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來的很快,比王勝想象中還要快。還沒等王勝回到原先的小劇場那邊去和大宗師樂隊溝通,老道就已經趕到了府上。
他是乘坐飛行妖獸過來的,既然都已經知道了暴露了,那自然老道也不用隱瞞什麼,大搖大擺的乘坐着飛行坐騎飛到了常勝公府中。
王勝也只能先找老道,要是先去那些大宗師那邊,沒有幾天是出不來的。譜新曲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就算是隻把曲子記下來,也需要很長的時間。
“薔薇的傷我看了。”王勝趕到之前,老道已經讓人把薔薇給擡出來檢查了一遍,仔細詢問過了薔薇的各種感受,判斷的比王勝還仔細:“元魂空間有損毀,元魂也有殘缺。你打算用那一招?”
“老道你覺得有戲嗎?”王勝其實也不敢保證,所以才讓老道來幫忙權衡的。在媚兒薔薇面前的時候王勝話說的很滿,那是爲了樹立兩女的信心,在老道這裡完全沒有必要,實事求是的商量研究就行:“老君觀的傳承典籍當中有沒有治療類似傷勢的法子?”
“把你當時救治的情形仔細的說一說。”老道也皺起了眉頭,長嘆了一聲:“老君觀有些辦法,但前提是元魂空間不受損,或者受損不嚴重。這次薔薇的傷勢太重,必死之局被你硬生生從生死一線間給拽回來,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辦法,但肯定是有損根基的。”
王勝對老道也沒什麼隱瞞,主要就是縫合外傷傷口,外加一個刺激生命潛力的針劑和輸血而已。王勝已經對有志於此的美女護士講過原理方法,給老道多講一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仔細的聽完了王勝的方法。老道對於輸血的興趣顯然大過其他,仔細的追問了一番。沒辦法,王勝只能又把血型之類的基礎知識給老道介紹了一番。
不僅如此,這些天那一批美女護士們已經找了一批志願者試驗,abo血型的四種血型已經全部找齊。衆女在王勝的要求之下,還特意的給王勝和老道演示了一遍各種血型的相融,以及不同血型的凝血反應等等,看的老道好奇不已。
“這麼說來,滴血認親根本就不合理?”老道看着眼前的事實,不由得苦笑了起來。
“何止是不合理,簡直就是超級不合理啊!”王勝笑着回答道:“如果我願意,隨便做點手腳,你想要和誰滴血認親就滴血認親,能和你的血液相融的人全天下能找出來幾千萬上億,你莫非這些年來一直是布種天下?”
“呸!”老道當然能聽出來這是王勝在開玩笑,啐過之後,還是讓王勝表演了一番隨隨便便就能滴血認親血液相融的戲碼。
對王勝來說,這根本就不是問題,只要在水裡加上一些特殊的東西,無論哪兩個人的鮮血,都能隨意相融。
一連串的事實擺在眼前,讓老道也不得不瞠目結舌的承認,以前以爲是正確的東西,的確是有不合理的地方。
“說正事。”王勝把話題又拉回了薔薇的傷勢上:“你覺得我用那個法子管用嗎?”
“薔薇的身體裡有你的血液,有你的靈氣。”老道慢慢的琢磨道:“現在誰也不敢說,不過,就算是管用,你確定薔薇能承受那種痛苦?”
王勝要用的辦法,是讓薔薇收取超級大王烏賊的元魂,就如同王勝當時吸收超級抹香鯨的元魂一般。抹香鯨元魂一進入元魂空間,因爲巨大的體型,首先要做的事情並不是吞噬原來的元魂,而是將原本的元魂空間撐大了十倍有餘。
撐大的過程,其實本質上來說,就是在毀壞原先的元魂空間然後重建的過程。抓住這個本質,薔薇的元魂空間損壞不損壞,其實分別已經不大了。
只是,撐大的時候,王勝當時頭痛欲裂,差點就無法忍受。以王勝這樣鋼鐵一般的戰士都差點忍不住,薔薇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女,能行嗎?
“老道,你說,這世上有沒有一帆風順的好事?不管做什麼事情,都運氣好的嚇人,什麼代價都不用付出,就能夠得到最好的東西。”王勝沒有回答老道的問題,反而反問了老道一句。
“哪有這樣的好事?”老道苦笑着搖起頭來:“真要有的話,先給我找一打來,我先嚐試一下。”
“薔薇是個修士,以後也會成爲一個超級高手。”王勝十分堅定的說道:“修行的路上不會有捷徑,更不會一帆風順。所以,有些苦,她必須要吃,也必須得吃。能不能承受,這個不是問題。薔薇是我的女人,我相信她一定能承受。”
“那我去準備吧!”老道看到王勝的堅定表情,想想修行的苦,也不再說什麼。
正如王勝所說,沒有誰能不經歷任何痛苦就成爲高手。薔薇要承受的雖然很痛苦,但也是成長路上畢竟的磨練。不想付出一點代價就要什麼都成功,那種人可能出現在這世界上嗎?
“要大量的培元丹藥,最好的。”老道毫不客氣的衝着幾個美女護士吩咐起來:“聚靈陣法要開到極限,造化丹先準備幾十顆。”
看着老道忙碌起來,王勝轉身,直奔薔薇養傷的地方。
“老爺,我能忍住!”王勝只是把剛剛和老道說的話給薔薇複述了一遍,薔薇就已經直接喜極而泣了。衝着王勝連連的保證起來。
要是王勝告訴她很輕鬆就能好起來,薔薇肯定是不信的。反倒是王勝過來告訴她,可能要承受劇烈的痛苦,卻反而讓薔薇鬥志高昂起來。大家都是成年人,誰也不天真,不想付出代價就得到好處,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在現實世界中發生?
薔薇是個聰明人,所以她現在纔會更加確信,王勝和老道是真的有辦法讓她復原。媚兒當時遇襲的時候薔薇想都不想的就擋在了媚兒身前,連死都不怕,還怕區區痛苦嗎?
整個府中已經開始轉起來的時候,王勝一個人來到了原來府上的那個小禮堂之中,靜靜的坐在觀衆席上,欣賞着那些大宗師們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