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躺在牀上,睡了一會、吃了一會、玩了一會遊戲,不知不覺,天黑下來。
楚天開着電視機,把聲音調到最大。自己躲在被窩裡,準備這麼『迷』糊着,等春晚,然後就在春晚的歡聲笑語中睡過去。
未來幾天,很有可能會有一場硬仗要打。看蘇蘇的樣子就知道,她父母肯定不好搞。
八點時,房間電話響起,楚天接了,是前臺打來的。
“先生,很高興爲您服務。今天是大年三十,我們酒店爲居住在這裡的旅客準備了豐盛的年夜飯單人套餐,請問您需要來一份嗎?”
甜美的聲音、清純的形象,永遠都是前臺的標配。
楚天想了想,道:“給我來一份!”
別管多少錢了,今天是過年,就得吃好喝好。
要來套餐,楚天坐在牀上邊吃邊看電視。雖然年夜飯吃了,可還是覺得無聊。
時間過的真慢啊!
大約十點多時,他手機響起,拿起來一看,是蘇蘇打來的。
“喂,蘇小姐,你沒和家裡人守歲團年嗎?怎麼有空跟我打電話?”楚天笑嘻嘻道。
“出來啊!”蘇蘇大聲喊,背景很嘈雜,有音樂轟鳴,彈奏的人彷彿恨不得把樂器給砸爛一樣。
楚天愣了一下:“去哪啊?”
“四里屯兒的春天酒吧,我們都在這,快來,團年!”蘇蘇道。
楚天聽到那邊傳來安紫的尖叫聲,大家彷彿真的都很嗨皮。
嘿,這可真是太好了。
大過年的,楚天才不想一個人孤苦伶仃在酒店度過呢。
他馬上穿了衣服,拿了手機和錢包,咚咚咚下樓來。
這個點兒,只能打車了。即便是出租,不光價格高,車還少。
楚天一直等了十幾分鍾,才攔下一輛車。來到四里屯兒酒吧街,楚天找到那家春天酒吧。
那是一家很小門臉的酒吧,裝飾風格與別處不同,很文藝範兒。
走進門,楚天被那青春火熱感染了。舞池內,不少年輕人在搖擺身體。他們歡呼、雀躍,喜迎新年的到來。
他們一個個醉醺醺,在曖昧閃爍的燈光下揮灑着青春和熱汗。
臺上,有四五個樂手在演奏,還有一個留着一頭小髒辮的女生在唱歌。那女生穿着黑『色』皮衣,全身上下都掛滿了飾品,手指上居然帶着一枚骷髏頭指環。
她的聲音沙啞、不羈,卻很好聽。可是楚天仔細聽了兩耳朵,硬是一句歌詞都沒聽懂。
進門之後左顧右盼,他在舞池裡看到了瘋狂扭動搖擺的安紫。安紫把一頭長髮甩來甩去,身體伴隨着音樂的節奏扭動。她對面是蘇蘇,相比較來說,蘇蘇就矜持多了。
但是,今天的蘇蘇也和往日不同。
那個一本正經,公事公辦的女鎮長,今天只是一個二十多歲、青春靚麗的都市女孩。
楚天沒有打攪她們,走到座席區域,恰好看到鄭亦凱正獨自坐在沙發裡,望着酒杯出神。
楚天大剌剌走過去坐下,和鄭亦凱打個招呼。
雖然這小子也很傲氣,但是他的傲氣和蔣杞勵不同。蔣杞勵是居高臨下,他則是鋒芒畢『露』。
“哥們,過年好啊,咱又見面了。”楚天笑嘻嘻道。
鄭亦凱愣了一下,淡淡一笑:“這麼快,又見面了。”
“嘿!”楚天環顧四周,發現有人在抽菸。顯然這個酒吧不禁菸,他便拿出煙盒放在桌上,自己抽了一根,遞給鄭亦凱一根。
散煙本只是一種禮貌『性』的舉動,沒想到鄭亦凱居然真的接過來,開始抽起來。
“怎麼大過年不回家呢?”楚天問。
鄭亦凱沒說話,只是扭頭看了一眼安紫。
兩人吞雲吐霧,舞池內的律動感越來越強,這一曲眼看將到**。果不其然,伴隨衆人的歡呼尖叫,樂曲轟然落幕。
一頭大汗的安紫拉着一身細汗的蘇蘇,回到位置處。看到楚天居然誘拐自己的男朋友抽菸,安紫氣不打一出來。
她衝過去,一把奪下兩人嘴裡的煙,咔咔給掐滅在菸灰缸裡。
安紫對楚天還是不爽的,她昂着頭低着眼,雙手環胸:“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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