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中樂懷秋穆陽兩人濃情蜜意,幻境外仲白卻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滿臉的焦急,一雙手握成拳頭一直在晃動着,一雙眼睛不斷掃視着雲逸與萱兒“姐姐被幻境困住了?那怎麼辦?”
萱兒搖了搖頭無奈道:“這次她遇到了心上人,怕是很難走出來。以往的幻境不出一個半個時辰便破了,現在這都已經半日了,我怕是懸了。”
仲白一聽更是焦急了,忙問雲逸“雲逸大哥你可有辦法帶姐姐出來?”
雲逸搖了搖頭望向遠處,思緒似乎飛到了遠方,聲音似有似無的傳來“很難,幻境皆由心生,我只能試試,能不能走出來只能靠她自己。”說罷一指點在萱兒的額頭上靜靜的閉了眼不再說話。
一絲意念闖進了樂懷秋的幻境中,這是雲逸第一次見到樂懷秋本身的面容。柳腰蓮臉,兩汪盈盈秋水深情的望着她身後的男子。雲逸胸口一悶,扭頭不去看這幅郎情妾意的畫面。薄脣輕啓吐出毫無感情的兩個字“回來”。
“回來~”有聲音從遙遠的混沌處傳來,樂懷秋撐起身子,輕輕吻上面前溫柔如水的男子。帶走屬於他脣上的一抹氣息,起身心滿意足的笑了開來。“陽,我要走了,我的朋友在呼喚我,你聽到了嗎?”
穆陽向她伸出手,臉上帶着寵溺的溫柔和淡淡的哀傷“你捨得離開我嗎?我們一直這樣在一起不好嗎?”
樂懷秋看着那溫如暖玉的手掌,心頭動了動,卻忍住上前牽住它的衝動。“捨不得,每日醒來便找找尋你,四周卻沒有你的身影,我好想你。可是你說過要我好好活着,所以我會努力的活着。我知道你已不在我身邊,如果是陽定不捨得我留在這環境中魂飛魄散,是嗎?”
穆陽燦爛一笑,如旭日般晃了樂懷秋的雙眼,身上閃起點點熒光隨風散去。看着摯愛的男子隨風而散,樂懷秋卻是閉目一動不動。她怕一睜眼淚水變會奪眶而出,她答應過陽,不再哭泣的。
當樂懷秋睜開雙眼時便看到雲逸的玉指輕輕點在她的腦門上,也是雙目緊閉。似乎感受到了樂懷秋盯着他也猛的睜開眼,一雙平日裡平淡無波的雙眼此時正洶涌着慕名的情緒。樂懷秋正想說些什麼,他卻火速撤了手指轉身再次閉目修煉起來。只是那微微跳動的眼瞼顯示着他內心的不平靜,只不過樂懷秋無暇顧及那麼多,因爲仲白已經激動的一把抱住了她。
“姐,算好你無事,嚇死我了,我以爲在也見不到你了。”樂懷秋拍了拍這個早熟卻在這段時間在自己的寵溺下逐漸顯現出孩童天性的孩子。心中暖暖的,她現在也有家人了。陽,你看到了嗎,你肯定會爲我高興是吧。樂懷秋透過窗戶看着遠處的雲彩,夕陽下,天邊的雲彩似乎正衝着她暖暖的笑,那一定是她的陽在看着她。
夜幕臨近前終於到了一個小城,找了一間客棧定好客房。車伕去找馬商換下了勞頓的一路的馬匹,找了一匹年輕有力的駿馬。樂懷秋三人則是逛起了夜幕下的小城。大城池裡有宵禁,小城裡卻沒有。三人隨意的晃盪着,不久便引來一些人的注視。萱兒姣好的面容引來一些男子的愛慕。而云逸與仲白的俊顏更是引來不少的少女的尾隨,有些大膽的更是對着他們頻頻暗送秋波,眉目傳情,電的在兩位主人公中間的樂懷秋都是渾身的雞皮疙瘩。
本來正在暗暗惱怒兩人的吸引力太大的樂懷秋卻是沒想到真正惹上麻煩的卻是她。擁擠的人羣在一聲“本少爺郝攝在此還不讓開”的大吼後如潮水般向兩邊退去,留出一條足夠三人通過的路。只見一眉清目秀長得不錯卻渾身上下掛滿了金銀珠寶弄得跟土財主似得青年在家丁和侍衛的簇擁下大搖大擺的向她走了過來。本來好看的一張臉上滿是倨傲跟不可一世,還有那微微泛黃的臉色和眼鼻朝天的姿態無處不在的向衆人顯現着這是一個無惡不作的猥瑣公子哥。
“喲,這位姑娘,能在這窮鄉僻壤相遇真是有緣,小爺我叫郝攝,請姑娘喝一杯如何?”來人看到了依舊站在路中心的三人,本正要破口大罵,但突然看到了樂懷秋,於是一臉淫邪的目光上上下下掃視着樂懷秋嬌俏的臉龐玲瓏的身段張嘴便開始噴糞,完全忽視了她身側還有兩位容貌不凡的公子,對男人不感興趣的男人即使見到再俊美的男子也不如美女更有吸引力,畢竟他不好那一口麼。
樂懷秋聽了上下掃了來人兩眼差點忍不住笑噴。果然是人如其名, 好色 啊,更要命的是明知道自己色還老是對着別人說我是好色,這名字簡直是神來之筆。想到此一張臉上笑盈盈的,但細看確認看出脣角微微的顫抖着,明顯在壓抑着沒有大笑出來。旁邊人羣不少人看着他們不停的嘀嘀咕咕議論着。
一挎着菜籃的大娘道:“看呀,郝世子看上這姑娘了,這姑娘可是命苦咯”
“對呀對呀”她身邊一長滿麻子的姑娘回過頭來對着大娘說:“這世子來了咋們這不過6天便有4個姑娘糟了罪。城東那賈商人的女兒便被他看上了,第二天在城西發現時已經瘋瘋癲癲了。還有另一位不知他哪擄來的姑娘也是,據那去酒樓送菜的王大娘說偶爾看見那姑娘未着一縷的站在窗邊那渾身的鞭傷燙傷真是不忍直視,最後在城南護城河中發現它,估計是跳河自殺了。還有兩個,哎,不知道哪裡擄來的姑娘,現在不知道在受什麼樣的折磨呢。”說完這滿臉麻子的姑娘渾身一哆嗦道:”我還是趕緊走吧,萬一被他看上,我可真的只能一脖子吊死了。”說完便擠開人羣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