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躺在牀上,想着早上發生的事情,彷彿一切都是這麼的夢幻。就這樣想着,我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一名身穿鎧甲的男人跨過地上的屍體,一步一步的走向王座。他坐在王座上,腳下踩着破碎的將士的腦袋,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着。
“終於,我到了今天這一步,我得到了它。”這個男人狂笑不止,他笑的淚流滿面,也笑的失去了理智。
他閉上了眼睛,眼前不斷的浮現這個大廳發生的事情。“以地獄之火,惡魔之血,焚燒你們的靈魂!”話音一落,在他面前的幾百名將士就被焚燒成了灰燼。
他手起刀落,殺了無數的將士。正在殺得紅了眼時,一個人身着白色長袍的人出現了。他揮舞着手中的劍,不斷的劈向那個罪人。
“你以爲你是誰,沒有人可以阻止我,沒有人可以限制我!”他憤怒的把手中的劍劈向這座大廳的四處,大廳牆壁被打出無數個大洞,整個大廳搖搖欲墜。
白衣人看不下去他的作爲,如果大廳就此坍塌,會有多少人因此喪命。他不顧自己的性命,向那個罪人衝了過去,用自己的靈魂限制住了他,但他的肉身被罪人摧毀的灰燼都不剩了。
他睜開了眼睛,坐在王座上,看着眼前那伏屍百萬的場景,心中卻毫無波瀾。他知道自己已經活不久了,因爲他的靈魂被限制住了,很快他就要與那個人同歸於盡了。
但此時他好像想出了什麼,他飛快的跑向了魔法臺,他拿出了他的三件寶物:戒指,劍,盔甲。
他口中不停的念着咒語,身上發出黑色和白色的光芒,他的臉部扭曲在了一起,整個大廳都回蕩着他異常痛苦的叫喊中。
過了一會兒,光亮消失了,他成功的把自己的靈魂分割到了這三件寶物上,這三件寶物都有着他的靈魂,但他身體的靈魂因爲消耗過大,被限制住他的人給消滅了。
此時他雙眼爆發出精光,拿起躺在紅地上的劍,用力的向桌上的三件寶物砸去。可是這三件寶物是擁有了靈魂的,它們組裝在了一起,成爲了亡靈。
白衣人與亡靈戰鬥着,但他的身體很虛弱,不得不逃跑,擇日再戰。但在他跑之前,他把這三件武器給打散了,雖然沒有摧毀掉它們,但這不會讓它們在短時間內再次組成起來變成亡靈。
睜開眼睛,窗外的鳥兒在吱吱喳喳的叫着,陽光灑進屋內,而此時的我內心是十分複雜。這是真的嗎,還是隻是我的一場夢。我搖了搖頭,便起身了。
“呀,你這麼早起來,要去哪裡呀?”她從我的身後襲擊我,雙手抓住我的胸前。我臉瞬間紅成了蘋果,並且發出了獅吼功的功力。
“哎呀呀,叫這麼大聲幹嘛,都是女孩子,摸摸怎麼了嘛。”她捂住耳朵,滿不在意的說着。我紅着臉看着她,頓時間說不出話來。
“吶吶,你裝扮得這麼好,是不是出去見男朋友啊?”我聽到這話,腳下一軟,差點直接坐到了地上。“怎。。怎麼可能,我只是應邀去而已,沒有什麼男朋友。”
她又不離不棄的跟上來,死纏爛打的纏着我。“是誰,叫什麼名字,長得帥不帥。”我左閃右躲,始終還是沒有躲過,被她給抱住了。“好好好,我說行了吧,你先放開我。”
“不放,你先說了我再放。”她死死地抱住我,一副無論怎麼樣也不放手的表情。我嘆了口氣。“行啦行啦,是鍾杏驊邀請的我啦。”
她聽到這個名字似乎很激動的樣子,一下子就從我身上蹦開了。“是鍾氏家族的那個鍾杏驊嗎?”她一臉期待着我看着我。“是的是的,沒有錯呢。”
“哇啊啊”她拉着我的手在原地不停的轉圈圈,我都快被搖暈了。“好啦好啦,你怎麼這麼激動啊?”
“咦,你不知道嗎,之前他在競技場上的表現有多麼亮眼。”我不在意的問。“有多亮眼啊?”她激動地說。“他一個人就斬殺了三頭魔獅,真的實在是太帥了。”
“什麼是三頭魔獅?”我疑惑得問道。“三頭魔獅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名學生可以搞得定的,如果按在軍營中的來算,起碼也得是二等列兵纔可以搞定,而且還不能是一個人。而他卻只來上了一年學,就可以一人幹掉一隻三頭魔獅,你說厲不厲害。”
我擺了擺手,“厲害厲害,不過我現在要走了,能不能放我走了呢?”她跑到桌前拿出了一張鍾杏驊的照片遞給了我。
“你給我這個幹嗎?”她羞羞的笑了笑。“當然是想讓你幫我要個簽名啦,可以嗎?”她睜大着眼睛,兩眼汪汪的看着我。
“好啦好啦,我答應你就是了。”我把照片放進了收納袋裡。“哦耶,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她激動的跳上來親了我一口。
來到與他約定的地點,坐在旁邊的座位上慢慢的等着他。“小姐,請問這裡有人嗎?”一名看起來很紳士的男人問道。“不好意思,這裡有人了。”
那個男人似乎很爲難的樣子。“你來啦。”他突然出現在了那個男人的身後。“不好意思啊先生,這是我的位置。”那個男人失落的走開了。
“嘿嘿,看來你還是很吸引人的嘛。”我紅着臉別了過去。順手從收納袋裡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他。“你給我我的照片幹嘛?”他一臉疑惑的問我。
“我的室友想要你的簽名,我看她這麼可憐,就來要咯。”我攤開手裝作無奈。“哼哼,自己想要就直說嘛,別無中生出來個室友呀。”他一臉壞笑的把簽好名的照片遞給我。
我無奈的接過了照片,便自顧自的喝起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