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怎麼都沒想到,所謂的老爺子居然這麼年輕,看起來一點不比貝青松年長多少。
可是貝青松暗地裡告訴他,這位老爺子,年紀已經七旬了。
七十歲的老人,腰桿筆挺,氣宇軒昂,臉上皮膚相對光滑,一頭黑髮,濃眉大眼,面容清俊,氣質瀟灑。而且見到他時,他手裡正捧着一卷古籍,戴着眼鏡仔細閱讀。
楚天無論如何不能把眼前這人,和七十歲這個年紀聯繫起來,更無法和嘿幫大佬這樣的身份聯繫起來。
如果說這人身上有什麼缺點,那就是皮膚暗淡無光,這是腎臟不好的表現。還有就是嘴脣發紫,心臟功能很差。
“佟爺,人我給您帶來了。”便是貝青松這種桀驁不馴的傢伙,在他面前都得低下頭,恭聲順氣地說話。
“哦?來啦,快坐,小茹,麻煩給我們來一壺茶。”佟秋林喊了一聲,聲音如洪鐘,一點都不像有病的人。
楚天大剌剌坐下,這讓貝青松很崩潰。你小子,在我面前大剌剌一點也就罷了,咋能在佟爺跟前也這樣呢?
可是佟秋林一點都不在意,暗中和貝青松擺擺手:“好了,沒關係,年輕人麼,都坐吧,隨意就好。”
“來吧,閒話不多說,我是來給您診脈的。要我看,您這病挺嚴重,一個禮拜要透析至少兩次吧?”楚天直言不諱地說。
佟秋林呵呵一笑:“不錯,小貝把情況都給你說了?”
楚天但笑不語,貝青松卻愣了一下,心道,我啥時候跟你說過這些了?馬上又覺得佩服楚天,這小子的確有能耐,連這都能看出來。
“來吧,幫我診脈。”佟秋林伸出手來。
楚天捏了他的腕脈,這人的確病入膏肓,而且年紀太大,想要完全治好幾乎不可能,時間不等人。
看楚天皺眉頭,佟秋林呵呵一笑:“沒事,你儘管直說。”
“恕我直言,您年輕的時候太『操』勞,消耗巨大,年老就有了虧空。不過所謂亡羊補牢爲時未晚,也未必就不能過高質量的生活。”楚天道,“我給您兩點建議,頭一點,多運動,打打太極,做做『操』。第二點,按時吃我給您開的『藥』。”
他自說自話,從桌上『摸』來一隻鋼筆,卻不知道自己手裡握的這支筆,價值萬元。
楚天揮筆在草稿紙上寫下了一些『藥』材,讓人去抓來。
“這些是一個療程,九天的分量。”楚天說,“等抓來,我給您處理一下,先服用看效果。”
“哦?好,好。”佟秋林多少有些不信任,這小子太年輕了。
他在江湖上混這麼久,什麼人沒見過?像楚天這樣的也曾見過,本事或許有一些,但是吹牛皮的本領更大一些。但良好的涵養和豐富的人生閱歷,卻讓佟秋林置身事外,居高臨下地看着,彷彿得病的不是他,而是別人。
手下很快就拿來了『藥』,若不是脖子上若隱若現的紋身,楚天很難把這人和嘿設匯聯繫在一起。
他看起來很文雅,細細高高,不過楚天暗中看到,他能一隻手舉起**十斤的槓鈴,十分恐怖。
在遞給楚天『藥』材的時候,這人很警惕很審慎,對楚天如臨大敵。而看向佟秋林時,卻滿臉都是尊敬。看得出,佟秋林在他心目中,有着極高的位置,甚至極有可能超越他的父母。
“我去處理一下『藥』材,借用你們的雜物間。”楚天道。
佟秋林點頭,讓女僕小茹帶楚天去雜物間。出了房門,楚天差點與一個人撞上。
那人臉上有刀疤,眼神很兇,身材筆挺而且很結實,走路帶風。
他狠狠看了楚天一眼,便側身進了書房。楚天歪着腦袋,嘻嘻一笑,也沒放心上。恰好小茹來了,招呼他去地下室,楚天便跟着下樓了。
小茹身高一米七,圓潤的『臀』走路的時候一左一右地扭着,蜂腰似乎一隻手就能把得過來。
楚天跟在她身後,忍不住多看幾眼。
“不要看不該看的地方,別以爲你是貝先生帶來的,就可以放肆。這棟屋子,沒有人能讓你這麼放肆地對待。”小茹腦後彷彿長了眼,冷冷地說。
楚天聳聳肩咧咧嘴,不再專注於那左右搖晃的圓潤。
儲物間在地下室,只是其中的一間。據說前方還有一個紅酒窖,不過楚天目前對這些洋玩意兒沒啥興趣。
即便是儲物間,也被打掃的乾乾淨淨,地上鋪着地毯,靠牆都是儲物櫃,當中還有一張島臺。
楚天要了盆等一些基本的工具,背對着門,把『藥』材切碎放入盆裡,又悄悄擠了幾滴靈水進去。
只要把這些『藥』材配好,緩解佟秋林的病情是沒問題的。現在佟秋林最大的問題就是動力不足,西醫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只能緩解症狀,卻找不到根本。
一堆化學『藥』劑湊在一起,會發生化學反應,這也是西『藥』最大的一個弊端。
楚天腦袋裡那些『藥』方,雖然不能完全避免『藥』『性』相剋,可是比西『藥』卻靈很多。具體理論如何他說不清,最近幾次的實驗卻證明了一切。
他腦袋裡的,全都是寶貝!
楚天正起勁地弄『藥』材,突然聽到隔壁傳來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呢喃聲,男女交雜在一起。熾熱的喘息,激烈的搏鬥,啪啪作響。
“我艹!還能有這種『操』作?”楚天一腦門細汗,想到佟秋林那位氣質瀟灑儒雅的老人家,若是知道手底下人在家裡『亂』搞,不知會作何感想。
他已經把『藥』材都處理過了,打算出來。可是隔壁房間的人還在奮戰,他一出去,勢必打攪到別人。
思來想去,楚天決定發發善心,再忍一下好了。可是這一忍,卻忍出個大秘密來。
那屋的人似乎戰鬥結束,看看時間也不過三五分鐘,楚天暗中嘲笑:“屬貓的啊,真短。”
他正打算出去,卻聽到男女兩個在竊竊私語。
“怎麼樣?找到合適的shèn yuán了嗎?”男子壓低聲音問,夠謹慎的,這裡是地下室,一般沒人進,他們關着房門,還那麼小聲。若不是恰好碰上楚天,真是神仙也難聽到。
“shèn yuán倒是有,合適你老大的沒有。我最近一直在小縣城裡轉悠,和醫院的一個科室主任都成了……反正……唔。”女的哼了一聲,嘴被什麼堵上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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