”
下意識看着自己便宜師兄的雲燁,傻傻地搖了搖頭。
沒辦法,剛剛光顧着震驚了,別說技巧,就連對方用得是哪一招都沒能看明白。
“不明白不要緊,拳打千遍其意自現,等你把這套內家拳打上一千遍就能有個大概地印象了。”摸了摸對方腦袋的李安然,笑道。
“師兄,除了摔人之外,這太……這內家拳還有別的用法嗎?”好容易回過神來的雲燁,兩眼放光地說道。
“呵呵……借力只是基礎中的基礎,這套內家拳自然有更好的用法,只是你現在還學不會罷了。”搖了搖頭的李安然,笑道。
“不會沒關係啊,能不能請師兄再演示一下?”這會兒已經沉浸在武林高手yy狀態的雲燁,興奮地問道。
“演示一下到是沒問題,只是一個人怎麼演示?”聳聳肩的李安然,不動聲色之下又開始挖起了坑。
結果還真有人上趕着往坑裡跳,這不,話音才落下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某還能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