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無論他是誰,我都沒有什麼害怕的!

因爲我以前聽我媽說過,警服避邪!當警察自然更避邪!我爲教育改造罪犯,維護社會穩定,人民生活幸福做着貢獻!

我堂堂男子漢,我還守了這麼長時間的屍體,並與老色成爲無話不談的朋友,?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我有點想老色了,還是他好,從來不嚇我!

“老宋,別裝神弄鬼的,有屁快放!”我生氣了!直直地瞪着他。\(^o^)/?\|經@典*小#說\|更\|新\|最\|快|\(^o^)/

這招果然有效,“能給我口水喝嗎?”

我開着車,也沒向後面看,就把水遞給了他。

就在這時,我發現,這聲音根本就不是老宋啊!

頓時我的汗毛豎了起來。

我停下車,慢慢地轉過身,一把刀子架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看清了,那不是老宋的手……

待續中……

“乖乖的,把錢掏出來!”從老宋旁邊伸出一個男人的腦袋。

他三十歲左右,梳着我們監獄勞改犯的頭型,穿着一件白色的金利來T恤,無名指上還戴個至少值3000元的黃金戒指,胳膊上還紋了一條小蛇,外加一個歪歪斜斜的“愛”字。

我終於明白,老宋爲什麼一路苦逼的原因了。

“別動粗,把錢給他!”老宋終於發言了。“小夥子,我看你還挺年輕的。這麼大好的年齡就做這種事,前途都葬送了。你知道你這種持刀搶劫要判多少年嗎?”

“至少三年吧?”我說。

“你只答對一半。根據《刑法》第二百六十三條,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方法搶劫公私財物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小夥了,你要是敢對我們進行傷害,至少要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並處罰金或者沒收財產。”我暈,老宋竟然開始**律了,這和他剛纔裝神弄鬼可是判若兩人。

“少他媽的廢話,快拿錢!”這狗孃養的,竟然拿刀劃我的脖子。

我感覺有血從脖子那兒流了下來。

老宋怎麼沒動呢?

我這才發現,他又手早就已經被綁起來了。

這時,我看到對面的路上有燈光,一輛車駛了過來。

老宋給我使了個眼神,他一腿踢到了那狗媽養的腰上,那傢伙一個趔趄。

剎那間,四年來,我在司法警官學院被法西斯教練強加到身上的那些本以爲沒有用的擒敵技巧,如電影中的快鏡頭一般閃過。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雙手抓住他握手的刀子,一個大背,把他摔倒地,緊接着,右膝蓋緊壓住他的前胸,奪過刀子,刺了下去……

刀從他的肩甲骨穿過,金利來由白變紅,隨後,我掏出手銬……

制服他以後,我馬上撥打了報警電話,讓他們攔住一輛高爾夫轎車和一個瘦削的長髮女孩。

“你怎麼知道他是停車時上來的?”老宋在回去的路上問我。

“因爲我聽到了關車門的聲音,當時,以爲是你。”

老宋紅着臉,“其實,我下午存完貸款,就接到了一個老同學的電話,我們一起出去喝酒了,我喝多了,就摔進了深溝。”

“我猜到了。”

“真是讓你見笑了!”

“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我笑着說。

我們把“金利來”交給縣公安局時,那個長髮美女也歸案了。這時,我們才知道“金利來”原來是個A級網上逃犯。

後來,因爲這事,我和老宋都被省監獄管理局授予了二等功和三等功,這是後話,在此就不再贅述。

田小樂警官又獨自經歷了五個小時的苦逼守屍生活。

看到我們回去,他像三天沒喝水的沙漠駝隊商人看到綠洲一樣,興高采烈。

至於他曾經向我承諾的,要給我休息四個小時的承諾,也化爲泡影。

因爲他已經率先進入了夢鄉。

老宋呢?又是悔恨,又是自責,又是受傷的痛苦,也睡着了。

老色還挺乖的,冰櫃也正常運轉,我心情很好。 Wшw▪Tтkan▪¢ O

在漆黑的屋子裡,實在無聊,我上QQ,想找那個所謂的“馬師。”

可惜,他不在線,我發現林風死後,“馬乾”就不見了。

也許他就是馬乾。

又到了午夜12點,我聽到窗外傳來斷斷續續的女人哭聲……

我拉窗簾的一個小縫,看到小區中央有一塊火光,一箇中年女人正在燒紙。

真是搞不懂這幫人,我們老色在這兒,天天燒什麼紙啊?

嫌我們做得還不到位嗎?

這時,我發現,桌子上有一張省城的報紙,一張顧美的二寸照片映入了我的眼簾——“尋人啓事”……

顧美?

瞬間,我的心又跌到了谷底,我開始仔細看那條啓事……

待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