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 “好吧,那我待會再走。”夜陽乾脆一屁股坐到了圓桌旁。 “慧汝的那件事情如何?”那對燕子還待在她的窗邊,好像它們有了自己的雛兒。那一窩燕子好像就是她自己的對比,顯得自己孤苦伶仃。 “你爹似乎同意了,可能他也怕再發生端倪。他心裡肯定知道,給你娘下毒的人是蘇氏。”夜陽學着琴孃的樣子走向那窩燕子,俯下身來,笑眯眯的看着它們。 “他也是夠好說話的,聽了這個提議馬上就同意了。” “嗯,這樣也好。我爹說他什麼時候回去了麼?”琴娘說。 夜陽轉過身回到圓桌旁,“沒有,應該會待上十天半月的。他今天向梳華問起你了,他問梳華有沒有見過你。” 玉珏英啊玉珏英,我這些年如此的恨你,你爲何還向別人問及我。琴娘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說什麼好。 “看來他這些年同梳華一樣,他還想着你。” “他這一段時間會住在哪裡?” “容將軍府。” 她好像快記不清父親長什麼樣子了,父親的臉上有一個刀疤,但還是顯得他平易近人。恨了父親這麼多年,琴娘心裡多少有些愧疚。 “我那庶弟聽到這個條件是什麼反應?”玉珏雲慎雖已是嫡長子,但還是被琴娘稱爲庶弟,琴娘有些看不起他,只是因爲他娘是蘇氏。玉珏雲慎沒有他孃的那般心狠,倒是遺傳了父親的溫潤。他有一個這樣的娘,慎兒早晚會毀在她手裡。 “他倒沒什麼反應,也同意了。你和玉珏雲慎都隨岐王,但怎麼當初岐王會找蘇氏那樣的女人做妾室,真是想不通。”他不知從哪兒弄了半個雞蛋黃,放進那個燕子窩裡,引得雄鳥一直看他。 夜陽從不討厭任何一個人做事的方式,但是他也有特別討厭的一種人,就是看起來文裡文氣的書生,內心不知在想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不過,我相信修寒現在一定是等急了。”夜陽看了看天色,“他現在應該已經和他父皇談完了,若是不出意外,他現在一定在來玉坊的路上,然後在你這裡待上一會兒,晚上再回去與
各位將軍赴慶功宴。” 琴娘沒有理會他,只是說,“晚上留下一起吃飯?” 反正修寒現在又用不着她擔心,總歸是安全的回來了,她也不必每天都提心吊膽的了。他走的五十三天,這種日子,她從沒有過,修寒總是給她驚喜,雖然他有時說話有些前言不搭後語,但他,真的讓很讓琴娘鐘意。 晚上吃過了飯,修寒同琴娘說了幾句話便走了。當修寒胸口上的傷隱隱作痛的時候,他還是假裝沒事,然後告別了她。 在回宮的路上,修寒同夜陽聊起了天,“今日我向父皇提了一句以琴,他竟說我沒出息。”他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 “你怎麼提的?跟我說說。” “我說我喜歡上一個姑娘,他就問我是誰。可能他想我瞧上的姑娘,是一個大家閨秀吧,所以他邊說,若是那姑娘家中同意,找一個日子便成婚。”修寒皺着眉,“我說了她是誰……結婚,不想而知。我知道他是不會同意的,但我還是想說。” “你呀,就是心裡太藏不住事兒了。”夜陽突然想到了那個荷包,便從懷裡拿了出來,塞給了他,“她送你的,是她親手繡的。” 修寒看到荷包竟有些受寵若驚的神色,他接過荷包,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然後將腰間代表身份的玉佩收了起來,換上了那隻荷包。“所以……” “所以,你纔想到讓她今天去見你的母妃,而她卻沒有去。” 修寒閉上了眼睛,點了一下頭。 “其實……”夜陽故意頓了頓,放慢了聲音說,“你想要娶她爲妻也沒有這麼難。”夜陽笑眯眯的看着他,“這件事,你就是太心急了。” 聽到了這句話,他又掙來了眼睛看着夜陽。 夜陽笑着說,“她不姓顧閒,而是玉珏,她是北國岐王玉珏英的嫡長女。所以,你想娶她,也不是個難事!”他終是說出了琴孃的身份。“她取顧閒,不過是爲了掩人耳目,不讓別人知道她是誰。顧閒,她只想在墨陽城安安穩穩的過完一生,不想再與皇家有一點關係。誰知,她又結識了我們,又不得不與皇家沒有關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