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歲的梅月。現在想起來,夜陽那時候做的事情,還真是有些荒唐,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修寒十六歲的時候,他的妹妹出嫁了,想必,他那時候的心情很不好吧! 當她想到梳華的時候,微微的愣了一下。梳華的十六歲……已經在跟着他爹,衝鋒陷陣了…… 她想了這麼多,只有梳華的十六是最辛苦的。 等她回過神來,卻聽到梅月大叫,“琴姐姐,你的錢包被搶了!”她着急的指着不遠處的那個搶了琴娘荷包,正在狂跑的人。 琴娘怔怔的看着那個人,擺了擺手,“不要了。”反正裡面又沒裝多麼貴重的東西。 一直跟着琴孃的桐千,從暗處跑了出來,張開咯他手中的弓箭,射在了那人的腿上。路人紛紛停了下來,看着桐千,都在誇讚他剛剛射出去的那隻箭。 桐千自顧自的走上前去,盯着躺着地上的那個人。他也顧不得手中攥着的荷包了,腿上中箭的地方疼得他直咧咧。 桐千在他面前蹲了下來,拿過在他手中的荷包,悶哼了一聲,然後把他腿中的箭拔了出來,那人發出了一聲慘叫。 琴娘和梅月走上前去,“桐千,謝謝你!”她微笑着,接過了桐千手中的荷包。 桐千也笑了笑,然後指向了躺在地上的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示意要不要殺了他。 以琴搖了搖頭,對他說,“算了,讓他走吧。”她擺了擺手。 “不如,把他送到官府吧?”梅月看着躺在地上捂着腿的那個人。 “不必了,有了這一次的教訓,想必他也有所悔改了吧。” 梅月走到那人的身邊,蹲了下來,嘆了一口氣。“你好手好腳的,爲什麼不找份正當的活做呢?”她雖嘴上這樣說着,但還是從懷裡拿出了包紮外傷的工具,給他細心的包紮起來。然後又遞給他一個白色的瓷瓶,“這幾年是治療外傷的獨角蓮,很有效的,大概你服完這些裡已經好了。” 真是醫者仁心啊!以琴實在想不出用什麼詞去形容她了,不過梅月給人治傷的時候,還真是出了奇的認真。 桐千朝琴娘抱了一下拳,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以琴看
向他消失的方向,安心的笑了笑。若是今後,有這麼一個人在她身邊保護着她,確實是一件挺不錯的事。她將手中的荷包重新掛回腰間,叫了梅月一聲,便繼續向前走着。 “以琴!” 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叫住了她——修寒。 有心碰到夜陽,卻碰不到他,沒想遇到過修寒,卻遇到了他,真是無心之舉啊,以琴笑了笑。 修寒看着梅月,“她就是夜陽的心上人?”沒什麼特別之處嘛,長得一副小家碧玉的樣子,但是瞧着挺招人喜歡的。 以琴點了點頭,然後湊到修寒耳邊,輕輕的說,“她其實是一個饕餮之腹。”她笑着。指了指梅月手中拎的那堆吃的東西。 “我也看出來了。”修寒也跟着笑了起來。 梅月一副“搞不懂的表情看着他們倆,也不知道他倆其實是在笑自己。 “小孩子總是貪吃的!和夜陽一樣,他不也是挺貪吃的。”以琴玩笑似的看着梅月,不過還是讓梅月聽出了其中的意思。 “琴姐姐又在拿我說笑了,夜陽纔不肯貪吃,他很少吃這些東西的。”梅月極力的爲夜陽辯解着,然後她的小臉紅紅的,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以琴和修寒對視一眼,同時笑了起來,看來夜陽在這個小姑娘面前挺會裝深沉的嘛,他不貪吃就怪了,什麼瓜子啊,芝麻球啊,糖葫蘆什麼的,他最喜歡吃了,就是不喜歡吃糕點之類的東西。 他倆今天就賣給夜陽一個面子,既然他有心在梅月面前隱藏的那麼深,以琴和修寒也就不打算給他戳破了。 經過他們這麼一笑,梅月的臉更紅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們跟你鬧着玩呢!”琴娘看了一眼低着頭的梅月,心想,這小姑娘真單純,她要是和陸閒這麼鬧,估計陸閒早就和她打起來了。 “我們回去吧。”修寒牽住了琴孃的手,深情地看着她。 “好。”仔細想想,以琴還挺喜歡現在的生活的,真希望可以一直如此下去。真希望……這個站在她身邊的男人,能和她走完這一生…… 因爲昨天也沒更,珏娘在此向我可愛的讀者們,表示深刻的歉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