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楚天躺在牀上考慮事情,宋佳在衛生間洗漱。
洗完頭,吹頭髮,『摸』着自己的髮絲,宋佳突然想到楚天的手。
那個冤家的手就像有魔力一樣,每次只要他碰自己,自己一準暗『潮』洶涌。
“你啥時候回去?”宋佳問,想到這個問題她心裡就難過。
自打和楚天好上,她倆就沒怎麼分開過,最多也不過是兩三天不見。可這一次,楚天若是走了,就得半年時間見不到。
半年見不到?宋佳想着就頭疼,就想哭,所以她說話時聲音也是帶哭腔的。
半天沒聽到楚天的動靜,宋佳心裡又難受了。
這幾天本該好好伺候楚天,可偏巧自己來了那事兒。好在,今天親戚已經走了,她打算在楚天離開之前,和他使勁好一場。
“你幹嘛呢?小天……”宋佳半天等不到回答,索『性』放下吹風機,走到臥室。
可臥室沒人,再到書房,也沒人,陽臺也沒人。宋佳急了,滿屋子『亂』找,小三居對她來說有點像『迷』宮,她討厭這裡。
“幹啥咧?”楚天終於拿着菜刀,從廚房裡閃出來,“我給你做點醬牛肉,回頭放冰箱裡你好吃。”
他是個老爺們,竟然爲自己做飯,宋佳眼淚水噗呲流出,撲進楚天懷裡大哭起來。
楚天慌的忙把菜刀高高舉起:“哎哎,你哭啥咧?小心刀……”
“要不是爲了你,我纔不留在這大城市。”宋佳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梨花帶雨,讓楚天心肝兒一陣陣的疼。
“哈哈,原來是爲這個,不想學就不學。不過,就算學也只是半年時間。咋,半年你都捨不得啊?”楚天笑嘻嘻地說。
宋佳在他懷裡鑽,手突然就捏到要命的地方。楚天嘶嘶倒吸冷氣,激靈一下。
“哎,姐,我還煮着醬牛肉呢……”他嘴裡這麼說,卻完全沒有掙扎的意思。
將菜刀順手放在旁邊櫃子上,楚天一把抱起宋佳,像牛一樣喘粗氣,嘴如雨點,落在宋佳的臉上、脖子上、鎖骨上。
剛剛洗漱過的宋佳,香噴噴的,皮膚就像嬰兒一樣滑。雖然每天宋佳都用手或者嘴幫他解決,可那終究不是真刀明槍,只能解一時之渴。
“你完事兒啦?”楚天一邊忙活,一邊抽空問。
宋佳羞澀地點點頭:“嗯,親戚走了。”
“那還等啥?來啵!”楚天狂喜,抱着宋佳就往廚房走。
“啊,去那裡幹嘛?回屋……”宋佳忙叫。
楚天嘿嘿壞笑:“我想試試新鮮。”
來到廚房,他把宋佳往櫥櫃上一坐,手指麻利,將二人從衣服的束縛下解脫出來。
房子位於頂樓,視野好光線強,明亮的廚房裡,上演了一幅美女與野獸的場景。
宋佳的暗河,一次又一次爲楚天『潮』涌,旁邊竈臺上,鍋子裡煮着牛肉,熱氣咕嘟咕嘟頂着蓋子,和他們的聲音形成交響曲。
從廚房到客廳,再從客廳到臥室,兩人狠狠地要着彼此,彷彿世界末日一樣。
四十多分鐘後,楚天和宋佳都心滿意足,躺在牀上,汗流浹背。
宋佳無比的滿足,瑟縮在楚天懷裡,就像一隻雪白的貓兒。
她緊緊抱着楚天:“小天兒,你喜歡我不?”
“咋能不喜歡咧?”楚天望着天花板,下意識地回答。
“那……以後你娶了老婆,還會和我好麼?”宋佳問。
楚天想了想,回答道:“雖然咱倆沒領證,可事實上你和我老婆有啥區別?”
答非所問,不過宋佳算是滿意了。她知道楚天不是沒良心的人,所以更不願讓他爲難。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宋佳起身道:“我得去上學咧。”
上學,這個詞兒已經從她的世界消失很久,沒想到今日居然又和她聯繫起來。
楚天拍拍她雪白的『臀』,『色』?眯?眯看着她起牀穿衣,心滿意足地嘆口氣。
宋佳走後,楚天又睡了一覺,醒來上網查了查省城售賣手機蔬菜的店。他的目光很遠大,縣城那家門可羅雀的店,只是他棋盤上的第一顆棋子而已。
丁零零!
電話響了,楚天接起:“喂,哪位。”
“臭小子,我貝青松,你在哪呢?我過去接你,我們大佬可說了,想見見你。”貝青松急促地說。
楚天報了位置,沒多久貝青松就咚咚咚敲門。
楚天打開門,貝青松探頭看了一眼屋內,拉着他就往樓下走。
在車上,貝青松交代了幾點注意事項。
“我們這位大佬,是早年間從香港過來的。用那句流行的話來說,叫人很話不多。”貝青松道。
楚天感覺像是聽笑話,忍不住笑出聲來,那開車的司機不住從後視鏡看着他。
“別『亂』說啊,這可是我們大佬。”貝青松道,“當年要不是他,我早掛了。他聽說你治好了我的『毛』病,就想見見你。你不要有壓力,能治最好,不能治就實話實說。”
楚天點點頭,車子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穿梭,穿過一整座城,來到郊外一片別墅區。
省城和縣城又不一樣,這一片別墅幽靜大氣,門口的保安站姿堪比武警。別墅分獨棟區域和聯排區域,那位大佬住在獨棟區。
別墅門前停了一輛路虎,那是楚天第一次在現實世界看到那麼高檔的車子,一眼就喜歡上了。
貝青松看他一個勁看路虎,便笑道:“怎麼,喜歡車?”
“嗯。”楚天點頭,“可惜了,現在還沒駕照。”
“哈哈!”貝青松道,“駕照簡單,想明着來暗着來都可以。關鍵是買車難,這臺車八十五萬呢,還只是大佬家裡最破的一臺。”
說着,他拍拍楚天的肩膀,邁步上臺階,按響門鈴。
叮咚!
清脆的門鈴聲響起,厚重的大門被人緩緩打開,一個身穿女僕長裙的年輕貌美的姑娘開了門,朝貝青松微微點頭:“貝先生來了?”
“嗯,老爺子呢?”貝青松隨手把包遞給他,“跟他說,我帶了那個郎中來了。”
“他已經在書房等你們了。”女僕道。
楚天的目光從女僕身上掠過,又看向屋內的陳設,禁不住暗暗咋舌。
“這才叫奢華,這才叫別墅。瞧那亮晶晶的地板,簡直就跟貓『舔』過一樣。哇塞,水晶燈好亮啊,這沙發是真皮的吧?盤旋樓梯扶手都那麼亮,是紅木的麼?那些人都是保鏢?好凶的樣子。”楚天心頭,驚訝一波比一波更洶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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