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凌軒雖然是易風行教出來的。但是此刻。他所用的招式卻和易風行不一樣。易風行對此早已知曉。沒有半點的詫異。分神看了眼李喬兒。突然的面對着付凌軒。易風行改變了態度。這次的他確實是下了殺手。
北辰溪在一邊看着。他們兩人打得難分彼此。北辰溪不知道要怎麼插手。
果然自己還是沒辦法對他們兩無視。面對着他們想至彼此與死地的對決。心裡一陣的惶恐。但卻不知道要怎麼做纔好。
“辰溪。跟我回去。”突然的。手被人捉住了。同時身後也傳來了華升的聲音。
“華升哥。”北辰溪轉頭看見華升。愣愣的叫了一聲。隨即反應過來華升對他說的話。連忙搖頭。
“不。我要和凌軒哥在一起。”北辰溪反身退開了一步。但是手被華升捉着。掙脫不開。
“辰溪別鬧了。你沒看到凌軒他想殺師傅嗎。你要在跟凌軒在一起。那就是和師傅爲敵。你可想好了。師傅他那麼疼你。”華升緊緊的捉着北辰溪不放。勸說道。
“他們、他們有他們的恩怨。但是。我只想和凌軒哥在一起。”北辰溪面露愧疚。但還是堅持的說。
“你就只在乎凌軒。你有沒有想過師傅。他因爲你失蹤憔悴了多少。還有采衣。她天天哭。全是因爲擔心你。難道你真的要因爲凌軒而拋棄這一切嗎。”華升有些動怒。一手指着易采衣。北辰溪看過去。對視上了易采衣的目光。她眼中的傷心北辰溪不是看不見。但是也只能強制自己移開目光。
“凌軒哥、只有他一人。我不能離開他。”北辰溪看着華升堅定的說。從十幾年前。付凌軒的一切就都被師傅剝奪了。現在的山莊他是肯定不能呆了。從此他就一無所有了。自己不能離開他。哪怕再困難。也不要離開他。
“不行。你不能和他在一起。你必須回來。”華升強硬的說。不肯放任北辰溪。付凌軒他們有恩怨他們自己處理。但是北辰溪是無辜的。不能被牽連進來。
“辰溪哥。你不要走。”這時。易采衣也跑過來了。緊緊捉着北辰溪的手要把他拖回到他們那邊去。
“采衣。”看着滿臉淚跡的易采衣。近一看。才發現她真是消瘦了好多。北辰溪心中有愧。但還是搖了搖頭。拒絕了。
“爲什麼你要爲了那忘恩負義的人拋棄我們。他有什麼好。”易采衣大哭了起來。
“這是他們的選擇。你們還是不要干預的好。”這時李喬兒纔開口說了一句。看着北辰溪。眼裡滿是慈愛。聽了北辰溪之前的話。就知道自己的兒子沒喜歡錯對象。就算是男的。那也無所謂。
“你是什麼人。憑什麼這麼說。”易采衣這才正視這個不曾見過的陌生人。不滿的喊道。
“采衣。”北辰溪急忙把李喬兒護在身後。擔心他們會傷了李喬兒。分神看了下場上的兩人。還沒看出誰落了下風。
“你是凌軒的母親。”曲安也過來了。之前付凌軒叫她娘。曲安就注意到了。近一看。李喬兒的容貌確實和付凌軒有幾分相似。
“是。”李喬兒迴應說。
“那凌軒爲什麼要殺師傅。他們之間有什麼恩怨。你應該都清楚吧。請跟我們解釋一下。”曲安還算是客氣的說。
“殺易風行那是爲父報仇。這是易風行欠軒兒的。”李喬兒沒有多說過往。只是說明了他們之間的恩怨。而她的話讓一邊的北辰溪有些心慌。
他之前求過付凌軒的。求過他不要殺易風行報仇的。但是卻忽略了李喬兒。現在李喬兒在這。要是付凌軒不殺易風行的話。那一定會覺得愧對李喬兒的。這可怎麼辦纔好。
“你的意思是說凌軒今天是勢必要殺我師傅了是嗎。”沒看見北辰溪的無措。曲安繼續道。在衆人看不見的身後。握着的手豎起了兩隻指頭。如果付凌軒可以爲父報仇。那爲母也該可以放棄報仇的。所以曲安打算捉住李喬兒。用她威脅付凌軒住手。這是爲了自己的師傅易風行。也是爲了付凌軒。今天不管死的是誰。都是他們最熟悉的人。不願看到誰出事。
“是。”李喬兒因爲曲安的話眼神有絲鬆動。但還是點頭了。
而在李喬兒應了一聲的同事。曲安突然的發難。朝李喬兒的脖子襲去。北辰溪一看。急忙要去攔。但是有這打算的卻不只曲安一個人。北辰溪攔下了曲安。但是漏過了華升。
眼看着華升就快要捉住李喬兒。北辰溪心急如焚。不能被捉住。不然凌軒哥一定會受牽制的。要是李伯母又落到了師傅的手裡。那想再救出來。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就在這緊要的關頭。突然一個女聲響起。
“住手。”清脆的聲音。有着熟悉的音色。讓衆人皆是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尋聲望去。卻是看到了那他們以爲都早已經去世的雪言。
雪言獨自一人。快速的飛身過來。擋在了李喬兒的前面。
“雪言姐。”北辰溪一愣。沒想到雪言竟然還是跟上來了。
雪言跟北辰溪點了下頭。然後朝他示意了一下。讓他保護好李喬兒。她留在天顧山莊了。怎麼的也安心不下來。所以就偷偷的追過來了。在北辰溪帶着李喬兒過來的時候。她正好到了。所以也知道了李喬兒的身份。只是不知要拿什麼身份出來面對在場的衆人。所以纔在暗處看着的。這會見李喬兒就要被捉住了。這纔出面幫忙。
“雪言你沒死。”果然華升他們都很詫異。看着一身白衣似雪的雪言。都是一臉的不敢置信。而還在不遠處療傷的隨風。在看到雪言的時候。原本因爲疼痛而蒼白的臉色。便更加難看了。
“嘶、、”突然的。手掌上的上被秦醫師用力的摁壓了一下。疼得隨風倒抽了口冷氣。
“傷患就要有傷患的樣子。”秦醫師頭也沒擡。對剛纔做的壞事也沒半點的悔意。低着頭繼續給隨風包紮傷口。隨口又教訓說。
隨風臉色白了白。沒話說。眼睛繼續看向易風行他們。一臉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