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在研究這段歷史的時候,也是覺得這個陸少懷很奇怪。後來我特意調查了一下這個人。調查顯示,這個陸少懷在案發當天並不在家,所以他並沒有死於這場命案,這場命案中除了他以外還有一個倖存者,就是他的大女兒陸憐盈。所以只有陸少懷和他的大女兒據說是因爲去拜訪朋友不在家才倖免遇難。但在發生命案的三個月後陸少懷和他的女兒也不知所蹤了,所以有人猜測他的妻兒實際上是被他殺死的,而理由是他的妻子與他的副官有染,就連他的兒子不是他親生的,而且他的妻子還勾結他的副官打算密告他私通共/產/噹。所以他一氣之下就殺了他的妻兒,而對他的去向有兩種說法,一種是說他隱姓埋名做土匪去了,另外一種就是說他改名換姓投靠了共/產/黨。可是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那裡。”江雨此時的表情就好像在分析一件刑事案件。
“你有沒有調查過陸少懷這個人的歷史背景。”一直沒有說話的許閒突然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查他有什麼用?”張小迪奇怪的問,接着還半帶調侃的胡謅了一番。”難道他就是那個幕後黑手麼?不會啊,算一算也已經過了80年了,就算那時他才10歲也有90歲了,更何況他肯定不只10歲啊,再說跟他無怨無仇的,他爲什麼要殺那些人啊。”
“我有調查過了。這就是我們現在要說的重點了。”江雨沒有理會張小迪的冷笑話,張小迪吐了吐舌頭沒有再說話。江雨接着說:
“陸少懷,1894年出生,在失蹤的那年,哦,就是1922年是30歲。他是在20歲的時候投靠了段祺瑞的部隊,後來因率歷戰功,所以深得段祺瑞的歡心,據說這一地區正因爲是陸的祖籍,所以段祺瑞將這一地區分劃於其管轄。但是據我調查這個裡面有一點問題。”
江雨說到這裡掃視三個人一眼,看他們等待着她的下文,於是從那迭資料中抽出了三張照片的影印資料,並遞給他們三人。
“你們先看看這個。”
“這是第一張。”江雨指着第一張照片,這是一張全家福,照片中閒坐着一個身着軍裝英俊威嚴但不帶半點笑容的男人,在他的後面,左邊站着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但做少婦打扮的女人,女人手中還抱着一個襁褓,畫滿濃妝的臉上有着做作的笑容。在女人的旁邊站着一個做學生打扮的年輕女孩,很漂亮,尤其是她的笑容,在整張照片上是顯得最爲真心的。
“這個坐着的人應該是陸少懷吧。”**問到。
“是的。在他後面站的是她的太太、兒子和女兒。”江雨補充道。
“不會吧,他女兒看上去少說也有十來歲了,可是他太太看起來也頂多二十來歲。他們怎麼可能生岀這麼大的女兒來。”張小迪總算找到開口的機會了,而且還說出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疑點。
是啊,看照片上的情況,這個女孩根本不可能是陸少懷和他後面站的那個女兒所生的。許閒和**同時想。
“你們再看看第二張。”江雨沒有解釋,只是又遞上來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個大約十來歲穿着旗袍,手裡拿着一個紙鳶的小女孩,在她後面站着一個也是大約十來歲身做布衣短褂看起來長工打扮的男孩。
“這個男孩好像是陸少懷,可是她女兒怎麼看起來和他差不多大,而且他們還打扮的這麼奇怪。”**皺着眉頭說。
“最後再看看第三張照片吧。”
第三張照片上依舊是那個拿紙鳶的女孩,不過看起來感覺比前一張成熟一些,她是端坐在椅子上的,手裡的拿的不再是紙鳶,而是抱着一個襁褓,她的神情安靜而端莊,臉上流露着幸福的笑容。在她身後站的依舊是身着短衫且看起來年輕的陸少懷,臉上也流露着同樣的笑容。這一張是三張照片中最溫馨的了。
“這是怎麼回事?”三個人同時問到。
“很顯然第一張照片是最後拍的,第二張照片是最先拍的,而最後一張照片則在這第一張和第二張的中間時間拍的。如果是這樣,問題就不難想象了。”許閒看着照片分析到。隨後又看看江雨和其它人。
“你猜的沒錯。第一張照片是在1921年拍的。陸少懷的女兒那年十一歲。第二張照片是在1906年拍的,那年陸少懷14歲,而他身邊的女孩12歲。第三張照片是在1910年拍的。他女兒也是1910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