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可兒以照顧唐牧爲由,將昏倒的唐牧帶回了自己的帳篷,苗可兒讓初一和雪柔一個帳篷,初一說什麼也不肯,苗可兒直接將初一趕了出去,讓初一去站崗。初一樂得清閒,好過被苗可兒天天“逼良爲娼”
唐牧醒來感覺頭上十分的柔軟,新奇的用手摸了摸,“啪”的一聲響,唐牧臉上,出現一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唐牧委屈的捂着臉,才知道自己的豬手,摸在苗可兒的大腿上。
苗可兒本來態度很強硬,唐牧的炙熱目光,讓苗可兒忍不住的低下頭。
“還疼嗎?”苗可兒關切的問一隻手捂着臉的唐牧。
“你說呢?”
“誰讓你管不住你的豬爪,到處亂...亂摸的。”
“我都躺在上面了,摸摸還不行嗎?”
“流氓。”
又是一聲清脆的耳光,唐牧兩隻手捂着臉,一言不發的躺着,生怕苗可兒又發起飈來。
夜晚就這麼平靜的過去了,再也沒有任何事,平靜的讓人連括燥不休的知了,也消失的無影無終。
早上初一的唸經聲,打破了一晚上的沉靜,唐牧的睜開眼睛,鬱悶的摸着自己的臉,如同一個小怨婦的一樣,看着滿懷歉意的苗可兒,苗可兒調皮的吐吐舌頭,唐牧被苗可兒弄的徹底沒脾氣了。
“可兒!你看我臉上的印消失了沒有?”
“啊?木有...”
驚慌失措,以爲唐牧在責怪她,委屈的低下頭,不敢直視唐牧。
“哦!”
“哎呀!你不要怪人家嘛!大不了...”
“大不了什麼?”苗可兒將話說一半,在也說不出口了,唐牧倒是來了興趣,很想知道苗可兒後面的話是什麼。
“大不了再讓你摸一下,反正早晚我都是你的人。”苗可兒聲音微不可聞,但還是被唐牧捕捉到耳朵裡。
“我怕你殺了我。”唐牧有心沒有膽,這真要是這麼做了,苗可兒說不上會做出了什麼事呢。
“不...不會的。”
苗可兒突然爲自己說的話感到後悔,自己居然說出來這麼遠沒羞恥的話,還被唐牧拒絕了,唐牧一定以爲自己是個沒羞恥的女人,所有男人都不會希望自己的女人沒羞沒臊的,唐牧轉身離開向外面走去。
“你...你別...別...”
唐牧站住了,想等苗可兒把話說完再走。
“你別誤會我,我不是你想象中那種輕浮的人,只是...只是我喜歡你。”苗可兒低着頭,不敢看着唐牧,將自己的話說了出來,才感覺舒服了許多。
“啊~”
苗可兒以爲唐牧誤會她了,低着頭眼淚都快掉了下來,突然感覺一隻豬爪在自己的胸前抓了一把,發出了一聲悶哼,等苗可兒反應過來,唐牧已經跑了帳篷。
“你...你...這個混蛋。”苗可兒第一個字倒是聲音很大,後面的話卻像是和自己說的。
唐牧跑出去帳篷發現許多人村民,每個人手中拿着農具,初一和村民在一起在說着什麼。
“大師,真的謝謝你們,我們這個村子裡鬧瘟疫,村子大部分的人,都變成了行屍走肉,他們白天休息,晚上出來害人,白天如同病人一般,病倒在牀上,一動不動,晚上就如同地獄中的惡鬼,出來啃食人的血肉,那個人人心不是肉長的,村子中一些愚昧無知的婦女,將得瘟疫的丈夫留在家裡,第二天她五歲的孩子,連同她都變成了一具被咬爛的屍體。”
“阿彌陀佛,施主慈悲,可曾請郎中給他們醫過病嗎?”
“醫過,怎麼會沒有醫過,我們請了城裡最好的郎中,可郎中也是素手無策,我們只好在村子裡騰出來一些空房子,將他們單獨放在一個房間裡上了鎖,可不知道怎麼的,村子中染病的人越來越多。說來慚愧,剩下我們一些怕死的傢伙,帶着妻兒跑到了山裡,其餘一些不願走的人,都已經變成了那種食人血肉的怪物。我們在山中一直過着東躲西藏的日子,白天還好,一到晚上,那些怪物就到處遊蕩,開始獵食,村子中的牲畜已經全部死傷,後來他們抓不到人,他們開始相會啃食。”
其餘的村民皆是掩面哭泣,悲切的哭聲中,可以看出來他們痛失家園親人的傷心。
“阿彌陀佛!這究竟是什麼樣的瘟疫,居然能讓人變得如此喪心病狂。”初一一直和那些村民交談着,瞭解一些情況。
“這位老哥請問,這方圓百里還有其他的村子嗎?”唐牧走上前去。
“村子嘛!距離這裡的東南八十里有個劉家村,劉家村有八十多戶人家,小哥問這個幹嘛?”
那說話的人打量了一遍唐牧,心中難免有些不悅,自己本想請求這個初一幫助他們,而唐牧卻上來就問有沒有其他村落,很明顯就是不想管這裡的事情,搭話的村民心生不悅,唐牧自然看出來了他心中的疑慮。
“老先生您不必多慮,我只是想知道,其他的村落有沒有像你們村裡的情況,或者說就只有你們村遭了瘟疫?”
“這...我們就不得而知,自己村子中的事,都焦頭爛額,更別說顧及別的村子了。”村民很明早是不知道其他村子的情況,村民不在理會唐牧,繼續和初一講述着村子的情況。
這些村民都躲在山洞之中,這個山洞就在森林盡處的山中,早上一個村民起來,差點沒有驚掉下巴,一片大森林居然只剩下三尺左右的樹樁,很明顯是齊刷刷被人砍斷,這麼大一片樹林,要說一顆顆砍斷的即使全村人砍上十天半個月,也不過才能才能砍掉一小部分,很明顯這是被高人一劍砍斷的。
村民馬上集合人手,留下幾個人守着山洞,帶着一些身強力壯的人,來尋找砍斷整片森林的高人,恰巧剛出森林就遇見了初一,在尋常百姓眼中,凡是道士和尚勢必是高人,本領高強,只是他們不知道真正砍斷的樹林的是唐牧,這也怪不得唐牧,他不像初一,儀容出衆,和藹近人。
唐牧回到了帳篷吩咐苗可兒幾句話,轉身就離開了這裡,找到沒人地方,召喚出了一隻靈獸,騎着靈獸直奔劉家村的方向。
唐牧到了劉家村,這裡的情況沒有任何異樣,男人在外耕田鋤地,女人在家縫補洗涮。唐牧挨家挨戶走了一遍,卻沒有看見任何的異樣,唐牧只好返回了原來的地方,村民們大部分都已經回到了村子,只有幾個村民在這邊等着。
“唐道長,那邊的情況如何?”初一見唐牧回來,上前問道。
“我想將這些村民轉移到劉家村,可是他們...”
唐牧欲言又止,想必任何一個村落都不會收留,外村
還有可能已經感染瘟疫的人。
“不!我們哪裡都不去,我們只回自己的村子。”其中一個耳朵靈的人,聽見了唐牧的話,對於唐牧的決定很不高興,唐牧也沒有理會那個人,畢竟這個事情是瘟疫,還是其他的原因都不好說,因爲這裡的情況和當初樓蘭遺蹟的情況差不多,唐牧懷疑有人在練屍丹,這個村子是個孤村,消息禁閉很有可能已經被人盯上了,如果是這樣,唐牧就沒有任何理由,坐以待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