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峰早就將楚天的喜好側面打聽好,他道:“這個人,別的倒是沒什麼,就是好『色』。對金錢,沒有太過分的渴求。”
“呵呵,對金錢沒渴求?這種人,怕是在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吧。”李萬富粗手『摸』着懷裡的新歡,一臉『淫』邪的笑容,“嗯,不過好『色』這種事情麼,男人都懂的。既然好『色』,就給他安排啊,小宋,這件事我相信你的能力。”
“是是,老闆您放心。”宋峰得了這話,心頭也便有了底氣,“可是萬一到時候觸犯了點啥法律……”
“放心,你以爲我是誰?儘管放手去做!”李萬富道。
這下,宋峰纔算得了聖旨。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宋峰一直在忙活,各種ktv裡找公主,按摩桑拿找技師。
於是,楚天便突然發現,自己周圍,竟然變得多姿多彩起來。
比如,這天早上,他開車進城,剛剛駛入地下停車庫,忽然聽到一聲浪,哦不,尖叫。
楚天嚇一跳,差點沒把油門當剎車。
“媽蛋,什麼人啊,把地下停車場當殺豬場啦?嚇死我了。”楚天嘟噥着,搖下車窗向外看去。
只見一輛車旁邊,歪歪扭扭衝出一個女孩。
這個女孩穿的好——暴『露』啊,這已經是秋天了,居然還是包『臀』修身的短裙,上半身是一件鮮紅的小襯衫,踩着十幾公分的高跟鞋,胳膊上還掛着一隻小包包。
她一邊跑一邊叫:“來人啊,救命啊!”
嗯,乍聽起來挺瘮人,仔細聽起來,還是很瘮人。而且她的表情也很誇張,雙手作小喇叭狀,攏在嘴邊,專門朝楚天這邊喊:“救命啊,誰能救救我!”
楚天咧了咧嘴,哆嗦一下。其實她長得還算可以,就是狀太濃了,尤其是那雙紅脣,就像塗了一層血。
楚天看到,渾身打個寒戰,暗道:“你叫個鬼哦,身後連個鬼影都沒有。”
此時陸續幾輛車駛入車庫,尋找停車位。看到女孩的樣子,一個個也都嚇得趕緊避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這些車流當中,楚天的車既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壞的,速度不快不慢。
可那女孩居然還特別跑到他車跟前攔着他,拍打車窗:“救我啊!”
楚天迫不得已停下車,探出頭去看了看她。
女孩見狀,趕緊又把襯衣的領口子扯大一些,『露』出一片花白皮膚。還伸出舌頭,『舔』了『舔』紅脣,衝楚天拋了個媚眼:“救我~大哥!”
楚天渾身激靈靈哆嗦一下,媽呀,這到底是什麼鬼?他趕緊衝那女孩咪咪一笑:“嘿嘿,麻煩你鬆手。”
女孩見他笑得賤賤的,以爲要上鉤,便假作乖巧地鬆開手,走開兩步等楚天下車。
誰知道,她剛一鬆手,楚天一腳轟向油門,飛也似的跑了。找了個車位停下,下了車從出口跑出去。見到陽光,這才鬆口氣。
“媽呀,剛纔到底是什麼鬼?”他一腦門虛汗,“難道我犯了桃花煞?”
女孩氣到直跺腳,又追不上他,只好眼睜睜看着他消失在視線中。過了一會,她掏出手機,給宋峰打了個電話。
“喂,宋老闆啊,他對女人一點興趣都不感。剩下的一百塊錢,你什麼時候給我啊?”女孩嬌滴滴地說。
宋峰在電話那頭吼:“對女人不感興趣?是對你不感興趣吧?還想要剩下的一百塊?廢物!”
啪!
宋峰掛了電話,坐在辦公椅裡生悶氣。
這已經是第三個了,他的標準一次比一次高,可是楚天就是不上鉤。
“他嗎的,不是都說他好『色』麼?怎麼回事?”宋峰納了悶。
丁零零!
電話響起,宋峰一看,是李萬富打來的。能夠直接和大老闆通電話,原本是他一直以來引以爲傲的事。可是這一回,他卻覺得心虛,不敢接通。
猶豫了幾秒鐘,宋峰還是劃通電話:“喂,老闆您好!”
“小宋,那件事辦的怎麼樣了?我這邊可特別需要這水源。”李萬富居高臨下的姿態,慢吞吞地說。
宋峰深呼吸,還是決定求助於老闆:“老闆,那小子口味刁鑽,普通貨『色』看不上。”
李萬富眉頭一挑:“是他口味刁鑽呢,還是你辦事不力?再繼續找,辦不成就等着捲鋪蓋滾蛋!”
雖然在電話裡把宋峰罵得像個孫子,可是掛了電話,李萬富『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就在剛剛,他接到好容易才勾搭上的上京飲用水規範協會的一個朋友,告知他務必要抓緊準備了。
“還有三個月比賽,比賽獲勝的話,能獲得兩億róng zī。就算不能獲得róng zī,如果能拿到好名次,也等於爲你的企業打了一次活廣告。要知道,這一回你的對手,可都是國內一線品牌!”
李萬富當然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所以楚天那兩座山,他必須搞到手。
俞珊珊扶着扶手,從樓梯上緩緩走下。她身材姣好,曼妙多姿,哪怕是穿着最簡單款式的裙子,也能將那玲瓏的線條完美襯托出來。
她看到李萬富那張油膩膩的肥臉,心裡便是一陣厭惡。尤其是他的笑容,簡直讓人噁心。
俞珊珊目光掠過李萬富,熟視無睹,直接進了廚房接水喝。
李萬富從背後走來,肥短的雙臂抱住她的腰,需要踮起腳,才能勉強和她齊平。
“寶貝兒,我知道,這幾年委屈你了。”李萬富突然深情款款地說。
俞珊珊停止喝水,微微轉頭:“你肚子裡又憋什麼壞?”
儘管這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人家都說,女孩的第一個男人,在她的生命中,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分量。可是對於俞珊珊來說,她寧可用最鋒利的刀子,將這三年從生命歷程中挖掉。
哪怕血淋淋,在所不惜。
“呵呵,你說哪去了?這幾年我對你怎麼樣,你難道心裡還不清楚麼?不過,雖然我很愛你,我卻知道你不愛我。”
李萬富肥腸似的嘴脣,輕輕在她後頸上親了一口,俞珊珊頓時渾身發『毛』。
她體質很好,從不對任何東西過敏,可這幾年,硬是對李萬富這個人過敏。
每次被他碰過,她全身都要癢上好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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