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了她的面前,端詳着她的臉。看到她沒事,我也就放心了。“你怎麼可以跑下來,快坐回你的牀上去。”他聲音中帶着一絲急切。我轉過頭去看他,點頭示意我會坐回去的。他卻沒有理會,一把把我給抱了起來。
我在他上面不穩當,雙手只好纏住了他的脖子。等他把我放到了牀上,我緊張的問道。“你幹嘛抱起我,兩個大男人可不要這麼肉麻。”他卻冷冷的笑了一下。“你是大男人?我看你更像一位公主。不過保護朋友的樣子可真像一位王子。”
我緊張的用雙手放到了胸前。他看到我緊張兮兮的樣子,笑了起來。“你放心,王子我呢,是一位公道之人。不會傷害你,更不會奪你的清白。”我沒有完全聽信他的話,但也把手給放了下來。“你是王子?開玩笑,這種地方怎麼會有王子。你怕不是小猴子們的山大王喲。”
他聽到後,嘴角抽了抽。“我叫冰若天,是一名王子。來自冰雪國都。我來這裡是爲了歷練。”我想從戒指中拿出衣服來,摸到了手指上,卻發現什麼也沒有摸到。我猜想起來,我把戒指給了他。“那個,雪王子?我的戒指是不是在你那兒?”
他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臉上帶着笑意朝我走來。但此時覺得他的笑容比那冰霜還冷。他像變戲法一樣手中出現了血色的戒指。“你是在說,這個嗎?”我點了點頭,伸過手去想要拿過來。他沒有給我這個機會,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我記得之前有個人說嗎,救了我的朋友,她願意把最值錢的東西給我哦。”我尷尬的笑了笑。他抓住我的手放低了下來,臉向我靠了過來。“你要是想要這枚戒指,你就得答應我一件事兒。”我害怕的說道。“我只賣藝,我不賣身的啊。”
他陰險的笑了笑,把戒指放到了我的手心裡。“需要你賣藝,不需要你賣身。”我感激的點了點頭,接過戒指,趕緊把戒指戴了起來。
我小小聲的問道。“那個,冰若天啊。你有沒有多餘的衣服,我沒有衣服了。。”他瞥了我一眼,便隨手拿出了一件雪白色的衣服丟給我。我試穿了下。“這衣服,好像有點大過頭了,有沒有小一點的啊?”
他冷冷的回答道。“我不是小女孩。”我也只好作罷。“這是哪兒?”松花鼠摸着頭坐了起來。我趕緊跑過去看看他。“你沒有什麼事兒吧?”她搖了搖頭。我把她給攙扶起來。“那個,冰若天。謝謝你救了我們,如果下次再遇到的話,我必定報恩!”
說完,我就帶着她一路小跑想要跑出這個白色物體。“別等到下次了,就今天吧。”我回過頭去,一臉茫然的看着他。“啊?”他沒有理會我,自顧自的走到了外面。“你再不出來,就要被關在裡面了。”我反應過來,連忙跑了出去。
他走到了泉水旁,手一揮,一道冰門出現在了水門上。他盯着我,似乎在叫我進去。我邊走邊問。“我們這是去哪兒啊?”他沒有回答,還推着我走了進去。
一入眼,滿是冰天雪地。天空中飄着形狀各異的雪花,連天都彷彿被冰住了一般,變成了冰一樣顏色。我在迷霧中看不清路,只好抓住了他的衣服。他皺了皺眉,但沒說什麼,就這樣走了。
等風雪小了一點,我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哇,好大的宮殿呀。”宮殿的附近沒有雪花掉落,彷彿連冰冷也無法入侵這裡。門旁的兩側站着兩個巨大的士兵雕像,大門像一個巨人那麼的高大。
站在門口的兩個士兵齊聲說道。“恭候王子!”。大門緩緩打開,移動的聲音像是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宮殿裡,到處都是水晶,甚至連一些人手上拿着的杯子,也是水晶做的。我小小聲的說。“這是什麼地方呀,怎麼這麼多人。”
他比了一個噓聲的手勢,我就沒有再說話了。“恭候王子!”路上的人看到了他紛紛轉過身來向他敬酒。他點了點頭已示迴應。他帶着我們徑直的走向了宮殿的左側,穿過樓梯,來到一間白雪的房間。“你們就在這休息一下,我等等會叫人來給你們送衣服。”
“你等會兒.....”我還想問點什麼,可他卻直接關門走了。松花鼠笑的躺倒在了牀上,平鋪的牀墊一下就皺在了一起。“小漁呀,遇到王子了,心動啦~”我紅起了臉,過去撓她癢癢。“讓你笑我!”她從笑突然間變成了猙獰。“別別,我這裡疼。”
我馬上停下了手,看了看她摸着的地方。“你等會啊,我叫人來給你包紮一下。”框!“您好,兩位女士,這是王子託付我送過來的衣服。”她放在了桌子上準備離開。我攔住了她。“對不起,那個,能請位護士來嗎,她受了傷。”
她看了看躺在牀上的松花鼠,衣服間已經有絲絲的血滲了出來。“好的小姐,我馬上就去。”沒過多久,護士來給她進行了包紮。“現在好了吧?”她點了點頭。我看她沒什麼大礙,就拿起桌子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看着鏡子裡的我,我不經感嘆。“真是人靠衣裝啊,這衣服真好看。你看這花紋。”咚!咚!咚!我開了門,看到了一個冷漠的面龐。“都準備好了嗎?”我手指了指躺在牀上的松花。“她身上還有傷,所以還沒有準備好。不過你問我準備好了沒有是做什麼?”
“你跟我來。”他拉起我的手就把我給往門外帶去。腳上穿着的靴子踩在白色皮毛的地毯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空!“先生們!女生們!今年是第20次冰雪舞會的開展,希望大家能夠玩得開心!”臺下面的觀衆無不鼓手歡喜。
“你帶我來舞會幹什麼?”他緩緩的回答道。“我是王子,當王子18歲的時候要帶一名女士到臺上跳舞,並與她交換生死鐲。”我蒙圈的問道。“什麼是生死鐲?”他牽着我的手,環着我的腰,在臺下緩緩的舞動着。
他眯起眼睛,不知看向何處。“生死鐲,顧名思義。當一方死去,另一方也會隨之死亡。而這場所謂的舞會也就是聯盟會議,用各大王子來聯盟那些家族。”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