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向一直等候更新的各位道歉,老白昨天被朋友架出去喝酒。其實老白本身是很少喝的,所以那五十度的太白馬上就把我搞翻了……以至於回來酒醒都已經是半夜三更了……怨念……雖然頭依舊有些昏沉沉,但今天的三更絕對一章不會少大家。希望多多支持,特別是收藏……】
“太子哥……”那些跟隨長髮、三鷹而來的衆小弟們自然也跟着大哥齊聲喊道,聲音震徹雲霄。
沈默言淡笑的看着這四個久違的好兄弟,最終那隻沒拿鐵棍的手跟他們緊緊的疊在了一起,只說了一句:“你們來了……”
看着沈默言凌亂的頭髮,未乾的血跡。吳晶忽然猛的轉過頭道:“是我14k的兄弟,就把那羣雜碎給處理了……”
簡單明瞭的一句話,卻是有無數的小弟紛紛涌向榔頭他們。
劉德華與周星馳默默的站在一邊,他們都呲牙咧嘴的看着沈默言。眼中盡是驚奇與不可思議。特別是周星馳,他跟沈默言在相識的這兩年來,卻是從來不知道對方竟然還是什麼“太子哥”。而且似乎在道上很吃的開,看看這短短時間內迅速聚集的人羣。要知道沈默言從趕過來到現在都一直跟他們在一起,這也就說明這羣人都是不喊自來的。能夠有這樣的號召力,那可是除非某個堂口大佬纔能有的實力。
那些過來爲沈默言他們助陣的龍套們現在也是各個表情不一,他們有羨慕、有驚奇。他們不再像原來那樣的畏畏縮縮,在這一刻全部都擡頭挺胸,就好象沈默言便是他們的大佬一樣。
…………
在灣仔的一家高級會所內,鐵彪正和14k的一些大佬們聚集在一起喝着酒,聊着天。不過差不多就在同一個時間,幾位大哥各自的小弟都急急忙忙跑了進來在他們耳邊輕聲說着事情。
“大哥,有個叫太子的人搖旗了……三鷹帶了所有人過去幫他……”
“三叔,屯門有個什麼太子吹哨子了,長髮他們都有帶人過去……”
……………
一時間。這些大哥地耳邊全部充斥着“太子”這個名字。不過他們對於這個名頭顯然很陌生。都是一副匪夷所思地樣子。最後。大家一致看向了鐵彪。畢竟三鷹是他地人。三鷹已經不是當初初出茅廬地愣頭小夥了。他們憑藉着自己地狠勁卻是在道上一路飛昇。最後被社團安排到九龍。自己兄弟三人罩着幾個場子。也算自立門戶。
長髮雖然沒有三鷹那樣幾兄弟相互照應。但在道上地名頭比他們來地更爲響亮。尖東一片。差不多傳地全是他地赫赫事蹟。如今提起“尖東長髮”。又有誰人不知。
“砰!”
原本被鐵彪輕掂着地酒杯。登時在地上碎成數片。他那一直笑哈哈地表情此刻也已經冷峻下來。嘴脣微動道:“媽地。忠叔那老不死地嘴上說地好聽。老子給他帶出來地人。現在TM要跑到別人旗下去了。臭小子真以爲自己多了得。他那死鬼老爸混地那麼開。不一樣得死!”
“彪子。那‘太子’是阿豪地兒子?”
“恩,三叔,這事情,你看怎麼弄?”鐵彪眼光閃爍着看着如同彌勒佛一樣的三叔道。
如果說三鷹只不過是剛展翅會飛的雄鷹,那麼這位三叔絕對就是已經獵殺過無數獵物的老鷹。他輕轉着手中的酒杯,笑呵呵道:“只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就讓你這麼沉不住氣了?你放心,向家那幾個人顯然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如果不出我意外,差不多他們新義安的人也要到了……”
聽到三叔的話,鐵彪沉着臉在那思索片刻道:“雖然我很希望向老十能夠……不過那畢竟是我們14k的人,到時候傳出去……”
“別急,別急。你這樣,以後怎麼帶領社團的弟兄混飯吃。”三叔拍拍鐵彪的虎背,隨後招來一個侍應讓其爲鐵彪重新拿來一個酒杯道:“真到了難以收拾的地步,也就是你該出場的時候了。”
……………
“啊!我是跟魚哥的……”嘶喊着的榔頭當即就被一個小弟砍掉數根手指,那血淋淋的場面讓在場衆人不寒而慄。哪怕是沈默言,也有些不習慣的皺皺眉頭。但他並沒有多阻止,更沒有多說什麼。
那小弟拽着榔頭的頭髮就將其拖到了沈默言等人的面前,吳楠馬上一腳便猛的踩在他腦袋上吐了口口水道:“跟木魚就刁了?你們新義安的人是不是都這麼沒眼力,操,動我們太子哥,是不是活膩了。”
榔頭顯然已經被嚇破了膽,強忍着痛意就躺在沈默言面前苦苦哀求起來道:“太子哥,求你放過我吧!都怪我這爛仔沒眼力,我知道錯了……”
大家看着血淚混作一團的榔頭,心中都泛起了陣陣同情。不過讓大家沒想到的是沈默言竟然再次揚起那手中的鐵棍,猛的一下就將榔頭直接給砸的雙眼翻白、渾身抽搐。這樣的舉動,便是幾個剛跟長髮、三鷹他們的小弟都被嚇住了。更不用說周星馳他們這些人了,畢竟他們都不是道上出來的,自然不會明白其中道理。
三鷹與長髮卻是目光炯炯的望着沈默言,這纔是當初那個叱吒聖芳濟的太子哥。太子哥果然還是太子哥,他們的心中忽然將那埋藏已久的想法給挖掘了出來。
吳晶過去拿過沈默言手中的鐵棍,大家這才都鬆了一口氣。但吳晶卻在大家的目光下,做出了更瘋狂的舉動。那一棍接一棍的猛砸,榔頭的整個腦袋都似乎開始變形起來。這樣噁心的場面,他們又怎麼忍受的了呢!
“幹你孃……操!新義安算個球,今天不管誰來,這件事情都擺平不了。”吳晶雙眼通紅,就像是發了狂一樣。這個在小弟心目中最好說話的大哥,此刻卻讓那些小弟們震驚不已。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位大佬會這麼的瘋狂,這麼的殘忍。
就在大家陷入一個個震驚場面的時候,忽然外圍的一羣小弟都在那推喊道:“幹什麼,幹什麼。操,新義安,刁你媽……”
果然,街頭的另一角,忽然就涌現出一羣人在跟長髮他們的小弟相互推搡、漫罵着。大家的吸引力馬上就被轉移過去……
“真的來了誰都不能擺平麼……”那邊人羣裡走出一個身材魁梧、臉上有道刀疤由耳至下巴的人猛然道。
長髮站在沈默言身邊看清楚那個人的臉時,纔不鹹不淡道:“是葵青的屈疤子……”