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班的時候,吳美麗走的很急,留下楚天一個人晃晃悠悠的朝着回春堂走去。
就在自己快要走到位置的時候,突然間兩個老頭兒古怪的行爲把他吸引住了。
一個抽菸袋,一個抽過濾香菸,之所以能夠吸引住楚天,是因爲他們抽菸的動作,表情都十分的相似。
並且看着他們,楚天似乎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楚天?”
楚天本打算從他們身邊正常走過,可是沒有想到其中一個老頭突然開口把他叫住了。
“你是?”
“哇!我都已經說了肯定低於40歲,我贏了,快快快拿錢!”
另外一個老頭貌似極不情願的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來了一張紅色大鈔,同時斜着眼睛白了楚天一眼。
這兩個人在拿自己打賭?
“好了,我們言歸正傳,我姓張,你可以叫我張大爺,他姓李,你可以叫他李大爺,你的兩位大爺正是逆天組織派過來接濟你的。”
話雖然聽着有些不太舒服,但是好像也的確就是這麼一回事,他們兩個人的歲數也的的確確可以讓自己稱之爲大爺。
“怎麼接濟?”
楚天面無表情地問道。
“這還不簡單嗎?我們兩個人都是從醫的,一個是醫聖,另外一個是醫仙,老大把我們兩個人派過來,工作肯定和行醫有很大的關聯。”
啊?
怎麼感覺這兩個人像是流氓呢?
路邊隨隨便便的兩個人難道就要賴上自己了?
“不好意思,現在敵人還沒有出現,所以說我並不需要你們的幫助,你們還是隨隨便便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吧。”
楚天說完之後,擡腳準備離開,忽覺自己的身邊有一陣微風飄過,張大爺已經按住了自己的肩膀。
什麼!
一個老頭兒竟然有如此快的速度?
有點難以置信,不過好在這個傢伙是自己的隊友。
“別那麼見外嘛,聽老大說,也還是非常不錯的一個有錢人,怎麼着你也得管着我們的吃喝住行對不對?再怎麼說,我們之所以來到這個城市,還是爲了要幫助你。”
這……
吃喝住行?
憑什麼?
每一次出行任務的時候,老教授就會發出規定,無論是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家庭,什麼樣的任務,每一個人最多能夠攜帶的金錢爲1萬元,並且中途不得以金錢爲由向任何人開口。
本來就沒有多少,更何況楚天現在還不知道這次任務要持續多長時間,如果長期的話,帶的這點錢還不夠自己瀟灑的,怎麼能管得他們的?
“不行,我沒錢。”
楚天極其冷漠的回答。
“老張,你就別在那裡扣塞了,剛纔不是才贏了我100嗎?拿出來,大家一起吃個飯,就當是見面禮了。”
“就是,你們兩個還是因爲我打的賭,所以說這部分錢必須算我的一份。”
天啊!
這究竟是什麼時代?
有錢不讓花楚天這樣的億萬富翁,竟然還需要爲100塊錢爭執,這事情如果說出去的話,在漁村裡的那羣兄弟肯定第一個瞧不起楚天。
話說回來,一個醫仙,一個醫聖,竟然爲了100塊錢而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一天組織到底是怎麼了?
幾人吃了一頓飯之後,簡單的商量了一下到楚天所在的回春堂去坐診,明知道這裡是逆天組織的集中之地,對面的那些敵人肯定也會首先選擇這個地點進攻,他們幾個人在一起正好還可以集中力量。
本來楚天是不同意的,但是他們兩個人的口才的確有些太出乎自己的意料,說着說着就把自己騙進去了。
迫於無奈,楚天也值得帶着他們兩個來到了回春堂。
閉門三天之後的開業,着實讓回春堂有了一種與衆不同的氣氛。
“這兩位是……”
看到楚天身邊的兩個老頭兒,吳美麗不經意地問道。
“都是我遠方親戚,這麼大歲數了也不容易,不如你看看回春堂有沒有什麼工作,能給他們兩個人安排的錢多錢少都無所謂,主要是要管着他們的吃喝住行。”
都已經老掉牙了,還能幹什麼?
拖地,擦窗戶?
可是這些工作不是全都已經被楚天承包了嗎?
“哎,老李,你看那個位置怎麼樣?”
張大爺一眼就看到了回春堂當中的坐診之位,平時這都是由一個和他們差不多歲數的中醫坐診,據說那個中醫已經有了50年的行醫經驗,每個月拿到的工資除了吳美麗,就是他比較高了。
“這……”
“張大爺,你還是趕緊下來吧,那個不是你坐的位置。”
此時的楚天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早知如此,剛開始就應該說他們兩個人是專程過來找工作的。
“憑什麼我不能做?”
“都已經有人了,難道你非要把人家逼走才行嗎?”楚天更是無奈。
“是走是留,比一下不就知道了嗎?如果說我比不過他的話,從今以後,我再也不踏進回春堂半步。”
啊?
這是氣話,還是說是真的?
話說回來,也是這樣的道理,以他的實力,把這個老頭兒給逼下去,應該是簡簡單單,雖然都在情理之中,但是這麼做貌似有些過分。
“哈哈……你帶來的這兩個人還是蠻有意思的嘛,這樣也好,如果他當真能夠贏得了那位老中醫的話,這個位子今後就由他們兩個人來坐。”
“不不不,這位漂亮的姑娘應該是誤會了,我的搭檔從來不和我一塊兒工作,所以說這個位子只能由我一個人來坐。”
噗……
話音剛落,門口突然間進來了一個脖子上長了一個很大瘤體的人,看他的樣子,拖着這個東西走路,好像有些難受。
“先生,你好。”
吳美麗還不曾說話,張大爺已經不知何時來到了這位先生的面前。
“哦~我來取點感冒藥,家裡人生病了。”
“楚天,感冒的配方,你知道吧?過去取給他。”
“等一等!不知道先生脖子上放着的這個東西是什麼?每一次出行的時候都帶着這麼一個重物,難道不會覺得有些不舒服嗎?”
明知故問?
這不是故意戳他人的痛處嗎?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新來的這個人有點不知道規矩。”
這東西如果切掉的話,人還不得沒了?
楚天很清楚張大爺心裡在想什麼,可是這是萬萬不可以的。
“什麼不懂規矩?在比賽開始之前和結束之後,那個老頭兒沒有到場的話,我也算是頂替他的一個老中醫,老中醫坐診,哪有你這個打雜的說話的份兒。”
突然間,張大爺彷彿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說話的語氣,臉上的表情全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