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很強,而白宇因爲體內的傷還未恢復,沒辦法發揮出最強的威力,勉強跟郝建戰個平手。不過之前的隱藏實力的確有幫助,郝建剛開始輕敵了,便沒有用全力,給了白宇可乘之機,給了胸口填了一道刀傷。
樂懷秋一直躲在後面看的緊張,卻是沒注意一直對她虎視眈眈的郝攝。
郝攝悄悄繞過白宇跟郝建,悄聲無息的出現在了樂懷秋不遠處,樂懷秋現在是常人的感官,而郝攝好歹也是個武師後期,若是真的悄悄想要隱匿,樂懷秋自然不會那麼容易發現附近突然出現這麼一個人。
“好久不見啊,你這毒婦。”
耳邊有個怨毒的聲音傳來,樂懷秋還未反應過來脖子就被人掐住了。
“我們有何恩怨?”樂懷秋呼吸困難,勉強說道,她看了一眼白宇那邊,根本無暇顧及她,所以她需要拖延時間。
“何恩怨?你弄的我這副不男不女的樣子,你問我有何恩怨?”郝攝的眼中簡直要噴出火來,每一個字都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樂懷秋使勁掰着他的手指想要偷得一絲空氣,邊說:“我失憶了,與你的恩怨已經不記得,你可否仔細說說,再殺我也不遲,不然我死的不明不白,你恐怕也不解氣。”
郝攝緊抓樂懷秋脖子的手稍微鬆了一鬆,樂懷秋終於呼吸到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只不過等她舒服的透過一口氣時便發現郝攝殘忍一笑,眼中滿滿的快意,樂懷秋正在疑惑時已覺得腰腹間一痛。
一把匕首自然插在她的腰間,郝攝還不滿足的將匕首左右擰了擰。
樂懷秋疼的想要大喊,看了一眼形勢不利的白宇堪堪止住痛呼,死命咬着脣,她不想因爲自己這邊的情況影響到白宇,讓郝建有可趁之機。不過白宇還是發現了這邊的情況,正想過來,不過樂懷秋卻做了手勢讓他不用管。白宇終究還是分了心,被郝建一拳打中了心口倒退出好幾步才穩下身形。
“這麼點小傷,一時半會兒你也死不了,我就給你說說一百年前的故事吧,說說你這狠毒的女人給我終身照成的不可磨滅的恥辱。”
郝攝帶着無限的幽怨與恨意說着一百年的那段恩怨。樂懷秋聽着聽着才知道百年少自己竟然做了這麼一件了不得的事。頓時心中痛快,對郝攝顧慮也沒有了半分。
“原,原來以前還發生過這樣的事,那我給你的那點教訓也是你罪有應得了。”
樂懷秋邊說便趁機在手環上摸了幾把,手環閃過一陣微弱的藍光。
“罪有因得?那你毀了我命根子,斷了我一脈的香火,那這罪也該因果循環了,現在你就用你的死開還這個罪吧。”郝攝說着抽出了隨身而帶的長劍,指着樂懷秋的心口。
樂懷秋神秘一笑:“是死是活恐怕你做不了主,小EE緊急F方案。”
郝攝眉頭一皺“你說什……”
話未說完只覺得渾身一僵,便動不了了,直直的向後倒了下去。想要說話,發現舌頭也僵化了,只剩下眼球還能轉動。
他驚恐的瞪着正在使勁呼吸的樂懷秋,想要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樂懷秋踢了踢他的小腿,郝攝果然一點知覺也沒有了。
“回來吧”樂懷秋伸出手臂,小EE們飛回又環成了一個手環。樂懷秋咬牙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匕首,抵在了郝攝的脖頸上對着趕到現場的三個侍衛跟餘王威脅道:“再靠近一步,我會立馬割開他的脖子。”
餘王等人果然停在原地不敢動了。
“你把我們郡王如何了?”餘王問道。
樂懷秋未回答,她蹲在地上看向空中打的難解難分的兩人大聲喊到:“郝建,若不想你弟弟死,立馬住手。”
空中交戰的兩人一擊後分離,各退向兩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